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侍衛手腳輕輕顫動的幫張浪穿好烏金縷衣,又快速的給他披上天蠶披風,然後整理了一下張浪有些散亂的頭髮。只用了這一會的功夫,張浪形像大變,不再是看起來剛纔那粗曠又有些滄桑的大漢,而是變的霸氣滿身,意氣激揚的一代嫋雄。
無數人目睹了張浪轉變,再披上華麗而又堅厚的鎧甲後,張浪如隱暗的獵鷹,忽然成爲睡醒中的雄獅,威風四面,君臨天下。
難怪說馬靠鞍裝,人要衣裝。
但如果張浪沒有本身的內涵,沒有那種堅毅的精神,也就絕對沒有如此的霸氣與英雄氣概。
當張浪眼神犀利而又柔和的掃視過場中每一個人的臉龐時,無數人心中感覺到一股強烈壓迫感,並且同時打了一個寒顫。而就從這一瞬間起,張浪深遂而又似能洞查天機的眼神深深的烙在他們心裡,永世不可磨滅。
楊蓉本已離開張浪懷抱,但看着心上人轉眼間變的如金甲戰神般不可一世,全身上下散發威懾四方的氣勢,又忍不住芳心的激動與自豪,再一次緊緊的抱住張浪,死死不肯分開。
而四周所有的官員,也都滿臉激動興奮表情。
良久後,張浪拍拍楊蓉的纖背,接着虎掌自然握住她的素手。用着低的不能再低的聲音道:“想我了吧,我也想死你了,小乖乖。有什麼話留到晚上被窩裡慢慢說哦。”
楊蓉潔白的玉頸抹過一絲豔紅,兩眸似喜似羞的嗔了張浪一聲,這種表情讓她變的更加嬌豔無比。
張浪別有深意的笑了兩聲,這才拉起楊蓉,在晏明的引領下,上到兩輪馬車。
而趙雨則在趙雲苦心婆口勸說下,終於放棄了與楊蓉侍張浪左右的想法。不過雖然如此,但能看到心上人平安無事的歸來,已經讓她開心的不得了。
前面精銳的衛兵開道,接着樂隊同奏,衆文武官擁着威風凌凌的張浪,個個眉開眼笑。
百姓自動分成兩旁,每當張浪所經過地方時,一片歡聲雷動,人潮涌涌。
秣陵城早已進入歡樂的海洋,這兩年來秣陵的繁榮與興盛,是有目共睹,百姓能安居樂業,這當然與眼前這位不平凡的年青人有着分不開的關係。所以百姓一點也不吝嗇的把掌聲和讚美送給他。
本來只要半個時辰的路程,卻用上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可見遊行速度之慢。這顧然與秣陵城近兩年來的城鎮發展有很大關係,但百姓的熱情卻是“罪魁禍首”。
就連當初提這個意見的郭嘉也沒有想到張浪在秣陵城已如此深入民心,得到廣大百姓的愛戴,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如果江南百姓都這樣支持張浪,何愁天下不平?
熱烈的氣氛感染每一個人,張浪在途中就忍不住激昂的心情,大聲對手下喧布秣陵城將狂歡三天,官府組織娛樂節目,出大量物資錢財,唯一的條件是希望每個秣陵百姓都能投身其中,軍民同樂。
果然張浪的主意得到衆人的大力支持,固然秣陵發費一些錢糧,但如果能深深捉住百姓的心,而且軍民相融,那得到的遠遠大於失去的。
天色已近黃昏,這才堪堪結束這場浩蕩的遊行。
張浪本意想先回府上,去見日思夜想的文姬與貂禪衆女,但手下們這時一個個變的不通情達理,硬是要留下張浪,舉行盛大的接風晚宴。
張浪無奈只能先答應下來。
氣氛熱烈的宴會進行一半的時候,七八分醉的張浪再也忍受不了相思之苦,率先告辭。
衆文官武將這時候也個個喝的粗紅勃子,東倒西歪一大片;只有晏明、典韋、徐晃等少數武將,還大碗大碗酒的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看到張浪在楊蓉的扶持下,踉踉蹌蹌離去,個個臉上帶起別有深意的微笑。
出了秣陵郡府,已是深夜,滿天繁星。
一陣清爽的晚風吹過,張浪酒氣好似醒了不少,腦袋清晰許多。
看着懷裡人比花嬌的楊蓉,心裡熱融融道:“小乖乖,我們回去吧。”
“嗯。”楊蓉溫柔的望着張浪,那熱情如火的眼神似熔化他的心,輕應了一聲。
韓莒子也早已領着一部曲在門外等候。見張浪和楊蓉出來,馬上恭引兩人上車。
車上,張浪迫不急待的問道:“蓉兒,自從洛水失散後,你還好吧?”
