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每日早起都會行功打坐,然後舞一番百辟刀,只到大汗淋漓,這纔去沐浴更衣。雖然張浪貴爲江東之主,但他也不想自己的身體機能這麼快就衰竭,所以每日晨練,是避不可少。除了偶爾消魂窩裡睡到日曬三竿外,平日倒也風雨無阻。
洗完澡,整個人精神氣爽,然後去餐房美滋滋的吃了一絲精細的早點,這才滿足而去。
這個時候韓霜來報告他,張寧已經來了。
張浪示意讓韓霜把她帶到自己書房裡,自己則讓韓雪整理一下衣服,這纔去會張寧。
張浪的書房並沒有那麼奢華,裡面的書更多是裝飾,不過張浪倒有很多文件在這裡批閱。
張寧已經在那裡東瞟瞟,西望望,一雙桃花眼充滿好奇。開玩笑,張寧雖然跟隨張浪南征北戰數年,可也是破天荒頭一次來到張浪的書房,能不仔細觀摩一下,怎麼對的起自己呢?
張浪剛踏進門,就看到張寧火爆高挑的身材,此刻張寧並沒有像平時那樣穿戴着秘特盔甲,身上穿着一套米黃的武士服,白玉玉帶束着纖腰,整個身材該挺則挺,該翹則翹,美麗的曲線如流水一樣,帶着動人的骨感。雖然臉上未施粉末,但仍不失國色,假如不是那對桃花眼實在顯然,以張浪的審美眼光來看,最少也可以打個90分。張浪看着張寧窈窕身材,腦裡忽然幻想起她在自己跨下承歡的情形,整個心情爲之一蕩,慾火開始慢慢延蔓身體四周。還好他的衣服足夠寬大,掩蓋那興奮的勃起。
張寧早已轉過身來,看張浪已來,先施一禮,然後甜甜笑道:“張寧已到,請主公吩咐。”
張浪強住鎮定的表情。隨後關上書房門,然後找到自己的太師椅坐了下來。端起一個茶杯,那裡還熱氣騰騰,顯然是韓雪那個丫頭剛泡的。張浪隨意的喝了兩口,伸此壓制心裡的慾火。開始對張寧拉起家常道:“張寧,剛剛拔給你的那官邸你還住的習慣嗎?”
張寧嘴角掛起淡淡滿足笑容,性感紅潤的嘴脣微微一翹,看的張浪心裡微微一蕩。張寧感激道:“多謝主公厚恩。張寧非常滿意,也住的非常舒服。”
張浪開心的點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
張浪又問了一絲無關痛癢的問題後,這才奔向主題道:“張寧,我最近在修練《遁甲天書》之時,好像感覺遇到了瓶頸,無論怎麼努力,但總感覺停滯不前,原地踏步。你是否有什麼類似的經驗,或者有什麼好辦法?”
張寧驚訝道:“不是吧。主公這麼快碰上這個問題了?”
張浪有些莫明其妙道:“難道你就沒有碰上這個問題嗎?”
張寧知道張浪誤解自己意思,解釋道:“屬下只是驚訝將軍的進展會如此之快,纔不用兩年時間,就把《遁甲天書》第一層參到最後了?假如能順利突破這個瓶頸。踏入二層,那可完全是首層所不能相比的。”
張浪興致勃勃道:“那怎麼樣才能突破這個瓶頸呢?”
張寧沉思一會,緩緩搖頭道:“一般到了這個情況是急不得的,修練這些東西,最講究循規蹈矩,千萬不可貪功冒進,或者輕則走火入魔,重則命喪當場。張將軍千萬不用急已一時,只要每日堅持修練,終有一天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張浪不死心道:“難道沒有別的一絲辦法嗎?”
張寧搖搖頭道:“這種事情沒有捷徑。一心一意繼續修練纔是王道。”
張浪鬱悶的嘆了口氣,整人索然無味道:“原來你也沒有辦法啊?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張寧恭敬道:“將軍,還有別的吩咐嗎?如果沒有屬下想先告退了。”
張浪奇怪橫了她一眼道:“很急着走嗎?”
