這時一個羌女拿來一壺馬奶子酒和一個酒杯,給廖淳倒了一杯酒。
廖淳喝下酒去,周遭那些圍觀的羌兵們便都歡呼了起來起鬨。
見了這情景,廖淳大吃一驚,趕忙抓起身邊的衣褲胡亂的穿了一下,衝出帳篷落荒而逃。
衆人看着廖淳神色慌張俱是大驚,以爲真是發生了什麼要緊之事,都趕緊起身收拾行李。
陳夢婷吩咐泥鰍道:“快去通知雙兒妹妹(秦雙)。”
泥鰍應聲就要跑去,陳夢婷又叫住道:“算了,算了,還是我去吧,我還要去收拾一下行。”說着就往帳外走去。
陳幕則大聲的指揮着其餘的兄弟道:“動作都麻利點!”
說罷又拔出了腰間的佩刀來,對廖淳說道:“也不必太過緊張,真不行,就跟他們拼了!”
這一衆人都手忙腳亂的收拾着行李,但惟獨那腿腳最不利索的老傢伙姜半仙倒是一點兒也不着急,他走過來扯着火急火燎的廖淳問道:“廖頭領,老朽能問一下,這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廖淳卻支支吾吾了好一陣都說不出話來。
而姜半仙這一問,陳幕似乎也纔想了起來還沒問問廖淳這麼慌張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於是也問道:“就是元儉,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但廖淳卻依然支支吾吾。
陳幕一聽原來就是這事,再仔細的打量,發現廖淳果然衣冠凌亂,於是是又覺得是又好氣又好笑!說道:“就爲這事?上了個娘們就慌成這樣?至於嘛!”
廖淳見陳幕說着話,已將剛剛收拾起來的包裹又丟到了一邊,而其餘的弟兄也都紛紛扔下了手中的行李開始交頭接耳的嬉笑了起來,急忙糾正陳幕的話道:“可不是一個!”
廖淳是又羞又臊,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這問題。
廖淳因爲太着急,說到後半句整個聲音都變了調了,而不等廖淳說完。
廖淳疑惑看着姜蘭甫,問道:“誤會了?多慮了?什麼意思?!”
被這兄弟一問,衆人便也都想到了這一點,於是又對姜蘭甫的話產生了懷疑。
而聽了羌胡如此放蕩的習俗,她自然是又羞又氣。
關於這一點,其實廖淳也不是太確定,不過他知道,今夜他這禍算是闖大了,於是趕緊撇下衆人衝出帳篷,徑直往秦雙那裡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