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明顯不過,陶商這是要他們這一妻一妾,二婦一起伺候他。
甘梅也花容一變,童顏頓時羞紅到耳根子,卻不想陶商興致這麼壞,竟要令她二人同時服侍入睡。
甘梅雖然比花木蘭放得開,但到底也是富貴人家出身的大家閨秀,內心中到底還是有幾分矜持殘存,讓她當妾沒有問題,但要她和花木蘭這個正妻,一起服侍了丈夫,豈能沒有幾分難爲情。
花木蘭就更不用說,堂堂巾幗英雄,單獨伺候夫君,隨便怎樣都行,讓她跟甘梅一起來伺候陶商,當然會覺得不自在。
“夫君,妾身一人服侍夫君就夠了,我看姐姐也多喝了幾杯,似乎有些醉了,就讓她早些去休息吧。”甘梅挽着陶商的笑,酥紅着臉笑道。
花木蘭眼神一動,她很快就聽出,這是甘梅給自己解圍,忙是手扶着臉畔,佯做酒醉之狀。
她二人這點小把戲,陶商豈看不出來,她們越是羞,越是不願意,就越是誘得陶商邪念狂生。
他便眼角鉤起壞笑,嘿嘿笑道:“夫人她海量,才喝了幾杯而已,怎麼會就醉了呢,來來來,良宵苦短,咱們趕緊歇息。”
她二人見陶商如此堅決,又是羞又是尷尬,彼此相看,不知該如何是好。
“夫君……我們……”
她們滿臉嬌豔如火,眼眸羞意如潮而生,卻是吱吱唔唔,不作反應。
陶商早已急不可耐,一手攬住花木蘭,一手摟起甘梅,便要拉她們入榻。
房中紅燭高燒,紅羅紗帳,一派春意濃濃的氣息,更是攪得他心頭盪漾。
原來甘梅早已提前準備好,營造出春意濃濃的情調氣氛,等着跟她共渡良宵,只是她卻沒有想到,陶商要讓她二人一起服侍。
“梅兒,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這幾日爲夫征戰在外,讓你獨守空房,是不是很想爲夫啊,嘿嘿……”
壞笑着,陶商將甘梅狠狠往懷裡一攬,冷不防在她那溼潤的朱脣上一吻。
甘梅嬌軀一顫,本能的哼吟了一聲,又想起姐姐花木蘭就在旁邊,頓時羞得畔生紅暈,輕輕的將陶商推拒開來。
這般情景,花木蘭看在眼裡,心中醋意頓生,心頭小鹿卻又砰砰加速跳動,莫名的悸動,如潮水般在心底翻騰,她的身子立時躁熱起來。
“爲夫一向公平,親了梅兒,怎能不親木蘭呢,來,親一個……”陶商笑眯眯的將花木蘭拉過來,又要去吻她。
花木蘭羞得是心兒砰砰亂撞,本欲推拒開來,以她武力值的力氣,想要把陶商推開,自是易如反掌。
卻不知爲何,她的雙臂就像是虛脫一般,鬼使神差的竟然使不上力氣,只能任由着陶商把自己拉近,無奈之下,只好紅着臉閉上了眼睛。
將這二婦各親一口,陶商哈哈大笑,往榻上那麼一躺,笑嘻嘻的欣賞着兩個滿面羞紅的佳人,眼神示意着她們。
陶商的意思已很明顯,二婦豈能不領會。
甘梅輕咬着朱脣,眉目含羞,悄悄望向了花木蘭,那般表情,似是在徵詢她這個正妻的意見。
畢竟,花木蘭纔是正妻,這種事人家若不願意,她這個妾室豈能獨做決斷。
花木蘭當然是花容寫滿尷尬,以她的性情,其實是打心眼裡不願做這等有些“羞恥”之事。
然服侍丈夫,天經地義的道理,在她心中又深種,就算心中不願,但爲了讓夫君高興,她也不得不做。
況且,她的心底深處,竟有一種蠢蠢欲動的心思,彷彿竟還有些許期待。
暗暗一咬牙,花木蘭終於下了決心,輕嘆一聲,含羞道:“梅兒,只要夫君高興,咱們又有什麼關係。”
甘梅會意,心兒跳動加快,素手揉着衣襟,低着頭“嗯”了一聲。
兩個女人等於是達成了共識。
陶商早就心火難耐,便用手拍了拍錦牀,笑眯眯道:“**一刻值千金,你們還在等什麼。”
花木蘭輕吸一口氣,花容堆笑,扭動着豐臀蠻腰匍匐上前,如蛇一般纏上陶商的身體,軟軟的縮入了他的懷中。
原本比較放得開的甘梅,這會功夫反而又矯揉造作來,扭捏在原地,遲遲不肯上榻。
花木蘭便回頭向她使了個眼色,招手道:“妹妹還在等什麼,休讓夫君等急了,快上來吧。”
到了這個地步,甘梅哪裡還有猶豫的機會。
而且,和花木蘭一樣,她的內心之中,也隱隱有一種悸動。
她便輕吸了一口氣,童顏綻放着媚笑,只得邁着小碎步,胸前巨峰跌宕起伏,帶着一身的羞意步上榻來。
花木蘭伸手將她拉着躺了下來,她便也紅着臉,楚楚可人的投入了陶商的懷中。
陶商懷擁着這兩位佳人,心中自是豪氣勃發。
天下英雄殺得你死我活,爲得不就是江山美人,打拼江山卻不盡坐享美人,這辛苦打下的江山卻又有何意義。
眼下左擁右抱,那真是真正的英雄所爲,當真是痛快之極。
