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蟬花容驚變,一聲低聲臆呼,嚇的胸前酥峰劇烈一顫,險些就要從抹胸中跳將起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陶商竟然會對袁耀實施鞭刑。
就算他要用刑也就罷了,也當派自己的屬下動手,怎麼可能以一州之牧的身份,親自動手打人,這成何體統。
一時間,貂蟬是徹底被陶商出人意料的舉動震住,櫻桃小嘴縮成了一個誇張的圓形。
呂靈姬更是驚的花枝亂顫,身兒跟着一抖,那一棍子打在袁耀的身子,竟如同打成了她自己的身上,讓她感到了痛苦的錯覺。
她的腦海中,瞬間回想起了當初,她被陶商抽屁屁那可怕的一幕。
她母女二人只是吃驚而己,被打的袁耀,痛苦之外,則是瞬間羞惱萬分,憋到面紅耳赤,連眼珠子都幾乎要氣炸出來。
堂堂袁家子弟,堂堂仲家帝國的太子,被眼前這上賊射瞎眼睛,斬斷手臂也就罷了了,現在,竟然還被人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當着自己未婚妻的面,公然打起了軍棍。
羞辱啊,前所未有的羞辱,簡直比直接殺了他還難受。
“陶商,你這卑賤的小賊,你竟然敢打本太……”
“太你娘啊,再吃我一棍!”陶商不等他一個“子”字出口,又是一棍子狠狠的掄了上去。
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緊跟着的,又是袁耀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這一棍子下去,袁耀被抽到鑽心的痛,直接就狂噴了一口唾沫星子。
陶商卻冷冷道:“袁耀,你不是血統高貴麼,那我倒要看看,你的屁股配不配得起你這高貴的血統,好好享受吧。”
說罷,陶商毫不留情,手中軍棍揮下,無情的抽向了袁耀的屁股。
一棍接一棍,一棍重似一棍,一刻也不停。
“陶賊……你敢這般辱本太子……本太子不會放過你……陶賊……你給我住手……陶賊……賊……”
袁耀一面殺豬般的嚎叫,一面噴着唾沫星子,朝着陶商破口大罵,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吃了陶商的肉。
最初幾棍子下去,袁耀還勉強能支撐的住,還有力氣去破口大罵,十幾棍子下去後,他便被打得皮開肉綻,痛苦不堪,漸漸的沒了力氣。
陶商幾經磨練,現在的武力值已經達到70,所具有的力氣已遠勝於從前,這幾棍子下去,力道已經是相當的不弱了。
一棍接一棍抽過,三十多棍打過後,袁耀已經被打得頭暈眼花,虛弱無比,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又哪裡有力氣去罵陶商。
看着慘烈的袁耀,貂蟬和呂靈姬母女二人,都揪了一顆心,暗中鼓勵着袁耀要堅持下去,千萬不可以向陶商這個“殘暴之賊”屈服。
不幸的是,袁耀卻讓她們母女失望了。
在第三十一棍打過,陶商高高掄起手,想要打出第三十二棍的時候,袁耀終於禁不住皮肉之苦,顫聲哀求道:“饒命……饒命啊……我願意跪……我願意跪……別再打我了……”
此言一出,貂蟬和呂靈姬母女,花容駭變,彷彿耳朵聽錯了一般。
陶商的嘴角,卻揚起一抹意料之中的冷笑。
他就知道,這個袁耀是個外強中乾的繡花枕頭,不過是個紈絝公子罷了,根本沒有慷慨赴死的膽色。
“高貴的袁大公子,終於弄清楚自己的位置了嗎。”陶商冷笑一聲,緩緩的放下了手中染血的軍棍,向左右親兵示意一眼。
親兵們得令,這才鬆開了他。
袁耀顫巍巍的身軀,就那麼慘淡的立在那裡,有氣無力的擡起頭,恐怖的眼神看向陶商。
那眼神中,不甘、畏懼、羞恥,種種情緒混雜在一起,顯示着他此刻複雜的內心。
