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說完,郭賁眼神中更是疑惑滿滿。
劉辯無奈的聳了聳肩“我就是想告訴你,八歲之前我都不是居住在皇宮之內,爲了隱藏身份自小我過的也是小民的日子。”
此言一出,郭賁眼中的疑惑更加嚴重
“殿下此言當真?”
劉辯無奈的苦笑一聲“這一點,現在基本洛陽都已經傳遍了,但凡有心,不難打探到的。”
郭賁點了點頭,此事他們當然不能打探,不說洛陽離幽州多遠,單單此事也沒個打探的必要。
劉辯見郭賁還在沉吟,於是問道“你這栽種早韭的技術來自哪裡?”
聞言,郭賁卻是慌了神,吱吱嗚嗚的半天說不出來話。
“怎麼,涉及到你的秘密了?”
見劉辯再次詢問,郭賁苦笑一聲,隨即從懷中掏出一份竹簡“殿下,請看這裡。”
眼見他神神秘秘的樣子,劉辯連忙接過竹簡,可這一看不要緊,整個人徹底陷入了慌神當中。
原來這竹簡上面清楚的記載着溫室搭建的方法。
下一瞬間,劉辯抓着郭賁的肩膀,高聲問道“這竹簡你從哪裡得到的。”
被劉辯吵得有些心煩,郭賁奮力的打掉他的手,高聲說道“哪裡得到的就是秘密了,具體的你就別問了。”
劉辯無奈的聳了聳肩,於是說道“我對你的好奇大部分都是源自這裡。”
說完,劉辯從系統空間中兌換了《農業基因學》的具現化權利,待這本書以竹簡的形勢出現在他手中之手,他隨手便將這本書扔給了郭賁。
“看看這裡吧!我之前以爲你也得到了這本書呢。”
郭賁半信半疑的打開逐漸,目光隨之瞪大
略微看了幾行,郭賁半是疑問的問道“這典籍內記載的可是真事?”
劉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隨即從郭賁的手中搶回逐漸“我哪裡知道真假,只不過現在纔剛到這裡,還沒有時間進行實驗,而且我這身份……”
說道這裡,劉辯也就不在說話。
對於聰明人來說,點到爲止也就夠了。
見劉辯的樣子,郭賁興奮的說道“殿下,要不這件事交給我來做如何?你放心,我手中有溫室搭建,再加上這本書,那我們很快就能的得到結果,若是能在春耕之前完成實驗,那對握幽州萬民乃是最大的福祉。”
劉辯撇了撇嘴,隨即說道“想法倒是不錯,可這種東西我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給你。”
聞言,郭賁也不廢話,直接拜倒在劉辯面前“罪人郭賁,拜見主公。”
見郭賁拜倒,陳浩和陳到也隨即拜倒。
只不過年齡相仿的陳到的眼神中,卻是充滿了鄙夷的神色
這讓劉辯深感不爽。
眼見陳到的樣子,劉辯心中頓時升起一絲惡感。
也不知什麼原因,他總想這逗逗這個他,就像之前抓他們時候一樣。
張嘴正要說話,門外傳來潘隱的聲音“殿下,張將軍回來了。”
聞言,劉辯面上露出絲絲喜色。
張遼乃是他麾下大將,此時歸來也算是完成了全套班底的集合。
胡亂的套好衣衫,劉辯帶着郭賁三人趕往議政殿。
和往常一樣,他仍然是最後一個到達的人。
“文遠,不知草原的局勢如何?”人還未到,劉辯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拜見殿下”
衆人連忙行禮。
劉辯擺了擺手“都免禮吧!正事要緊。”
說完便座於首位之後,指着站於議政廳中間的三人說道“諸位也基本都見過了,從今天開始此三人便與諸位同進退,之前的種種恩怨便由此消散吧!”
聲音落下,三人朝着在做諸位行了一禮,隨即座於末席之上。
劉辯點了點頭,隨後朝着座於下手第一位置的張遼問道“現在草原上的形式如何?”
張遼吸溜了一口眼前的熱湯,隨後說道“殿下,草原現在局勢極度混亂,這場大雪給鮮卑造成的損失極重,現在鮮卑各部都在整兵備戰,不過好在各部都離不開互市的鹽巴,所以這次備戰估計是針對內部”
話說道這裡,張遼在度吸溜了一口熱湯,然後繼續說道“因爲鮮卑的內戰,烏恆所部的壓力頓減,在加上之前鮮卑的劫掠,烏恆現在陷入極度缺糧的狀態。因此必然會有下一步動作。”
聽完張遼所言,劉辯點了點頭,隨即問道“烏恆內部如何?可有破綻?”
張遼略微沉吟一下,隨即說道“內部局勢也不是十分穩定,烏恆王丘力居重病,現在屬於臥牀不起的狀態,他的侄子塌頓和兒子樓班偶有爭鬥,但太過火的行爲倒是沒有。”
戲志才點了點頭說道“他兩人的消息我倒是知道一些,這塌頓勇猛異常,據說常與冒頓(匈奴族雄才大略的軍事家、軍事統帥,統一北方草原建立匈奴帝國)相比,在烏恆一族內有着很高的聲望,而樓班爲人溫和,但年歲過小,許多人認爲他難撐大業。”
劉辯聞言連忙說道“也就是說塌頓和樓班之間可做一些文章?”
張遼搖了搖頭“殿下,此事絕無可能;塌頓雖然和樓班偶有爭鬥,但基本上都是出於人格人性上面,對於烏恆王的繼承話題,兩個人倒是都十分認可對方。”
劉辯一拍腦門“這消息有和沒有完全任何區別。”
戲志才笑吟吟的看了看劉辯和張遼,隨即說道“殿下,有此二人的關係,此計可行。”
說完便一臉高深莫測的看着劉辯,大有你快點問我的意思。
劉辯哪裡能夠被他驅使,直接說道“先生有計便好,此事便全權交給先生,諸位將軍共輔之”
衆人聞言,皆是唱喏
戲志才面色一變,無奈的搖了搖頭“殿下就不好奇嗎?”
劉辯笑吟吟的看着戲志才“知人善任,孤可是要做天下共主,怎麼可能不信任你呢?”
兩人驢脣不對馬嘴的對話,看的衆人皆是心生滑稽之感。
只是眼前狀態有不能表露出來,一時間皆是憋得滿臉通紅
見到正在鬥嘴的兩個人,荀彧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說道“殿下,臣以爲還是聽聽志才計策爲好,一來諸位將軍可以心中有數,二來我等也可爲這計策潤色加工,讓及更加完美。”
劉辯無奈的聳了聳肩,就已荀長史的意思吧!
戲志才無奈,只好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