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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境內——上谷郡——郡守府
“左慈,你來此做甚?”面對遠道而來的左慈,武安國可就擺不出一副‘熱烈歡迎’的樣子了,畢竟如今上谷郡所生的一切,幾乎都是南華老仙搞出來的,因此,雖然知道不一定是左慈的錯,但武安國就是心裡會有不滿的感覺。
“將軍,似乎不太歡迎老夫啊。”見武安國一副陰沉的臉色,左慈居然還敢淡淡地笑了一聲,隨後說道。
“左慈,本將勸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否則,莫怪本將不尊老了!”也許是心情差的原因,因此武安國的話語裡,盡是一些不太客氣的話。
“老夫在進城之時,似乎聽說甄家大小姐,受傷不輕啊。”見武安國如此地不客氣,左慈倒也不惱怒,反而擺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在說者甄宓的事。
“莫非,你有辦法?”一聽左慈提起甄宓,武安國猛地醒悟過來:眼前這位,好歹也是一代丹術大師,若是說他有方法,倒也不算很奇怪。想到這,武安國看向左慈的眼神,頓時便變得熱切了起來了…
幷州境內——壺關
自得悉武安國離去的消息後,南華老仙便當即點起大軍,氣勢洶洶地向鄴城殺去。只可惜武安國雖然離開了,但卻留下了徐庶這樣的高級軍師,以及於禁,張飛,張郃這樣的出色將領留守。因此雖然武安國都已經離開了半個多月,但南華老仙卻依然沒有辦法,來奪取鄴城。
見屢次攻城都是無功而返,南華老仙也不免有些心煩,於是便乾脆暫時收兵回關,一邊囤積糧草兵馬,一邊則在苦思破城良策。只可惜,以南華老仙的能耐,看看天空,做個天氣預報什麼的還行,要讓他來想排兵佈陣的謀略,那可真是有點‘難爲’他了。
“師祖,城下有人求見,說是你故友之徒。”這一天,正當南華老仙正獨自一人在城樓上嘆氣的時候,忽然有黃巾兵來報,說是有人來訪。
“莫非是….快快有情。”一聽說是故友之徒,南華老仙的臉上頓時便閃過一絲喜色,連忙讓那黃巾兵去請來人上來。過了一會兒之後,一瘦弱男子便上得城樓來,而南華老仙見得此人之後,也不禁吃了一驚,只因爲這來人的容貌,也實在是有些醜陋了。
“不知小兄弟是老夫哪位故友之徒?”見來人的樣子,的確不像是什麼有識之士,南華老仙也不禁心生疑惑,開口向那人問道。
“在下乃自荊州學院而來。”聽的南華老仙問起,那人也是一臉的坦然,慢慢地說出自己的來歷。
“荊州學院,想來,你便是德操和德公那兩個傢伙教出來的徒弟吧?”聽到荊州學院這四個字,南華老仙的臉上也不禁有了些笑意,顯然,是想起以前的一些回憶了。
“不錯,此次在下前來,便是奉了家師之命,前來助世叔一臂之力。”那人見南華老仙已經相信了自己的身份,語氣也是漸漸緩和了下來,對着南華老仙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記得在當初分別之時,那二人曾經說過,定要創建一所,天下第一的如今的荊州學院,比起當今天下第一的潁川書院,又是如何呢?”見昔日的好友竟然真的建起了書院,南華老仙倒是想起了,當初那兩人的豪言壯志。
“哼,家師之言,確實有理,如今在我等看來,那潁川學院的一衆人等,不過是一羣無謀之人而已。”聽的南華老仙說到潁川學院之時,那人頓時便是一臉的不屑。
“哦,久聞那潁川學院所出之人,皆是世上少有的智謀之士,像曹操麾下,便有多位此等之士。莫非在賢侄看來,那些都是無能之人?”見那人竟然如此蔑視潁川學院的人,南華老仙倒是不禁有些好奇了起來。
“哼,想那潁川學院之人,早已齊聚曹操麾下,但事隔多日,如今的曹操,也不過只有兩州之地罷了。而且那青州,若是在下所料不差,還是那武安國,有意饋贈的。”也許是荊州學院的‘第一理念’,讓此人在說起其他書院時,都是滿臉的不屑。
“哦,賢侄爲何作如此猜想?”見那人居然說青州是武安國送給曹操的,南華老仙倒是有些不懂了。
“此事其實不難看出。”見南華老仙問起,那人也是慢慢將自己的猜測說出:“若非那曹操和武安國結盟,武安國定然不可坐視曹操奪取青州,況且若是曹操與武安國不曾結盟,自可引出數軍,在武安國與袁紹激戰之時,或襲擊幽州城池,或坐觀兩人大戰,以收漁人之利,絕不會像如今一般,只是取了區區一州,便再無其他動作了。”
“或許是因爲袁術以及董卓的壓迫,因此才使得曹操無法有進一步的動作吧。”見那人說的起興,南華老仙自然也是提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
哼,那時董卓正忙着平息西涼之事,而袁術則與孫堅激戰正酣,根本無暇顧及曹操,若非是與武安國事先有約,又怎會配合的如此天衣無縫?見南華老仙提出疑問,那人反應也是極快,幾乎立馬便說出了答案。
“那依賢侄之才,取此鄴城,想必是不在話下吧。”經過一連番的對話,南華老仙也感到此人確實不凡,因此也就不再繞圈,直接把自己當前的難題說了出來。
“若說要取鄴城,雖然不難,但也不易。”沒想到,剛纔還顯得天下無敵的那人,一聽到南華老仙說要取鄴城,臉上的得意神情,反倒是立馬被嚴謹所替代了。
“賢侄何出此言,莫非這鄴城,比之那潁川學院的衆人,更加難以對付?”見那人在說起潁川書院之時,還是一臉的不屑,但是說到鄴城,卻反倒是變得謹慎了起來,南華老仙倒是有些不明白了。
“非是在下無能,實是在鄴城之內,此時正有在下的一位同門師弟在。”說起此事,那人的臉上,也是不禁顯出一絲無奈,畢竟可以的話,誰都不想,和自己的同門成爲敵人的。
“莫非鄴城裡的那人,比賢侄你還要高明?”見那人說的似乎比較艱難,這南華老仙在擔憂之下,說話也就忘記要顧及那人的‘顏面’了。
“那倒不是,若論才智,在下自問稍勝於他,只是畢竟是同門之人,此人對在下的能力,怕也是明白的很。見南華老仙這麼說道,那人也是頓時一怔,隨後才苦笑着解釋道。
“對了,還未請教賢侄大名,還有那鄴城之人,賢侄可知是和人?”說了許久,南華老仙這纔想起來,自己方纔只顧着說話,倒是忘記問起此人的姓名了。
“那鄴城之人,便是在下的同門師弟,徐庶徐元志。”那人先是說出了坐鎮鄴城之內的同門名諱,這才整了整自己的衣袖,隨即鄭重地自我介紹道:
“至於在下,乃是荊襄人士,姓龐,名統,字士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