心中縱然恨到咬牙切齒,袁耀卻也不敢再有半分表露,只能暗暗一咬牙,雙膝一屈,跪倒在了陶商的跟前。
堂堂袁家大公子,終於低下了他高貴的頭顱,跪倒在了陶商的腳下。
這一跪,也把貂蟬和呂靈姬母女,對他的全部期望,所有的敬佩,統統都跪碎。
“沒想到,堂堂袁家大公子,原來也只是一個嘴上剛烈,心中貪生怕死的軟蛋而已,原來我也看走了眼……”貂蟬心中暗歎,花容之間,盡是恨其不爭的表情。
“原來,他果然是個貪生怕死的廢物,幸虧我當時沒有嫁給他,否則必得後悔終生……”
呂靈姬眼中,原先剛剛浮現起的那丁點敬佩,這時已煙銷雲散,餘下的,只有深深的鄙夷和不屑。
她乾脆扭過了頭去,不想再看袁耀那卑躬屈膝,跪在陶商腳前,巴巴的求饒的醜態。
“嘀……系統掃描,宿主對袁耀實施殘暴,宿主獲得殘暴點8,宿主現有殘暴點8。”腦海裡響起了系統精靈的提示音。
陶商把棍子一扔,甩了甩抽到有點發醉的手,這才饒了卑微求饒的袁耀,又坐回了上首。
其實以他的氣度,教訓袁耀是肯定的,如果不是爲了獲取殘暴點,也不屑於親自動手。
“唉,不是我陶商變態,是這個系統設置的太過變態,打人都得親自動手,才能獲得殘暴點,沒辦法,爲了殘暴點,我也只能變態一回了……”
心中暗自感慨着,陶商坐回主位,鷹目俯射向案前跪伏的袁耀,冷冷道:“袁耀,你可服了嗎?”
“服……我服了……我對陶州牧心服口服……”袁耀趴在地上,腦門磕地,連頭都不敢擡。
陶商長吐了一口氣,出過這口惡氣,心中是何等的暢快,一揮手,喝令將袁耀拖將出去。
哼哼唧唧的袁大公子,如死豬般被拖了出去,大帳中,重新又恢復了平靜。
“還好沒被他攪了雅興,來,我們再繼續喝。”陶商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向那母女二人笑了笑,舉杯痛快的豪飲下去。
貂蟬和呂靈姬二人,嬌軀一抖,神思才從剛纔殘忍的畫面中清醒過來,眼神中皆殘留着心有餘悸。
呂靈姬的眼神中,畏懼之色更重,不敢有所遲疑,忙將酒杯端起,小心翼翼的飲下。
貂蟬望着案前那隻酒杯,卻神色猶豫,遲遲不肯碰。
“怎麼,我請你喝酒,不給面子嗎?”陶商臉上是淡淡的微笑,語氣中卻暗藏鋒芒。
貂蟬輕咬着朱脣,思緒翻滾,進行着激烈的思想鬥爭,猶豫了許久,素手還是極不情願的伸向了那隻酒杯。
……
盱臺城。
城頭上,呂布扶着方天畫戟,冷冷的注視着淮水方向。
視野中,一條條的竹筏,正從容的駛過滔滔淮河,向着南岸而來。
陶商的大軍正陸續的渡過淮河天險,呂布知道,一旦陶商全軍渡河成功,就會對盱臺城發動猛烈的進攻。
“陶賊……”
拳頭輕擊女牆,呂布刀削的臉上,瀰漫着厭惡之色。
“主公,袁耀的敗兵已經清點完畢,我們一共收攏了近八千的敗兵。”身後傳來陳宮的聲音。
呂布臉上的陰雲稍散,回過頭時,眼神中已浮現一絲興奮,“八千敗兵……這也就是說,本侯現在總計有一萬三千多的兵馬。”
陳宮點點頭,他知道呂布又興奮起來,以爲憑藉着這一萬三千兵馬,又可能跟陶商一戰。
他卻依舊一臉沉重,“我們雖兵力倍增,但這些兵馬戰鬥力並不強,且剛遭逢大敗,鬥志低落,憑他們根本沒辦法同陶商的精銳之師一戰。”
呂布臉上的一絲興奮的火苗,瞬間又被陳宮給撲滅,重新又恢復凝重。
“那小賊的大軍,很快就會悉數過河,到時候必全力進攻盱臺,我們不能戰也只能與之一戰。”呂布拳頭握得咔咔作響。
“主公莫急,這一萬多兵馬,雖然不能與陶商一戰,卻足以爲主公做成另一樁大事。”
另一樁大事?
呂布茫然的看向陳宮,卻見自己這位謀主幹瘦的臉上,不知什麼時候,已涌起了絲絲詭秘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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