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酒的事務基本由造酒廠的王掌櫃全權負責,葉徽把自己的核心技術以及造酒遠離好好與王掌櫃交代了。技術不算難,只是換個思路而已,有了造酒的工具之後就顯得格外簡單。自然,這陶器的製作核心技術葉徽也全權交給製陶廠的劉掌櫃了。
因爲自己的身份地位壓制,再加上二位掌櫃的利益與葉徽息息相關,所以也完全不敢有二心。只全心全意爲了葉徽,當然也爲了自己,好好實行葉徽交代的任務。
至於宣傳售賣什麼的,葉徽畢竟是爲人師表,不方便出面,就由王掌櫃負責面上的大宣傳,老李在私底下小宣傳。
將這些大小事務安排好之後葉徽就等躺在家裡數錢了。相信能夠征服後世的白酒征服這三國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果然製作完美的三款酒出世之後,僅僅一週許,帶來的收穫就遠超了葉徽的預期。
三款酒分別從輕到重命名爲青雲、落星、醉月。
還不錯的名字,加上優秀的宣傳,加上新品的衝擊,再加上過硬的質量,這酒不好買都難。
這不禁讓葉徽又又些活絡葡萄酒和洋酒的製作。
但是讓自己的子民天天沉迷在酒精裡也是不好的很,便作罷了自己貪心的想法。
最烈的那款被淘汰的酒葉徽也不打算浪費,此酒再做提純就可以獲得度數較高的酒精,這酒精能在當今能做什麼便再做細細考慮,畢竟什麼東西都要物盡其用不是?不能浪費了辛辛苦苦弄出來的東西。
時間一晃已經到了十月中旬。
掐指算算,外面的戰爭應該也快結束了。葉徽打算只要十月一過,到了十一月初,自己就出去這豫州,去找自己的幾個愛徒,好好問問這戰打成什麼樣了。
這日,呂玲綺突然少見地出現在書院,說是要找葉徽。
門口小童聽後趕忙上報。
葉徽一聽玲綺來了也匆匆跑到書院門口,貂蟬隨後而來。
到了門口一看,好一位英姿颯爽的女將軍。玲綺是越來越有將軍統領的風範了,而且隨着年紀的成熟,身上的女人味也透出厚重的盔甲散發了出來。
雖然並非貂蟬的親身女兒,卻也是長成一落落大方的美人。
此刻這位女將軍手上正提着一小卒,站着等待葉徽。
“玲綺,你怎麼來了?”葉徽關切問道。
玲綺嘴上對自己說着不可以、不能、不准許,可礙於自己尚且年輕,仍然對於自己愛慕之人想念得不行。
其實愛情這關自古又有誰能過呢?不論男女,年輕些、年長些,或多或少心裡大致都喜愛着一個人。那人只在心房裡住着,驅不散、趕不走,好像無賴一般。
區別大概只是受那人影響的多或少吧。
玲綺一妙齡女子,含苞初放,正是心裡的小房間打開之時。偷偷鑽進去個葉徽,卻賴着不走了,可是令她苦惱得很。
這男人喜愛不得,這叫自己如何是好?
只好避而不見,醉心軍營,方可多少壓制些。
這趟不得不來。
玲綺心裡有一千個不樂意,卻又有一萬個期待。
暗暗對自己說:“你呀你呀,絕絕對對不可動了那不該有的心思,人帶到,話傳了,立馬走人!”
可此刻見到了日思夜想之人,心裡那股熱流便狠狠衝擊出來了,之前的約定都不再作數了。用一句身不由己就敷衍過去。
“先生。”玲綺覺得昨日練馬時,那新來馬兒暴躁的很,差點把自己甩脫下去,內心也無如此波瀾。
“嗯?玲綺,你近日可還好?”葉徽也多多少少又些尷尬,只能用一句輕易的問候敷衍過去。
“我,我還好。先生可還好?”玲綺將攀爬上臉頰的赤紅掩埋在沉重的頭盔後面。
葉徽一看那小卒的打扮,竟是劉皇叔的人!
頓時又欣喜又急切,道:“先生近日好的不行。這人是劉備的兵,快快給人家鬆開。”
恰好此時貂蟬也姍姍來遲,見到玲綺也不顧母女二人因爲葉徽變得奇怪的氣氛,上去想要給她一個擁抱。
玲綺一見到貂蟬馬上就清醒過來。葉徽那句“好的不行”也被她想當然以爲是說和貂蟬的二人世界好的不行。
“人我已經帶到了,玲綺先行告辭。母親,玲綺的盔甲滿是灰土,怕弄髒了您的綢緞,便不要擁抱了。”這人說着輕輕推開了貂蟬,隨後翻身上馬,一抽繮繩大喝一聲:“駕!”策馬離開。
不再有一個回頭。
“這女兒……”貂蟬摸着被玲綺的手碰到的地方喃喃道。
“罷了罷了,在等她長大些吧。”葉徽輕輕拍了拍貂蟬的秀髮,道。
隨後又對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小卒道:“想必您是劉皇叔的人吧,且隨我一同來吧。”
三人前後腳踏過門檻。
門童把門閂“嘎吱”一推,院內與外界再無交集。
三人於葉徽的會客室先後坐落。
葉徽命人拿來上好的茶葉招待士卒,見他一身破破爛爛。要不是身上的布條還算完整,可能自己都要認不出來他是劉備劉玄德的卒子。
“到底發生了何事?你且與我細細道來吧?”葉徽對於前線的戰事極爲關切,只恨自己如今沒有了武力,出去是在容易性命不保。
那曹孟德不能拉攏自己,遂,對自己怕的不行,又想殺死自己想的不行,他這點心思葉徽自然瞭然於心。所以只守在這豫州內以確保自身和貂蟬、文姬、尚香等的安全。再好好發展兵力,鞏固自身實力。
“回水鏡先生,是這樣的:小的是劉主公的人,本來和小的同行的還有九人,被主公派遣來找先生您彙報前線戰事,卻不料中間遇到曹丞相的兵的攔截。其餘幾人死的死,傷的傷,就小的留着一口氣來彙報事情。
“結果被城門口的守衛誤以爲是惡人,小的好說歹說才終於徵得應許來見先生。還好先生眼力過人,一下就識得我是主公的人。”來人一口喝光茶水,又一股腦地講了一通。
葉徽點點頭,盯着對方的眼睛道:“那你說說吧,現在前面戰事到底如何了?”
“先生!”小卒突然情緒激動,幾滴眼淚說落就落,道:“先生!大事不好了!諸葛軍師,諸葛軍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