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器爲何被稱作聖器,是因爲每一件聖器都有着超凡之能,但是那是聖器本身的威能,使用者需要一定的實力才能將聖器的威能完全的激發出來,而這樣的實力不是凝罡境或許虛魂境就可以的,只要更上一層樓的玄變境纔是能夠將聖器的威能完全的發揮出來。
當然,這也不是必需,在一些特殊的情況之下確實是不用達到玄變境就可以發揮出聖器的威能,但是這樣的辦法無一例外都是代價非常之大,而且不能持久的。
以劉表初入虛魂境的實力,想要將青銅飛駿車的威能完全激發出來那是不可能的,不過雖然無法完全激發出青銅飛駿車的威能,但是以現在劉表所能掌控的程度,青銅飛駿車的速度也是讓大部分手段根本無法對付劉表。
袁耀心中思量一番之後,發現己方如果想要解決劉表,那隻能是派出呂布,也只有呂布坐下的嘶風赤兔馬能夠在速度之上超過劉表,其他人對上劉表那隻能是被劉表甩在後面吃灰。
搖了搖頭,望着操控青銅飛駿車回到荊州軍陣列之中的劉表,袁耀將這些想法拋出腦後,而後目光直視前方。
劉表回去了,那接下來必將是一場艱難的戰鬥。
果不其然,劉表在操控青銅飛駿車回到荊州軍陣列之中後,不多時便是操控着這一架青銅飛駿車飛入了天空,在離地面十幾丈的地方站定,而後看着襄陽城上的荀衍袁耀等人,忽而一笑,而後一聲令下,就有着數萬荊州軍士卒扛着簡陋的雲梯、攻城錘等攻城器械衝向了襄陽城。
劉表這次並非是一人升空,還有一人也在這架青銅飛駿車之上,便是此刻劉表身邊的第一謀士蒯良。
蒯良蒯越兄弟二人,蒯良爲兄,行事沉穩,蒯越爲弟,善走奇路。二人皆是人傑,蒯良和劉表一樣,都是虛魂境初期的修爲,而蒯越也是有了靈識境巔峰的修爲。這次北上攻打襄陽城,爲了保穩,劉表將蒯良帶在身邊,讓蒯越留守襄陽城。
在一衆荊州軍將士對襄陽城發起攻勢之後,青銅飛駿車上的蒯良也是面色肅然,雙目閉起,以靈魂之力溝通天地。
隨着蒯良的動作,一道道奇異的波動以蒯良爲中心散發了出去,隨後劉表與蒯良頭頂是聚起了一陣陣的烏雲。
“雨落!”
蒯良輕喝一聲,一手前指,原本聚起的烏雲之間突然是電閃雷鳴,而後先是點點小雨落下,慢慢的,雨量增大,落下的速度也隨之變快。
蒯良找來大雨之後,劉表也是傲然立在青銅飛駿車之上,雙手張開,怒喝一聲:“風起!”
青銅飛駿車不僅僅在速度上和防禦力上強大,而且還可以對持有者自身的能力帶來極大的增幅。
秦始皇嬴政死後,秦二世胡亥繼位,在秦二世元年的時候,陳勝吳廣二人在大澤鄉起義,童年九月,項梁項羽叔侄在會稽起義。那個時候,項梁正是憑藉着這架青銅飛駿車的威能和項羽的通天神勇,連敗秦軍。只可惜後來項梁在面對秦將章邯的時候,因爲驕兵輕敵,被章邯以陣法限制住青銅飛駿車的威能,讓項梁無法憑藉青銅飛駿車的威能逃走,最後死在了章邯手中。
不過,項梁雖死,但是青銅飛駿車也沒有落在章邯手中,而是不知所蹤,直到如今才被劉表所得,重現天下。
劉表本身修爲就邁進了虛魂境初期,又有青銅飛駿車的加持,一身實力比之蒯良還要高上一個層次,而在劉表的靈魂之力運轉之下,天空之中突然颳起了一陣大風,與蒯良找來的大雨混合形成了一陣暴風雨,之後吹向了襄陽城的方向。
這種程度的暴風雨自然不會對襄陽城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影響,但是足以讓襄陽城上的袁術軍士卒難以放開手腳進行防禦,這樣己方大軍攻破襄陽城的希望就更大了幾分。
荀衍看着劉表和蒯良二人聯手製造出來的暴風雨,只能是無奈苦笑,對身旁的袁耀道:“公子,這處就交給你了。”
袁耀知道荀衍要去幹什麼,現在襄陽城內能夠與劉表蒯良二人爭奪天象控制的也就只有荀衍了,荀衍若是不出手,那天時必定會被劉表一方奪走,而且在這暴風雨的攻襲之下,袁術軍士卒根本無法好好守城。
荀衍退下後不久,襄陽城上風便是升起了一道光罩,將襄陽城全數籠罩,不過很明顯可以看出主要威能都是集中在如今正在遭到荊州軍攻打的這面城牆之上。這一道光罩出現之後,便是遮擋下了暴風雨,同時在襄陽城內還有一道金光升騰而起,直入雲霄。
這一道金光升起,直入雲霄,衝破了襄陽城上方的烏雲,打開了一個口子,讓一縷陽光透過烏雲照耀到襄陽城之上,給予了襄陽城上的袁術軍一方極大的鼓舞。
青銅飛駿車之上的劉表此時眉頭皺起,他能夠感覺得到被自己的和蒯良聯手找招來的暴風雨正在消散,頓時明白了,這一定是荀衍在與自己還有蒯良對抗,畢竟現在的襄陽城內也只有荀衍有這個能力。
劉表和蒯良對視一眼,二人同時加大了靈魂之力的輸出,天空之中的烏雲再度聚集,似乎要將荀衍以金光穿透的口氣給圍攏起來。但是也是在這個時候,襄陽城內爆發而出的金光是更加的璀璨,劉表和蒯良二人合力也只能是勉強對抗,讓暴風雨保持在一個程度上,威力增不上去,也減不下去。
劉表又青銅飛駿車的加持,又與蒯良合力,按理來說對付一個荀衍應該是不成問題的,但是荀衍身在襄陽城內,掌控着襄陽城護城大陣的控制中樞,可以調動襄陽城護城大陣的力量,憑藉這些,方能是與劉表蒯良二人抗衡,讓這暴風雨的威力大大降低,雖然還在,但是對襄陽城內的袁術軍士卒的影響已經是很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