“兩位夫人,爲夫今天就叫你們瞧瞧爲夫的厲害,哈哈……”
陶商放聲大笑,一躍而起,如那雄風勃發的獅子一般,精神抖擻的撲向了錦牀上的那兩個可人的獵物。
紅帳薰暖,美人承歡。
這暖意融融的內室中,不知不覺已是春光霖霖,男女的喘息與嬌吟之聲雜糅在一起,交織成了一曲靡靡的樂章。
“嘀……系統掃描,花木蘭甘梅產生情愛,宿主獲得仁愛點23,宿主現有仁愛點23。”
……
一宿快活。
翌日醒來時,早已天光大亮,太陽曬到了屁股。
陶商睜開眼來,伸了個懶腰,左右一掃,卻見花木蘭這個正妻,和甘梅這個妾室,兩位佳人就在旁邊,各自枕着自己的半邊胸膛熟睡着。
二位佳人皆是紅光滿面,就像久旱的花朵,經受了甘霖的洗禮,終於得到滋潤,盛開的更加嬌豔。
腦海中,昨晚的驚心動魄,歷歷在目,眼下回想起來,何等的舒服。
陶商再伸一個懶腰,一屁股坐了起來。
他這麼一動,正睡得香甜的兩位夫人,便被他來擾醒,睜開朦朦朧朧的眼睛,視線漸漸清晰時,卻正好看到了彼此相對的目光。
當她們看到彼此一衣不遮,披頭散髮的樣子時,頓是滿臉的尷尬,忙是將頭扭開不敢相視,卻是各扯着半邊被角,手忙腳亂的穿戴起衣裳來。
陶商卻也不急着起身,笑眯眯的欣賞着兩位難爲情的夫人。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親兵在外稟報,稱那個被軟禁在府中的呂靈姬,大清早晨便發起了脾氣,不吃不喝,又砸東西,看守的婦婢們壓制不住,請示陶商如何做處置。
“這個小賤人,大小姐脾氣又犯了,等我去治她。”陶商好心情被擾亂,心有不爽,便跳下榻去。
花木蘭和甘梅二人,這時候已粗粗的穿好了衣裳,二人臉上暈色稍褪,顯然已不再尷尬。
陶商卻還沒來得及着衣,這般往她二人跟前一站,她二人看在眼裡,頓時便又畔生霞色,尷尬之情又生。
陶商卻假做不知,正兒八經的抱怨道:“兩位夫人,爲夫昨天爲你們鞠躬盡瘁,怎麼你們連服侍爲夫穿下衣都不願意啊。”
花木蘭二人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忙是紅着臉上前服侍陶商穿衣盥洗。
一個是戰場上殺人無數的巾幗英雄,一個是歷史上劉備的夫人,蜀漢的甘皇后,眼下卻伺候着自己這個曾經的紈絝子弟,這是何等的快活啊。
衣裳穿罷,陶商推門而出,花木蘭和甘梅送了出來。
“兩位夫人好好休息吧,咱們晚上再好好的聊聊……”陶商一臉壞笑,那話中的意思,竟是昨晚一宿折騰還不夠,今晚還要再繼續。
兩位佳人臉蛋頓時一紅,甘梅低眉含笑,花木蘭卻白了他一眼,臉上卻也掛着含羞的笑意。
陶商哈哈大笑,揚長而去,走之前趁她二人不注意,還突然在她們翹臀上狠狠拍了一把。
她二人愣怔一下,方纔回過神來,兩張紅光滿面的嬌豔容顏上,又染上了一層如霞的暈色。
陶商直奔後府,一入院中,便聽到了呂靈姬那熟悉的大罵聲,隱約還能聽到哐哐的摔東西聲。
門外看守的那些婦婢們,一見陶商前來,皆是鬆了口氣,忙低頭見禮相迎。
房門打開,陶商大步邁入其中,還沒站穩,猛的撞見一件陶器迎面飛來,陶商急是將頭一側,哐的撞在了身後門楣上摔成了粉碎。
就在陶商剛剛轉過身時,呂靈姬又端起了另一件陶器,作勢就要扔過來。
陶商劍眉一凝,厲喝一聲:“小賤人,你反了不成,給我放下!”
他這一喝,威勢凜凜,有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正發脾氣的呂靈姬,不由嚇了一跳,高舉的雙手,一時僵在了半空,擡頭一見是陶商,瞬間怒容更盛。
她眼神中遲疑了一瞬,貝齒一咬嘴脣,將手中陶器奮力擲向了陶商。
陶商閃身躲過了擲來之物,卻被激怒,沉聲喝道:“好你個小賤人,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我看你是屁股又癢癢了,又想找打。”
呂靈姬卻昂首挺胸,傲然的面對着陶商的怒視,秀鼻微微上揚,似乎在向陶商示威一般。
陶商嘴角揚起一抹邪冷的之笑,一步步走向了她。
呂靈姬從陶商的眼神中,看出了幾分不詳的徵兆,想起前番被俘時,被陶商的羞辱,不由背上一寒,本能的往後縮了幾步,口中顫聲道:“姓陶的小賤,你想幹什麼?”
“想做什麼,哼……”
陶商冷笑一聲,擺手喝道:“來人啊,把這小賤人給我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