張寧道:“是有些私事等着處理。”
張浪開玩笑道:“今日春風明媚,陽光普照,實在是和情人踏青的大好了季節啊。”
張寧不知張浪意欲何爲,只是略用水汪汪的桃花眸子飛了張浪一眼,然後沉默不言。
張浪忽然問道:“張寧,你現在可有意中之人啊?”
張寧點頭,臉蛋上飄起一絲紅潮。
張浪極有興趣道:“那能說說你的意中人是誰啊?”
張寧似笑非笑地看着張浪,桃花眼顧盼生彩,黑白珍珠流轉之間,讓人魂飛授首,她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有意,含羞答答道:“當然是將軍你啊。”
張浪嘴角裂開,不過臉色假裝拉下,嚴肅道:“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張寧帶着幽怨的眼神看了張浪一眼,那楚楚哀憐的表情,幾乎讓張浪的心沒來的一顫。張寧幽幽道:“張將軍難道不信嗎?”
張浪其實早就知道了,只不過想逗逗她而已,卻沒有想到卻是玩火。他眉頭一轉,計上心裡,嘿嘿笑了兩聲道:“空口無憑,如果想讓我相信,那很簡單,來坐到我的懷裡。”說完,張浪真的張開雙臂,等着張寧的投懷入抱。
張寧倒沒有料到張浪有這麼大的舉動,這幾年來,有限的時間裡,他(她)最多也是動動嘴皮子,相互挑逗幾句,倒也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爲。今日張浪這種大出常規之舉,只否也只是開開玩笑,試探試探她呢?張寧芳心掙扎一番,卻遲遲不敢走過去。
張浪忽然拍了一下腦袋,故意裝出醒悟道:“哎呀,我怎麼這麼傻,明知道你只是隨便說說罷了,我怎麼還能這樣強人所難呀?張大小姐不要放在心上啊。呵呵。”
張寧氣絕,特別是聽到張浪後面的賊笑,竟然嘟起紅潤的小嘴,妖嬈的臉上,現出陣陣可愛表情,那情況說有多引誘人,就多引誘人,本來平息慾火的張浪,又一次興奮起來。
張寧氣鼓鼓道:“有什麼了不起的。本小姐還怕你不成?”說完這話。張寧真的走過去,然後一把坐在張浪懷裡。平時大方的她,破天荒臉蛋上帶起一絲害羞之色,身體由於緊張,而輕輕的顫抖。只是因爲揹着張浪,所以沒有讓他看到罷了。
張浪感覺香風一陣,接着懷裡就多了個嬌嬈。他的大腦短暫空白之後,又開始回覆知覺。張寧看起來十分高挑。但張浪驚訝的發現,她坐在自己懷裡,竟然軟柔如一團棉花,絲毫感覺不出重量,張浪嘖嘖稱奇之際,不忘雙手緊緊摟住她的纖腰,享受溫情一刻。
張寧本來身體有些僵硬,很快就軟化下來,整個靠在張浪結實的胸膛上,舒服的嘆口氣。
張浪鼻孔裡吸着幽幽的芳香。熱血開始沸騰。手指也開始不安份起來。嘴裡挑逗道:“張寧,這一次可是你飛蛾撲火,自找死路。怪不得了我哦。”
張寧哪裡聽不出言外之音,豐臀早已感覺到張浪的堅挺。她的心被弄得火燙火燙。塵封數年的心扉,再一次被扣開。她控制不住的伸出纖手,溫柔撫摸張浪堅毅的臉龐,桃花眼豔光四射,帶着三份癡情,七分挑逗,還有那足可融化冰雪的春情,盯着張浪臉上。她用着勾引三魂六魄的聲音,喃喃道:“化蛹成蝶。也只不過是爲這一刻,張寧從沒有後悔過。”
張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動,緊緊吻住張寧性感無比的小嘴。
張寧身軀一僵,不過馬上用略有些生澀的動作迴應起張浪的熱情。
張浪大舌破門而入,開始尋找靈舌,並且四處翻騰着交纏着。不停吸吮芬芳甜美津液。
張寧只感覺自己地靈魂四處飄蕩,從心靈地最深處傳來一種難言的快感。