楊蓉見張浪語句裡透着無限的關懷和深深的愛戀,心裡美滋滋。但是一想起當時的情景,又一陣心悸道:“老公你知道嗎,那時候看着你落水,蓉兒心疼的都要碎了,如果不是心中堅信你會活着,如果不是小雨需要照顧,早就不想活了。
張浪心裡激動不已,臉上卻裝怒道:“傻丫頭,這麼不相信老公啊。”
楊蓉唯不在意,幸福的靠在張浪懷裡,閉着鳳眸輕聲道:“蓉兒知道你會回來了,所以一直很堅強着活着。如果沒有你,我的生命也沒有意義。”
張浪長吸了口氣,爲楊蓉的癡情而感動的說不出話來,只知道一遍又一遍的撫摸她那細柔的長髮。好半響,才轉問道:“文姬她們還好嗎?”
楊蓉本來還高高興興,但聽到張浪話後,臉色有些擔憂道:“老公啊,和你說一件事情,你不要難過啊。”
張浪嚇了一大跳,頓感大汗直冒,心裡發慌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文姬她們怎麼了?”
楊蓉聽出張浪焦急的心情,忙安慰道:“老公不要激動,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壞,文姬只不過太想念你了,所以生了場病。你也知道,相思如寸寸斷腸草,就連我也沒有辦法。”說到這時候楊蓉笑起來道:“這下好了,只要老公你回了,便是最好的藥引,相信她很快就好起來了。”
這還得了,張浪聽到文姬生了大病,心都疼死了,除了楊蓉外,張浪最疼的也就是蔡琰了。想起她知書達理,內秀外嫺,恨不得馬上回到府上,一見佳人。只催韓莒子速度快點。
很快就回到的官邸上。
官邸門還開着,燈火通明,顯然還在等待着張浪的歸來。
而此時的蔡文姬在香塌上心神不凝,鳳眸頻頻望向門外。
塌上還坐着兩位大美女貂禪和靡環。
看情況她們也是得到消息後,特意在文姬房間裡等待心上人的歸來。
如果張浪看到這三個的情況,一定會心痛的要死。
蔡文姬大病一場後,人比黃花瘦。以往清澈無邊的鳳眸,如今病奄奄的,臉頰發白,再無當日紅豔嬌滴的表情。此時躺在牀上,人見人憐。
而貂禪和靡環也好不了多少,個個清瘦憔悴許多。三人誰也不說話,但表情都相差無幾,就是不安與期待,等着張浪的回來。
就在三位大美女眉頭不展的時候,有一個漂亮的丫頭氣喘吁吁的跑進來,一邊興奮的嚷嚷着,一邊控制不住的雀躍道:“三位夫人,好消息啊,天大的好消息,老爺他回來了啦。”
報信的丫頭正是韓霜,看的出來,她也相當的開心。
“啊。”三人同時驚呼一聲,接着興奮的亂成一團。
貂禪想到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化妝打扮,卻渾然忘了自從得到張浪消息後,她已足足打扮了數個時辰:而靡環拉着韓霜的纖手,問長問短,卻沒想到一問三不知,氣的只跺金蓮。而蔡文姬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竟然一下起來離開足足有三個月沒有下過的香塌,全然沒有一點病態。
總之每一個人都激動的不停了。
當張浪高大的身軀出現在門口是,貂禪驚呼一聲,率先撲了上去,接着是靡環,兩人都死死抱住張浪不肯放手。而且嬌軀不停的顫動着。蔡文姬動作慢了一步,只能癡癡的站在邊上,傻傻的望着日思夜想的心上人,疑在夢中。
