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徽面色漠然,眼眸深處一點血色光暈乍現。
卻是血色長矛蘊含的殺氣,直衝葉徽腦海,雖然有着系統護持,並不能傷害他分毫,但還是讓他殺意爆漲!
對面手持長刀的衆人看到葉徽這煞意四濺的樣子,知道不能善了了,互相一對視,面色一狠。
他們有五人,而葉徽只有區區一人,就算他們一擁而上,也能砍死他!
五人也算默契,兩人正面牽制葉徽,倆人從兩側直掏葉徽肋窩,一個繞後,伺機下黑手。
看着衝過來的幾人,葉徽一笑,笑容滿面,卻沒有了往日的和熙,只留血腥瀰漫。
手中長矛一撥,矛尖掃過地板,發出一道沉悶的聲音,一道痕跡瞬間密佈在地板之上。
月夜稀鬆,點點月光撒在地上,幾人卻看不見這道痕跡。
要是幾人見此,肯定二話不說直接跑路,那樣可能會讓葉徽廢那一番手腳才能斬殺幾人。
葉徽對着幾人後發先至,對着真面衝來的倆人提起長矛 長矛一聲嗡鳴,好似興奮,血光閃過,兩人圓目怒睜,倒在地上,其胸口一道血口幾乎撕裂整個身體。
猩紅的血液四射,濺到還沒衝過來的兩人臉上,血,還是滾燙的,但兩人的心卻冰冷的好似到了地獄一般。
僵持在了原地不敢動彈,但他們知道如果坐以待斃,現在他們死定了!
葉徽用力一揮血色長矛,矛尖不沾半點鮮血,但其色澤卻更加殷紅,好似要自己滴血一般。
葉徽看着不敢亂動的三人,說道:“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說出來你們還幹了什麼,有沒有其他同夥了,說好了,我就放了你們。”
三人對視一眼皆沉默不已。
葉徽又道:“這是搶答題,只有第一個能活,剩下的,就和地上那倆人作伴吧。”
幾人呼吸急促了些,看對方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掙扎,然後背後搞偷襲的一人先道:“我說,我們在城中還有兩個據點。”
其餘兩人見狀不敢再隱瞞,紛紛道:“我們主要是販賣人口,從一個州把人擄走然後把他送往另一個州。”
“對,現在這世道,只要出了州,沒人能認識他們,大俠,我們也沒有辦法,亂世中,我們也要活着啊!”
“擄過來的兒童,有的賣了,有的打斷手腳讓他們,乞討......”
葉徽沉默,活着,好一個活着。
“還有呢?”
一人猶豫說道:“我們販賣婦女,把人,賣給妓院,或者自己留下......”
葉徽握緊拳頭,看着他們眼中躲躲閃閃,含糊其辭,知道他們還有隱瞞,長矛對着搞偷襲之人一指道:“你說,還有什麼?”
那人急道:“大人,沒了,真沒了...我...”
“啊!”
還沒說完話,葉徽手一揮,長矛掃過那人一條胳膊,胳膊好似積木一般掉落在地上。
那人癱倒在地上,想要捂住噴涌而出的鮮血,但那麼大的出血量,是一個手掌能捂住的?
過了沒幾分鐘,那人慢慢停止了掙扎,出血過多死了。
“你,來說。”葉徽面色冷漠,又指了兩位中的一人說道。
“我,我們真的沒做別的了,不過我們在江東的地址我可以告訴你,就在......”
“別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哦,不知道就去死吧!”
葉徽劃破那人肚子,其中的腸子流出,那人楞了一下,好似沒感覺一般,但順着目光一看,甚至抓起腸子想要重新塞回去。
但要是這麼簡單,醫生不用生活了,人們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
那人,卒。
最後一人見葉徽看向他,心一橫道:“我說,我說,但你保證,絕對不能殺我,要放了我!”
葉徽聞言,胸中的殺意再次瀰漫,這幾人連擄人打斷手腳都敢說出了,但現在竟然不敢提最後一個!?
“我們,把一部分人,做成,包子了......”
葉徽又楞住了,然後手忍不住抖動起來,不是害怕,而是胸中的怒火幾乎要把他自己燒燬一般燃燒着。
“你們怎麼敢,你們怎麼下的去手!”
葉徽舉起手中的長矛,沒有再次一擊斃命,而是一下一下敲在那人身上,骨折聲伴隨着那人的慘叫不絕於耳,但這畜生的聲音卻喚不起葉徽絲毫憐憫,這人,該千刀萬剮啊!
良久,那人早已沒了生息,地上的一攤爛肉,顯示出剛剛葉徽又多麼的憤怒。
面色陰沉的葉徽看了看那幾個斷骨小孩的傷勢,幾人希冀的看着他,葉徽默默搖頭,幾人眼中的光消散了。
但葉徽沒有擔心,這些傷雖然重,但依靠他自己的努力一定會學到治傷的辦法的!
葉徽遣來幾人把這些小孩送往自己所住庭院,待日後有了方法再治好他們。
然後,他,前往了那幾個地址......
一夜殺戮,救出二十幾個殘疾的小孩。
但聽這個牙子組織頭領所說,還有好幾位和他一樣的人,幹着一樣的事,分部在這片大地之上。
葉徽長嘆一聲,就算他讓周瑜遣來用刑好手,幾乎把牙子領頭折磨的不成人形,他也說不出別的頭領在何處。
葉徽摸了摸下巴,“看了真的不知道啊。”
算了,宰了吧!浪費時間。
一揮手,旁邊爲頭領續命的大夫摸了一把額頭冷汗。
終於可以了!他感覺自己的醫術都突飛猛進,不過要是再不停下來他也得隨頭領去了......
頭領沒了大夫續命,終於心安的去了......終於可以了.....我討厭大夫!
看到頭領死之前的心安,葉徽很不高興,這個畜生怎麼能走的這麼輕鬆啊!
頭領要是還有意識,一定跳起來打爆葉徽狗頭,看看我這都快不成人形了,你竟然說我走的輕鬆,求求你做個人吧!
葉徽揮揮走道:“拉出去吧,喂狗吧。”
這畜生不配埋,應該變成狗屎才行,葉徽如是想道。
諸葛亮看着葉徽滿臉沉重,想要寬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