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陰晦的松林裡,白皚皚的雪地上那一片枯黃的落葉裡,張揚和吳娜忘情地擁吻着,翻滾着,靜謐的林中只有兩人深重甜膩的喘息,還有微風吹過山巒的松濤。
不知過了多久,兩具年輕的身體才分開。吳娜此刻鬢髮凌亂衣衫不整,臉色酡紅,迷人的脣瓣溼漉漉的泛着動人的光澤,由於吮吸的太過動情,已經微微腫起。她那雙眸子動情地能滴出水來,那含情的目光像一缸醉人的酒釀,醉的人不知魂兒在何處。
張揚輕輕地將她擁入懷中,又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讓她的臉頰貼在自己的胸膛,動情地說道:“穎兒,若是時間從從此就停留在這一刻,我就這樣永遠這樣抱着你,那該多好啊。”
“嗯……”吳娜的臉在張揚懷裡蹭了蹭,用雙臂摟住張揚的身體,沉醉地閉上眼輕輕呢喃了一聲,像夢囈一般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喜歡上了你哪一點,但我就是知道,跟你在一起我的心裡就覺得滿滿的踏實,那種快樂以前是沒有的,也是說不出來的。”
“也許你是喜歡我的嬉皮笑臉,或者是……我的粗魯吧……”張揚用手婆娑過她嬌嫩的臉蛋,撫上她的臻首,輕輕扯下她的髮簪和頭繩,那兩個精心盤起的髮髻就毀掉了。同時兩股帶着奇異芬芳的青絲如瀑般傾瀉而下,然後合爲一處,順着她的背脊流淌而下,一直垂落到她那盈滿如月的玉臀。
“又做怪,你知道人家平日裡忙,從來不盤髮髻的。今日爲了見你,用了一個多時辰才弄好的,你就這樣把它給毀了……我很生氣,我要咬你!”吳娜說着就張開嘴巴,揚起臉在張揚脖子上輕輕地咬了咬,留下兩排淡淡的帶着少女香津的牙印。
張揚配合着發出誇張的慘叫,吳娜這才滿意地得意一笑,然後偏着腦袋摸了摸張揚脖子上那兩排整齊的牙印,嗔道:“若是以後你再敢欺負我,我就咬你……狠狠地咬你,把你的肉一塊塊地咬下來吃掉……”
張揚聽着吳娜女兒態十足的樣子,心中明悟道,再強悍的女人,一旦陷入了愛河,無不例外地變成了需要人哄的小女生。張揚這個前世鬱郁不得志的青年,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這麼快就把美貌和武藝都絕世無雙的美人給弄到了手,幸福的同時,也不由地感到幾分得意。穿越,還是挺爽的一件事情啊!
“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你想吃掉我,那我就先把你吃了!”張揚伏在她耳邊賊兮兮地笑道,然後猛地一翻身,就把吳娜的身子壓在身下,然後出手奇快地扯開了她衣裙的合歡結,掀開她層層衣衫,露出貼身的胸衣和大片裸露的冰肌玉骨。
張揚雙手按在她起伏的傲人雙峰上,肆意地揉捏着,同時嘿嘿笑道:“剛纔你咬我,現在我要報仇了!”
“色狼!我可要叫人了!”吳娜望着騎在自己身上的張揚嗔道。
“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的!”張揚這副嘴臉完全就是標準的色狼模樣了。
說完,他一俯身腦袋就埋在了那兩團柔軟溫香的飽和玉乳裡,輕輕一動嘴,就將玉乳頂尖一顆小巧的瑪瑙銜在了嘴裡。輕攏慢捻抹復挑,吮吸外加輕咬,不到片刻張揚就能感覺得到她那柔軟的胸脯,像饅頭一樣開始受熱膨脹,那頂端的乳珠也開始挺立變硬,將胸衣高高地撐起,格外誘人。
而剛纔還半推半就的吳娜,如今已經媚眼如絲、嬌喘吁吁,柔軟滾燙的身子不安地扭動着,摩擦着張揚的身體,本就火起的張揚下面已經一柱擎天。
吳娜敏感的身子極近撥弄就已經滾燙如火,雪白的肌膚上鍍上了一層羞紅。噥噥的鼻息越來越深重,如水的眸子也越來約迷離,她的大腦也開始陷入混沌狀態。
當她感覺到張揚身體明顯的變化,神識爲之一清。她怕若不趕快停止,一旦意亂情迷,寶貴的處子之身可就真的交代在這松林雪地上了。
“咯咯!”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笑聲,張揚兩人都是一驚。吳娜更是趕忙推開張揚,背過身子慌亂地整理被張揚扯開春光乍現的衣衫。
而張揚卻是惱羞成怒,對着聲音的來處喊道:“誰在哪兒貓着呢?!給我出來!”
