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師父,我們喝一杯!”
“好,有清冷酒嗎?”
“有。”
“哦,那不喝了。”
“......”
“算了,有西湖龍井嗎?”
“有!”
“哦,那不喝了。”
“......”
“逗你啦,有汽水嗎?”
“那是何物?”
“哦,看來沒有,那就他了。”
諸葛亮沉默不語。
“哈哈哈,好啦好啦,臥龍我們來喝一杯。”葉徽見着諸葛亮有些自閉道。
說着自己先喝了一杯,這一喝就停不下來了,先是劉備關羽張飛來敬酒,然後又是趙子龍等人。
葉徽本打算來和諸葛亮來道別後就走了,但這些人說話這麼好聽真的不想走了。
什麼水鏡先生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放蕩不羈,誇的葉徽找不到北。
葉徽:“嗯?風評被害!那明明是曹操乾的,關我水鏡何事?”
氣憤不已的水鏡先生不服,表示今天要喝死你們!
然後,然後他就被擡走了。
次日。
葉徽捂着腦袋,他現在都感覺有些天旋地轉的,昨天他好像喝了一桶,兩桶,三桶,四桶......算了,數不清了。
葉徽心有餘辜,要不是有努力得來的強大體質打底,他真的得喝死過去。
戰爭沒把他打沒了,喝酒喝死了那不就搞笑了嘛。
日上三竿,葉徽捂着腦袋起牀,一招鏡子,就看到自己的腦門纏着紗布,上面點點血跡隱隱印出。
“嗯?!我真是這麼了!我踏馬難道被人打了?”
“誰他媽敢打我,諸葛亮是去吃屎了嗎,竟然不攔着點!”
葉徽趕忙查看自己英俊瀟灑貌比潘安的臉龐,看到除了額頭好像被什麼東西砸過,英俊的臉龐沒有受傷後才鬆了一口氣。
“草,這事忍不了,找他去!”
葉徽捂着腦門氣憤不已,忿忿不平。
“我他們是調戲了誰家媳婦嗎?竟然打我腦袋!”
氣勢洶洶的葉徽就往諸葛亮所在之地走去,陰沉着臉色,路過的人連忙閃開跑道。
“嗯?水鏡先生這是怎麼了?昨天不是還很高興嗎?怎麼今天這麼生氣?”
“對啊對啊,昨天還給我們表演......”
“是啊是啊!”
一些議論聲從身後傳來,但葉徽充耳不聞,一心去找諸葛亮的麻煩,這狗東西,逆徒,就算我調戲誰家媳婦,你也得攔着不能讓我被人打了啊!
葉徽已經有些相信自己調戲誰了可能,畢竟昨晚喝了那麼多酒,什麼都不記的了......
“師父,您醒啦,感覺怎麼樣?”
諸葛亮看到葉徽氣勢洶洶的進來,忙問道。
葉徽不說話,指了指自己的額頭。
諸葛亮憋着笑,“師父,您是不是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容我細細道來。”
葉徽一聽眉頭一跳,難道這事另有隱情?
“來來來,喝,今天誰喝不完這三缸就不許走!”
葉徽興奮的舉起一大缸酒道。
張飛見此不服氣道:“好!我們就來比比,誰喝不完不許走!”
“得弄點彩頭啊!”
“對對對,誰要是喝不完,就有什麼本領就展示一下!”
“好!”
幾人咣咣咣的就開始喝。
張飛不敵,黯然退下,葉徽哈哈一笑,幹了整缸酒。
“水鏡先生海量啊!翼德甘拜下風!”張飛臉紅脖子粗的叫道。
“沒有沒有,小場面,小場面。”葉徽聽到張飛誇他,連連擺手。
“哈哈,我來表演一鐵頭功!”張飛走出大廳道。
說着走到一外面拿了一塊青白石衝着腦門就砸了下去,瞬間,將士的叫好聲不絕於耳。
葉徽見此一看,這才哪到哪啊,我上我也行!
一聲大吼道:“看我裝逼!”
拿起一塊石頭就要對着自己腦門砸下。
諸葛亮本來還笑呵呵,看到葉徽手上之物,定睛一看,臉色一變急道:“且慢!”
葉徽見此心中不滿,張飛表演鐵頭功,你都不攔,我表演你就攔,看不起我水鏡先生?
如此想着舉起手中石頭就往腦門砸下,啪的一聲,葉徽應聲而倒,瞬間,大廳中安靜下來,看着倒地不起的葉徽愣在原地。
“草,那是鐵塊啊,人翼德是磚頭,你是鐵塊啊!”諸葛亮的吼聲才傳來。
“快,快叫大夫!”
“來人,快來人!”
“別,別碰,等大夫來。”
......
衆人瞬間亂做一團。
葉徽聽完諸葛亮的描述,摸摸額頭傷口,沉默不語。
“我有這麼憨批嗎?”葉徽不禁自問。
系統嘖嘖道:“你就是這麼憨批,嘖嘖,昨天我都看在眼裡吶!豁,使的那力氣,要不是有【銅皮鐵骨】護體,你就當場炸裂,直接完結撒花了。”
葉徽嘴角一抽,捂着腦門,瞬間感覺頭疼不已。
諸葛亮有些崇拜道:“師父,雖然你把自己拍暈過去了,但那個鐵塊都被你腦袋撞出一個印子,真乃神人也!”
“營地裡都傳瘋了,說你鐵頭無敵!是這個!”說着諸葛亮給葉徽比了了大拇指。
葉徽面無表情,斜眼看了眼諸葛亮,“我怎麼覺得你是在嘲笑我呢?”
諸葛亮連道:“怎麼可能,臥龍真的是在誇您啊!”
“是嗎?”
“是啊!”
聽着諸葛亮真心的表情,葉徽的表情逐漸放肆,大笑道:“低調低調,區區鐵塊,那天我就是喝的多了,沒發揮全部實力,等我傷好了,我能一頭把他撞爛。”
系統在此忙道:“根據我的計算,你爆發出全部實力真的能把鐵塊撞爛。”
聽到系統的肯定,葉徽笑的更加放肆了。
但隨後就聽到系統冷笑道:“呵呵,但是,你的腦袋會和鐵塊一樣,你要是不信你可以試試。”
葉徽本來放肆的笑瞬間收了回來,“你不拆臺會死嗎?”
系統:“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幹不掉我的樣子。”
結束和系統‘愉快’的交流,和諸葛亮用過午膳之後,他也準備告別了,畢竟離開這麼久了,貂蟬肯定已經等急了,其實他也有點急,畢竟他是個專一的男人,專一於家裡的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