張浪的手已經開始攀上張寧那結實而又豐滿的雙峰,並且不停的搓動着。雖然隔着衣服,但張浪還是感覺到驚人的彈性與飽滿的肉感。張寧哪堪這樣的挑逗與刺激。整人瓊鼻已經氣喘息息,香氣陣陣,小嘴嗚嗚作響。而酥胸已經隨着呼吸不停的上下起伏,起起落落。
到這個時候,張浪纔有些透不過氣的鬆開嘴脣,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脣角,彷彿有些意猶未盡。而張寧更是媚眼如絲,整個皮膚已經變的滿是春潮,性感的雙脣微張,不停呼着氣息。
張浪本想挑逗兩句,但一接觸到張寧略帶春色滿是渴望地眼神,又控制不住的鑽了下去。
張寧的衣服已隨着張浪有些粗爆的動作而輕輕滑落。
只是轉眼之間,張寧已經被成一隻潔白的小綿羊,整個完美無暇的露在張浪眼裡。
那如羊脂玉凝的肌膚,帶着陣陣桃紅色的光澤,允滿着彈性。堅挺高聳的酥胸,白玉上面點點嫣紅,隨着呼吸一起一落,看得張浪直咽口水,眼冒光芒。錯落有致的身材,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盈盈一握的細腰,配合一條修長而又光滑的美腿,整個結構已無可挑剔。最讓張浪慾火高漲的是:張寧每看似一個無心的動作,卻撩起自己敏感的地帶,讓自己衝動的慾火越漲越高。而她那張勾魂攝魄的桃花眼,更是無處不在的挑逗。嘴角含春,眉目傳情,偶爾兩聲低低的呻吟,讓張浪的到達極致。
張浪從未有過如此的慾火高漲,分身怒挺。他急不可耐的脫下自己衣服,與張寧看齊。
張寧早已春潮氾濫,等待着張浪的寵幸。
張浪精神也早進入半瘋狂狀態,有如初臨此事的毛孩,怒挺而進。
張寧櫻脣微張“啊”,一聲痛苦而又滿足的呻吟聲,傳遍張浪耳根。
張浪有如受到更加強烈的刺激,開始奮力的耕耘,前進着。
書房裡春色無邊,陣陣誘人呻吟與低喘的咆哮聲,讓人全身血液爲之沸騰。
而兩具身體,如膠似漆粘在一起,不時起伏重合。
……
過後,兩個滿足的相擁一起。
張浪溫柔仔細的撫摸着張寧潔白頸背,輕聲道:“寶貝,怎麼不說話了?”
張寧“嗯”一聲,只是輕輕搖頭,把臉蛋深深埋在張浪懷裡。
“你怎麼了?”當張浪用手捧起張寧臉蛋時,看到她桃花眼已經泛紅,晶瑩的淚珠在裡面滾滾打轉,並且隨時可能調落下來,一付楚楚動人的表情,與剛纔那騷蕩明顯不相付合,不由驚呼道。
張寧擦了擦眼淚,強忍歡笑道:“沒有呀。”
張浪心情有些沉重道:“是不是爲剛纔所做的事情後悔了?”
張寧用纖手撫住張浪的嘴,美目悽迷道:“不是的。將軍你不要亂想了。”
張浪用手捉住張寧嫩手,認真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寧忽然傷心泣道:“能服侍將軍,是張寧最大的願望,張寧做夢也在想的事情。只是早在數年之前,張寧已非完壁之身,貞操被劉闢那個狗賊奪走。只怕到時候將軍會嫌張寧殘花敗柳之身,而不再寵信。”
張浪緊緊把張寧抱在懷裡,輕輕責怪道:“傻丫頭,我還以爲什麼事情呢。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最受其中傷害的應該就是你了,再說劉闢現在已被打到十八層地獄,以後誰也不敢對你有任何不敬了。因爲現在你是我的女人。”
張寧聽着張浪情深意重的話,幾乎不敢相信道:“將軍說的是真的嗎?”
張浪微笑的點點頭,然後捏了捏那高聳的瓊鼻,笑道:“本將軍什麼時候騙過一個女子?”
張寧不由破泣而笑。
這時書房忽然響起韓雪的聲音道:“將軍,田大人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