張浪溫柔的拍着她們軟弱無骨的香肩,無限愛憐道:“寶貝,不要哭了,老公回來你們應該高興纔對啊。”
張浪不說還好,一說起兩女便想起相思的煎熬,不由輕輕泣出聲來。
張浪心疼的摟住她們,前面的文姬消瘦的身影顠見他眼裡。
禽滿珍珠淚水的鳳眸,已略爲的紅腫。櫻脣微微張開,酥胸急劇的起伏。看着她那弱不禁風的樣子,張浪心裡一悸,輕輕鬆開兩女,來到文姬面前,深情的望着她。
文姬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抱住張浪開心的哭泣起來。
張浪溫柔道:“聽蓉兒說你病了,真是傻丫頭,以後的日子裡你可要好好養病哦。”
文姬靠在張浪寬廣胸膛裡,心都要酥了。只知道緊抿小嘴,拼命的點頭。心裡甜的無語形容,只感覺這段日子所受過的苦,如今都得到最好的回報。
張浪也感到懷裡美女情深,忍不住用手擡起她的臉,看着麗人本來清澈無力的鳳眸,如今都深深的陷了過去,大爲心疼道:“乖乖,你瘦了好多。”
然後不等文姬反應過來,深情吻住她的脣。
文姬全身一僵,接着馬上軟了下來,久違的感覺再次回到身上。全然不顧邊上貂禪和靡環羨慕的眼光,如靈蛇般舌頭熱情的迴應着。
半響,兩才分開。
文姬氣喘吁吁,吐氣如蘭,鳳眸如火般熱情的望着張浪。
張浪微微一笑,騰出手伸向貂禪和靡環。
兩女嬌羞的對望了一眼,乖乖的靠了過來,個自獻上纏綿的熱吻。
韓霜見狀,乖巧關上門,轉身出去。
張浪懷裡抱着貂禪和文姬,而靡環只能靠在張浪背上,聞着那讓自己意亂情迷的陽剛氣息。
張浪開口邪邪笑道:“你們晚上誰來陪我?”
三女對望一眼,誰都看到對方眼裡期待的眼神。
張浪見她們羞的緋紅臉蛋,打趣道:“不如晚上我們四人大被同眠?”
文姬紅着臉蛋輕輕打了張浪一下,羞聲道:“荒唐。”
張浪呵呵笑了兩聲道:“琰兒,你身體還沒有好,晚上你先好好休息哦。”
文姬鳳眸裡難掩失望之色,但乖巧的點了點頭。
張浪怎能讓佳人失望,低聲道:“晚上再在晚,我也會爬上你的牀摟着你睡哦。”
“啊”文姬驚喜一聲,臉已紅如雲霞。
張浪拍拍文姬的臉蛋,道:“你先睡去,我等會過來。”
文姬乖巧的點了點頭。
張浪這才帶着臉紅的發燙的貂禪和靡環離去。留下若有所失的文姬,浮想翩翩上榻休息。
張浪摟住兩女的小蠻腰,迫不急待的到貂禪閨房裡。
關好門手,張浪卻看到兩女有些不自在的表情,兩個望來望去的,這纔想起她們沒有經過這種陣式,想起晚上即將到來的豔到,嘴裡不由挑逗道:“怎麼,一個個好像如臨大敵一樣?怕我吃了你們?就是雙鳳戲龍嘛。”張浪一邊說,一邊開始用手撫摸兩女柔軟的背部。
兩女只臉紅如霞,如熟透的戲蘋果。只知道緊緊靠在張浪懷裡,而對他那四處做惡的大手,絲毫沒有抗拒的跡像。
張浪如魚得水,想着自己憋了近一年,心裡就癢的受不了。
手早已不侷限於她們的纖背,已經開始撫摸高翹的臀部,細長的大腿。
兩女熱情的眼睛更是變的嬌豔欲滴,靠在張浪懷裡,酥胸起伏不停。張浪能明顯感覺到她們身體上的變化,越來越迷人了。
