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倉看見一地殘屍的時候有些羨慕的看向了夏侯蘭,凝罡境的強者修煉出了罡氣,對這些雜兵的殺傷力是巨大無比的,是凝罡境之下的境界難以想象的。而且,每一名凝罡境都是當世有數的猛將,修爲踏入了凝罡境和沒有踏入凝罡境那完全是兩個概念。
不過,周倉的目光只是在夏侯蘭身上停留了片刻之後就移開了,如果說以前的周倉覺得凝罡境相當的遙遠,那麼現在的周倉覺得自己踏入凝罡境也是有希望的。
周倉揮刀,怒喝一聲,殺向了營門周圍的荊州軍士卒,大刀揮舞之間,一顆顆頭顱飛起,鮮血將周倉的鎧甲染紅,讓周倉顯得猙獰無比。
夏侯蘭和周倉二人爲先鋒,殺入了荊州軍大營之中,讓後續的夏侯蘭帶來的袁術軍將士也是嗷嗷大叫着殺了進去。
夏侯蘭等人在荊州軍大營之中肆虐半晌之後,荊州軍大營深處纔是有着一員悍將提刀殺了出來,正是劉表之子劉磐。
夏侯蘭看到劉磐殺出來之後,持qiāng迎上,雖然夏侯蘭不知道劉磐到底是誰,但是也是可以看出劉磐的身份並不低。
劉磐持刀縱馬,一刀橫斬,刀鋒所指正是夏侯蘭的咽喉要害,似乎是想要將夏侯蘭一刀梟首,以自己的勇猛爲荊州軍挽回頹勢。
只可惜,劉磐低估了夏侯蘭的實力,現在的夏侯蘭已經晉入了凝罡境,但是劉磐還處於蘊勁境,兩者之間的差距之大是難以彌補的。
劉磐揮刀看向砍向自己的時候,夏侯蘭雙目一眯,隨後身軀往後一趟,一個鐵板橋躲過了劉磐的這一刀,再往前送出一qiāng,qiāng尖之上罡氣纏繞,隨着qiāng尖一同刺入了劉磐體內。
劉磐在最後關頭也是看到了夏侯蘭qiāng尖之上纏繞的罡氣,頓時知曉夏侯蘭是一員凝罡境的猛將,當即想要躲避夏侯蘭的這一qiāng。只可惜劉磐反應還是慢了一點,被夏侯蘭一qiāng貫穿了身軀,qiāng尖之上纏繞着的罡氣更是將劉磐的五臟六腑破壞得一塌糊塗,讓劉磐是再無半點生機。
一個照面之間,劉磐的屍體便是掛在了夏侯蘭的長qiāng之上,讓荊州軍士卒盡皆膽寒。
劉磐可不僅僅是劉表的侄子,更是如今荊州軍中的第一強者,當然,無論是劉表還蒯良在戰力上都是要勝過劉磐,但是劉表和蒯良兩個一個是主公,一個是謀士,自然不可能親自上陣殺敵,所以現在攻打襄陽城的荊州軍之中,劉磐便是第一猛將。
但是劉磐這個第一猛將卻是被夏侯蘭一個照面輕鬆秒殺,讓其餘的荊州軍將士怎能接受,看着夏侯蘭的目光是恐懼無比。
夏侯蘭和周倉一直在荊州軍大營之中差不多大鬧了一個時辰纔是離開,因爲這個時候蒯良已經是調集大部兵馬快要將夏侯蘭給圍起來了,這個時候若是再不走那就真的走不了了。夏侯蘭麾下畢竟只有五千人,若是被數萬荊州軍給圍住,夏侯蘭雖然有把握自己能夠殺出重圍,畢竟圍殺一員凝罡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麾下的其他將士可沒有這個能力。
夏侯蘭也不是逞勇鬥狠的人,自然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因此是在得到足夠的好處之後便是率兵撤離了。雖然這次突襲之中,夏侯蘭麾下的五千將士也是折損了一點,可是比起荊州軍的損失,那可以說是微不足道了。
撤出荊州軍大營之中後,夏侯蘭和周倉便是馬不停歇的率領麾下將士趕赴襄陽城,在殺破劉表佈置在襄陽城外的防線之後,是抵達襄陽城城門之下,叫開了襄陽城,數千兵馬進入了襄陽城之中。
袁耀和荀衍二人知道夏侯蘭已經率領援兵趕到的時候,都是大喜,在見到夏侯蘭之後更是喜不自勝。雖然夏侯蘭這次只帶來了五千援兵,甚至在突襲荊州軍大營的時候還損耗了一些,但是夏侯蘭的到來也是讓襄陽城內的袁術軍士氣大振。
這幾日劉表是不顧一切的猛攻襄陽城,若非是袁耀一直用自己的身份坐鎮襄陽城頭,穩住軍心,還有荀衍牽制住了劉表和蒯良兩名荊州軍一方的頂級強者,不然襄陽城說不定早就攻破了。
現在夏侯蘭的到了就好像給襄陽城內的袁術軍打了一記強心針一般,讓原本有些低落的袁術軍士氣再度振奮了起來,雖然夏侯蘭這第一股援軍力量不強,但是夏侯蘭也明說了,後面還有李嚴率領的一萬大軍,等到李嚴率領剩下的援兵抵達,以劉表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攻破襄陽城。
甚至在聽到後面還有李嚴以及一萬大軍之後,袁耀已經是開始謀算是不是對荊州發起一波fǎn gōng了。這接連幾日的守城大戰,也是讓袁耀心中憋屈不已,現在有了足夠的力量,袁耀自然是想着要fǎn gōng一波。
袁耀信奉的戰爭方式是進攻,在袁耀看來,防禦是沒有辦法時候的辦法,而且袁耀素來認爲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只要進攻能夠把對面打得節節敗退,不也算是防守成功了嗎?而且,在知道夏侯蘭已經率兵大鬧了一番荊州軍大營之後,袁耀心中的這個念頭更是久久無法消散。
不過袁耀並沒有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任何一人,因爲袁耀知道,無論是荀衍還是夏侯蘭都不會讓自己親臨戰場的,甚至現在夏侯蘭抵達之後,荀衍必然會讓袁耀離開襄陽城城頭。袁耀的身份太過重要,若是袁耀出了什麼事情,無論是荀衍還是夏侯蘭會被袁術的怒火波及。
以前是沒有辦法,只要讓袁耀頂上才能守住襄陽城,可是現在夏侯蘭已經來到了,袁耀就不是必須呆在襄陽城城頭上了。
果然,和夏侯蘭寒暄一番之後,荀衍便是讓夏侯蘭接管襄陽城的所有防務,至於袁耀,在荀衍和夏侯蘭二人的目光注視之下,只能是乖乖的在戚寄和秦翊的護衛之下返回自己的居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