但是半晌也不見動靜,更不見人影,似乎剛纔一切都是幻覺一樣。但是怎麼可能他們兩個人都出現了幻覺,還是同時的。
已經整理好衣衫的吳娜,臉上還帶着醉人的酡紅,一副嬌弱無力的樣子,顯然是餘韻未消。她白了張揚一眼:“若不是你,以我敏銳的感官神識,怎麼會感覺不到這兒有人?這下子被你害死了……不成,我得看看是誰這麼大膽,竟敢在這兒。”
張揚看着她變得陰霾的臉色,心裡一動,問道:“你打算怎麼辦?全部滅口?”
吳娜先是一愣,然後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我真的有這麼殘忍嗜殺嗎?要是那樣,第一次見面,你出言輕薄我,我就已經把你給刺穿了,還怎會留下如今這個害人精……”
說完,吳娜眼中閃過一絲嬌羞,同時轉身向前走了幾步,如電的目光掃過叢林的每一個角落,朗聲喝道:“都出來吧,我已經看見你們了!放心,我不會爲難你們的!”
叢林裡依舊靜謐的可怕,而吳娜卻是帶上了似笑非笑的笑容,一抖衣衫大步向前走去。而張揚趕忙跟上去。
吳娜炯炯有神的目光打量過每一棵樹,每一片雪地,最後停留在一個一顆參天的松樹旁那微微凸起的雪堆上,笑道:“出來吧。”
說着,吳娜縱身一大步跨過去,驟然屈身,一掌擊在雪堆上,頓時雪沫和松針漫天飛揚,然後她像拔蘿蔔一樣自那個雪堆裡提起來一個人,隨手輕輕向旁邊一丟,那個人就忙摸着頭上前陪笑到:“大小姐……那個我……”衆人正是波秀。
只見波秀身披一件雪白的披風,頭上帶着一頂用松葉捆紮而成的帽子,頂上面全是白雪,渾身也都是枯草松針,臉上用不知什麼顏料塗的花花綠綠的。這樣這纔想起他曾今提過關於如何隱匿行跡的知識,其中就有塗迷彩和帶草帽。
“行了行了,我不怪你們就是了。要是知道你們影字營選在這片松林裡訓練選拔,我和軍師就不來打攪你們了。”吳娜輕輕一擺手,止住波秀的囉嗦。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波秀不解地問道。
吳娜輕輕笑道:“我聞到了人的氣息。”
波秀臉色一變,然後崇敬地向吳娜抱拳道:“小姐六識通靈,屬下不如!”
吳娜笑而不語。
“常德,你的選拔方式很不錯,影字營就是要善於在任何地形和環境中隱匿自己的行跡。藏的好了,活下來的機會纔會更高……嗯,你們的選拔進行到什麼階段了?”張揚看了波秀一眼道。
波秀道:“我們天一亮就來了,我讓他們先進來隱藏,一個時辰後我來尋找。不過軍師和小姐之後就來了,我生怕影響小姐和軍師,我也只好進來跟他們一起藏身。算起來,現在差不多都快兩個時辰了,該是我驗收的時候了。”
張揚點點頭,波秀就抱拳離開,然後開始搜尋那些影字營樹下的藏身之處。
“你,脊背都露出來了!”遠處波秀往一顆松樹旁踢了一腳,然後一個人慘叫一聲爬起來,羞愧地站在那兒。
“你,這兒腳印沒有處理乾淨!”波秀蹲下身子一把從雪窩裡抓出來一個人,那人悻悻地摸摸腦袋,一身不肯地呆在一旁,算是落選了。
“你,這兒——我看到你的眼睛了,給我出來!”
“你,雪地被你破壞了,鬼都知道你在哪兒!”