張浪吻住貂禪性感的小嘴,大舌開始四處翻雲覆雨,並且不時吸吮着甘甜的汁液。而手已開始伸進靡環衣內,四處摸索着精彩之處。
早已軟綿無力的貂禪,在張浪攀上她堅挺的酥胸後,終於“嚶嚶”一聲,再也沒有力氣做下一步動作,只能軟在張浪懷裡。
張浪也感覺自己身體的變化,抱着兩女來到牀上,飛速的脫下她們的衣裳。
只用一會的功夫,兩具潔白如綿羊般的就出現在張浪的眼前。
如山巒般層層疊疊起伏,美妙無比的曲線勾勒裡兩具磨鬼般的動人身材。貂禪肉骨均勻,該挺的挺,該翹的翹。就如魯班巧手精雕細刻出來,讓人一望就會發狂;而靡環則皮膚細嫩,白裡透紅,入手光滑,身體彈性十足,而酥胸更是十分堅挺。
兩人各有各的美麗,在燈火的搖曳下,姿色無邊,讓張浪一時間看呆了眼。
而貂禪和靡環卻羞的不敢睜開雙眼。不知道要把兩手放在哪裡好。
張浪好半響才醒過來,在也壓制不了自己的慾火,以光的速度脫下身上的衣服,撲了上去。
趴在兩女中間,一邊玩弄她們動人的身軀,一邊調笑道:“這樣好嗎?”
貂禪和靡環和同時睜開豔光四射的雙眸,嬌羞的嗔了張浪一眼,然後又閉上。
張浪好似受到鼓勵,更加起勁的撫摸兩女堅挺酥胸。
不知道是誰終於忍受不了張浪的挑逗,輕輕呻吟道:“老公,不要在弄了,好癢。”
原來張浪大手捏着靡環彈性十足的酥胸上敏感地帶,讓她全身又癢又酥,又難過又舒服。
貂禪舒服的享受着張浪無處不到的愛撫,這時卻感覺貼着自己的下身有一物越來越堅挺,不時頂着自己小腹,又硬又燙。讓她再也控制不了飛揚的,緊緊抱住張浪,喘聲道:“老公,快點。”
張浪不由嘿嘿笑了一聲,把她們身體擺正,然後道:“你們睜着眼睛看着我。”
貂禪和靡環不知張浪意欲何爲。等到看清他的動作,臉蛋又一次紅了起來,這次讓她們羞的無地自容,心兒“撲通”跳個不停,原來張浪竟然脫去身上最後的衣褲讓她們看。
兩人同時以細如螞蟻聲音嬌羞道:“你好壞。”
張浪哈哈大笑一聲,一把抱住早已春情氾濫的貂禪,道:“老公來了。”
就在說完話的一瞬間,兩人終於合成一體。
一串喜悅的眼珠從貂禪鳳眼裡流了出來……
……
三個就這樣龍鳳纏綿,被浪翻騰大半夜,如久旱乾雨,醇香迷人。
只到天近五更,張浪生龍活虎的從貂禪房間裡離開,好似意猶未盡的爬上文姬香榻。但張浪並沒有動她,只是摟着文姬說了一夜情話,到天要亮時,兩人才睡了過去。
接下來十來天,張浪完全陪着嬌妻們,有說有笑,十分幸福。
到這時候,張浪纔想起高覽、甄宓、郭嬛三人音信全無,不由有些懊惱。不知道高覽會不會趁機捉住甄宓、郭嬛,從新回到河北。
但又想一層,甄宓雖爲女流之輩,但身手不凡,高覽能不能拿下她也是個問題。也罷,隨她們吧。張浪此時完全陶醉在衆妻的溫柔情深中。就連甄宓這樣國色天香的美女離開自己視線,也感覺沒什麼。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特別快,不知不覺中張浪回來已近半旬。
這日,張浪招聚所有高階人員,召開一次高層會議。而正是這次會議,江東上下確定了明確的戰略目標與發展走向。爲統一三國打下堅實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