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徽想制酒。
沒有地方的人是完完全全不喝酒的,總有些人會喜歡。
如此,只要掌握了一批掌握制酒的工人,這酒同現在能喝到的酒完全不同,口味再把百姓抓住了,這生意不就來了?
白酒、啤酒、葡萄酒、洋酒等等的,總有一款酒可以迎合到別人的口味。
而且因爲這幾種酒除了啤酒葡萄酒,另外的度數都很高,不可能讓小孩子喝,於是“未成年人禁止飲酒”這事兒就可以提出來了。
葉徽每每於這些年紀尚小的孩子飲酒,總覺得奇奇怪怪的,好像自己是個壞叔叔,帶壞小朋友,這可不好。
但是凡事都要有個由頭,作爲別人的老師,直接突然跑去當造酒商總是有傷風化。
如此,葉徽心生一計。
“來來來,大家酒喝得多了卻是無趣,不如與先生吟詩作對可好?如此倒可考考你們最近的學習。”葉徽假裝有些喝醉了道。
貂蟬、文姬、尚香三女自然知道葉徽沒喝醉,不知道這個人葫蘆裡又在賣什麼藥,只不講話,安安靜靜看他表演。
師爺發話了下面自然是一呼百應,紛紛道:“先生好雅興。”
葉徽拍了拍文姬的頭,這小女子立馬會意,起身拿傢伙去了。
“既然你們大部分人都同意我講的,那我們便開始吧,由我出題,我出上聯,你們對下聯,如何?”葉徽問道
下面繼續同意。
“好,那先生就不客氣了。‘日出江花紅勝火’,下聯?”
出完對子葉徽拿來毛筆,蘸了蘸文姬貼心磨好的墨水,揮斥方遒。
洋洋灑灑寫下對子。
喊的人倒是不少,但不是對仗不夠工整就是未契合上聯語境。
少傾,有人答曰:“‘春來江水綠如藍’,先生,如何?”
“好啊!對的好!獎賞好酒一壺!”葉徽高興道,“再來,‘梅花香自苦寒來’。”
幾個大字揮筆寫下。
衆人又是一陣或沉思或亂答。
“先生,‘熬頭喜在汗水中’。”
“好!看似對仗並不工整,卻將上聯意境融會貫通,涵蓋其中,秒啊!賞酒!”
葉徽對的高興,又出題:“‘歷劫方顯鋼骨硬’。”
這句比較難,但是末了還是有人對上來:“‘經霜更知秋水明’。”
對到末了葉徽忽然詩興大發,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衆人皆鼓掌稱讚。
曉曉的聲音出現:“裝十三裝夠了吧,姐累了,接下來你自己整,姐不陪你了。”言畢曉曉就再無聲音了。
葉徽對曉曉感謝了幾句。
原來今天晚上這等好文筆都是這廝說服了不情不願的曉曉來配合,不然哪能讓他這麼得意。
葉徽掩飾了一下被謬讚害臊的臉紅,正色道:“大家都知道,酒是個好東西,口味卻只有這單單一種,爲師覺得不好。”
“怎麼講?”下面人問。
“爲師打算自己研究出新的酒水。”行了,順理成章,等這些現代酒弄出來後葉徽就是功成名就,只要不對外透露配方,那還不是財源滾滾。
如此想着,葉徽就暈過去了,暈過去的最後一秒想起來,最後對對子的時候忘記叫尚香幫忙換酒了。
第二天醒來葉徽又頭痛了,果然自己屬於不能喝醉的體質,一喝醉人就頭痛的不行。還是之前好啊。
還沒穿越的時候葉徽號稱“海量哥”。一個人能踩着啤酒箱子喝一片,隔夜起牀一點事情沒有,精神抖擻的不行。哪像現在司馬徽這個弱不禁風的樣子。
說起來葉徽就想到啤酒的美妙。酒都不好喝,常言道苦酒入喉心作痛,但是心情舒爽的時候,或者是在炎熱的夏天,從冰箱拿出一瓶酒豈不是爽的不行?
古代的人卻只能喝喝這種普通的小酒,還沒有葡萄酒來的快樂。
也罷,好在我葉徽哥來了,你們就感恩戴德的來買酒吧。
一想到終於可以用正經手段生財了,葉徽的腦袋也好了不少。
把課堂丟給蔡文姬之後葉徽趕忙去製陶廠。
爲何?要做製造白酒的器具。
衆所周知白酒是一種蒸餾酒,那蒸餾就必定要有一個可供蒸餾的容器,這就是葉徽需要的。
製陶廠掌櫃的早就見過葉徽,之前做活字印刷的模具就有他的幫忙,這次見他又來,猜到這水鏡先生可能又有新的想法了,也是十分的歡迎。
葉徽根據腦子裡曉曉給自己的器皿圖,臨摹了一張到掌櫃的給的白紙上。
掌櫃的一看,這啥呀,沒見過,而且這彎彎曲曲的還有管道一樣的東西,看起來就很難弄。
這可如何是好。弄吧,麻煩得很,又不知道弄不弄的起來。不弄吧,以葉徽的名望,他要是不開心想拿自己出氣,自己分分鐘就沒了。
掌櫃的在糾結的時候,葉徽笑道:“這東西一看就很難弄吧,水鏡也不麻煩掌櫃的,您稍微給我些陶土,再借我個燒個窯,我就很感激您了。”
掌櫃的一聽,這當然最好呀,陶土又不值幾個錢,水鏡先生要用拿去用就是了,至於能不能弄好倒是和自己沒有關係了。
葉徽一見掌櫃的答應了,也是很舒服,就開始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番。
雖然曉曉那邊有圖片有製作方法,但是真要葉徽上來就會做,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葉徽先是仔細觀察了別的陶藝師傅是怎麼製作的,看清楚他的手法、水的配比、燒製需要注意的火候和時間。
經過了幾天的觀察葉徽多少有些心領神會了,就找陶藝師傅要了塊比較軟的陶土,開始嘗試製作。
就簡單的製作算不得難,畢竟大家小時候都玩過橡皮泥,這倆道理是有點像的,但是難就難在如何給它定型,不軟掉,然後就是燒的時候怎麼保證它不會斷掉。
這蒸餾的裝置最細的地方不過小拇指,最粗的地方卻有西瓜大小,奇形怪狀的。
用的土硬了容易龜裂,太軟無法定型。
葉徽第一次摸到陶土已經感受到難度了。
但是爲了自己的生財大業,葉徽覺得有必要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