不到半個時辰,就有二十幾個人被揪了出來,集中在一起,不知所措地看老者波秀,然後又看了看吳娜和張揚。
“軍師,大小姐,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一個三十出頭的漢子向張揚屈身求助,然後馬上那些人一起哀求起來。
波秀也趕了過來,一臉鄭重地看着張揚和吳娜,趕明是一切聽領導安排了。吳娜又望了張揚一眼,把決定權又給了張揚。
而張揚知道,自己雖然是軍師,統領三軍軍務,但只是把握大方向,至於每支軍隊的軍中瑣碎,自己就不好意思過問了,畢竟手伸的太長過問的過多,會讓下面將領形成依賴心理,什麼事情都要向他稟報詢問,這可不是好現象。諸葛亮一生聰明,但只培養出了蜀漢四相,卻幾乎沒有培養出一個能獨當一面的將領,原因就是他不懂得放權,不懂得讓將領自己去思考解決問題。到頭來,自己鞠躬盡瘁累死了,蜀國也衰落到無將可用的地步。
於是張揚有示意了波秀一眼,波秀也是聰明人,自然馬上明白。、
“大小姐誒和軍師雖然仁慈,但是卻絕不會因私廢公,亂了軍規法紀。既然這第一關都沒過,就該補入到預備隊,這時軍規!你們也不想想,能編入正規軍的精銳吃着那麼豐厚的糧餉,沒有一把刷子怎麼行?你們現在不行,也不要氣餒,回去勤學苦練,等長了本事,一個月後的大比武,你們還是有機會的!都回去吧!”波秀一番義正言辭的說教,那些人沮喪的臉色纔好了些,一個個堅決地保證,一個月後一定要擠進來。
然後波秀拍拍手,大聲喝道:“剩下的也都出來吧,你們第一關過了!半個時辰後,咱們繼續第二關選拔!”
立刻,自樹根後面,從毫無痕跡的雪地下面鑽出來五六十個跟波秀一般打扮的漢子,他們一個個歡天喜地地歡呼着,蹦跳着,似乎他們已經步入了輝煌人生的大道。
看着歡欣不已的剩餘者,張揚和吳娜對視一笑。這樣有追求有夢想的軍隊,在可以的鼓勵引導下才是有符合他們利益的有戰鬥力的軍隊啊。
波秀也跟着笑了起來,看得出他對自己的不下還是很滿意的。
張揚隨口問道:“剛纔發笑的,是不是你?”
波秀一愣,然後搖搖頭,一臉正經地說道:“不是屬下,屬下那個定力還是有的。”
不遠處緩緩駛來三人三騎,正是劉備三人。
“大哥二哥,沒想到鄉野之間也能遇到這樣俊秀的人兒!你看她俊美無雙,要胸有胸,要臀有臀,一看就是個能生養的女子,俺實在喜歡的緊,俺要搶了她當婆娘!”吳娜轉身撇向他的那一瞬,張飛眼前一亮,嘿嘿笑道。
“行搶,豈是好漢所爲?你喜歡美色,而我更喜歡她身下那匹馬。”關羽依舊眯着眼,似乎是打瞌睡似地不冷不熱地說道。只是小眼不時盯着吳娜身下的追風馬瞧。
“二哥,這你可就錯了!何爲好漢?好漢子就是要頂天立地,敢作敢當,要鋤強扶弱,擔起天下大任!搶一個女子有什麼打緊!等到她入了我張家的門,成了俺的女人,又給俺生了一堆娃,天下人誰還會說三道四,指責俺張翼德的不是!”張飛一瞪銅鈴眼,不滿地說道。
“三弟,女人好比衣服,大業纔是根本。我看這女子不像小戶人家的女兒,因此得罪了當地大族,可是不妥啊”劉備苦口婆心地說道,見張飛不以爲意,只好點點頭補充道:“我們三人行走本來輕便,如今若是多了一個女人,就是多了一個累贅,實在有諸多不便……”
張飛很不歡喜地應了一聲:“大不了在徐州買座宅子和下人,把她安頓在徐州,然後我三兄弟再啓程就是……耽擱不了正事的。”
然後,張飛就縱馬揚鞭,怪叫着向吳娜張揚二人飛奔而去。
注:歷史上,夏侯淵的侄女兒外出,被張飛搶走納爲己有,夏侯氏當時不過十四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