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倉和裴元紹殺來,臧洪自然不可能察覺不到,而他的應對也非常的簡單,飛身後退,雙手之中再度出現兩顆珠子。
“去!”
臧洪輕喝一聲,兩顆珠子飛射而出,襲向周倉和裴元紹二人,於空中騰挪移轉,不斷的襲向周倉和裴元紹二人。
臧洪的修爲是靈識境巔峰,這三顆珠子也是他壓箱底的的寶物,憑藉着這三顆珠子和臧洪的一手御物之術,臧洪有信心即使是碰上虛魂境和凝罡境的強者也能堅持一二。
只不過雖然有着這樣的底牌,但是臧洪依舊是不敢讓魏延三人近身。一個人修煉如果單走修魂一道,那麼除非他有所奇遇,不然肉身相對同級別的煉體者來說都是極其孱弱的,一旦被同級別的煉體一道修煉者近身,那隻能伏首。
換成後世的遊戲來講,修魂者就是法師,而煉體者就是戰士,兩者拉開距離,修魂者能夠輕易的將煉體者玩死,但是一旦近身而戰,修魂者就會被煉體者輕易誅殺。
臧洪本以爲以自己靈識境巔峰的修爲,又是用出了自己壓箱底的三顆珠子和御物之術,對付魏延三人應該不成問題纔是,但是出手之後,臧洪纔是發現自己有些託大了。
和魏延單對單的時候臧洪還能將魏延輕易壓制,但是周倉和裴元紹二人加入之後,臧洪先是感到有些吃力,緊接着就是面色凝重。
魏延和周倉、裴元紹三人在同級別之中雖然不算是最頂尖的人物,但是也是比較出色的,尤其是魏延,現在雖然只有蘊勁中期的修爲,但是一身實力完全爆發即使是蘊勁巔峰的對手也能夠抗衡。
臧洪憑藉自己的深厚修爲和珠子,對付一個魏延還沒有問題,但是此刻同時對上魏延、周倉、裴元紹三人,對於臧洪來說就是非常吃力了。
“噗嗤!”
臧洪突然口吐鮮血,單膝跪地,面色蒼白。而不遠處,魏延看着面前被自己一刀劈成兩半的珠子,露出輕蔑的笑容。
如果臧洪只對付自己一個人的話,那麼魏延還沒有信心將其制服,畢竟臧洪的實力也不弱,修爲也是達到了靈識巔峰。但是這個臧洪以一敵三,那就是給了魏延機會,趁着臧洪的注意力被周倉和裴元紹二人吸引的時候,魏延猛然發難,一刀劈出,將糾纏自己的那一顆珠子給劈成了兩半。
這顆糾纏住魏延的珠子與臧洪心念相通,幾乎可以算是臧洪的本命寶物了,被魏延一刀斬成兩半,自然是讓臧洪是遭受了不輕的反噬。
而臧洪遭到反噬,對另外兩顆珠子的控制也是有些力不從心,被周倉和裴元紹二人找到機會,擺脫了那兩顆珠子,衝向了臧洪。
臧洪強壓下心中的不適感,壓住那些因爲反噬而有些紊亂的靈魂之力,感知到了周倉和裴元紹二人殺來,立即以靈識操縱剩下的兩顆珠子回援,直擊向周倉和裴元紹的後心,同時臧洪強忍巨痛,飛身倒退。
攻敵的同時自救,臧洪的反應不可謂不正確,但是他卻少預料了一個人。
臧洪剛剛飛身後退十幾丈,一道刀光就是從其背後爆發,正是不知何時潛伏到臧洪背後的魏延。
魏延斬碎那一顆珠子之後,並未對臧洪發動攻擊,而是趁着臧洪的注意力被周倉和裴元紹二人吸引,從側面火速來到了臧洪身後,等到臧洪飛身後退的時候一刀斬出,直擊臧洪要害,這一刀若是落實,臧洪即使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生死時刻,臧洪也顧不得周倉和裴元紹二人,剩下的兩顆珠子也是來不及召回,臧洪只得靈識瘋狂運轉,靈魂之力在身前操縱沙石形成一面盾牌,妄圖以此擋住魏延的一刀。
但是魏延早有準備而且全力爆發的一刀豈是這麼好阻擋的,一道燦爛刀光閃耀天地,沙石盾牌被一刀劈爲兩半,而臧洪也在這一刀之下吐血後退,身上血痕無數,倒飛而出,落地之時雙目一翻,已然是昏厥不醒。
魏延斬出這一刀之後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臧洪,冷笑一聲,道:“來人,給我將他捆起來,同時派人看押,不得有誤。”
此時中軍主帳之處的張超軍士卒要麼逃竄而去,要麼被魏延、周倉、裴元紹三人帶進來的士卒斬殺俘虜,現在這處地界的形勢已經被控制了起來,魏延命令一下,就有數名士卒行出,將昏迷着的臧洪給五花大綁,控制起來。
在臧洪被控制起來之後,魏延的目光落到了周倉和裴元紹二人身上,而後下令道:“元紹,你留在這裡處理後事,打掃戰場,元福,我們兩個去追張超。”
在袁耀麾下,雖然魏延、周倉和廖化三人在官職之上屬於平級,但是魏延隱隱有着袁耀麾下第一大將的上升趨勢,所以魏延的話還是比較有威信的。而且魏延也憑藉自身的強絕實力壓服了周倉等人,因此,袁耀麾下諸將,隱隱以魏延爲尊。
裴元紹留在中軍主帳之處處理後續局勢,魏延和周倉二人則是朝着張超逃離的方向緊追而去,一副要將張超擒拿回來的樣子。而此時的張超剛剛在幾名親信士卒的護衛之下離開了後營,和一羣其麾下的潰兵一起逃亡。
但是張超剛剛離開後營之處不久,就是聽聞到了一陣驚天動地的踏地之聲,等到張超想着這陣踏地之聲傳來的方向看去的,面容大驚。
廖化手持長qiāng,率領三百騎兵衝擊潰兵陣營,雖然廖化所能控制的騎兵人數只有三百,但是在這樣的地界,面對這些陣型散亂的潰兵,那完全就是如同死神的鐮刀一般,不斷的收割着人頭。
張超在幾名親信的護衛之下想要避開這支騎兵的衝鋒,但是他們好巧不巧的正是處在廖化手下這支騎兵衝鋒的正中心位置,即使張超奮力逃竄,但是最終還是沒能逃出這三百騎兵的衝擊範圍,被一匹戰馬撞到空中,而後一杆長qiāng狠狠的刺入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