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曹大大跟黑老許,二人剛一見面,便被對方深深吸引住了!
曹操:此吾樊噲也!
許褚:真乃明主也!
黃炎:嘔……
“……”
欣喜之下,曹大大當即賞了許褚一個‘都尉’,而且還是帳前都尉。
貼身秘書。
男的……
不過,事實上吧,虎癡許褚,確實是孟德同學的‘宿衛都尉’。
相當於帳前近衛。
而且是,幾乎可以摟着睡覺的那種……
當然,僅僅是爲了安全着想,並不涉及其他……
想歪了的同學,自己撞牆去……
見着他二人,你拉着我的手,我拽着你的臂,好一番郎情妾意,黃炎甚是感慨道:“唉!都說是,新人娶進房,媒人丟出牆!古人當真是‘誠不我欺也’!”
“哈哈哈!得此忠義之士,爲兄謝過老弟了!”曹操只顧朗聲大笑,隨後又提一要求,“老弟啊,你順便,再把駐軍於酸棗的,那位李通,也調去我那裡唄……”
“好啊,只要你不怕西邊的黑山黃巾,抄了你的後路,隨你便!”黃炎滿口答應。
“呃……”曹操頓時鬱悶了……
黑山黃巾,這一陣子,也沒個消停。
前後又有兩次,過河襲擾。
若非酸棗那裡,一直有着強兵良將駐守,兗州一地,還真危險着嘞……
“咳咳,”最後,曹大人仍不死心,又暗暗問了一句,“那,你這會兒,可還有其他的……好東西?”
“啥?”黃炎甚是不解。
“呃……譬如,千里眼,指南針之類的,稀世之物……”孟德同學只好明言道。
“稀世的啊?有啊……”黃炎咧嘴一笑,指向那隻大酒杯,“御用金樽,可算是稀世之物?”
“呃……”曹大大老臉一囧,起身告辭,“那是建忠校尉的,奮武將軍不敢用!告辭!”
“……”
衆人議事完畢之後,曹操便拉着許褚,徑直一道回家喝酒去了。
“先生,”待曹操離去之後,一直默不開口的賈詡,這才輕聲說道,“學生以爲,任城與徐州之間,雖然隔着魯郡,卻也當派兵駐守纔好……”
“任城?”黃炎一怔,仔細想過之後,便沉吟道,“還真是的……咦?你剛纔咋不說?”
“呃……”賈詡稍一遲疑,解釋道,“方纔,學生見着先生跟曹公,皆沒有提及,還以爲你們二人都已心中瞭然了呢……”
“你……”黃炎好生氣惱!
這毒士,分明是有心藏私!
估摸着,還是不肯出仕……
可就是想不通啊,這傢伙整天尋思什麼呢?
跟着小哥混,又能有啥出息哦……
“先生……”見着黃炎面有惱意,賈詡忙又笑道,“方纔,曹公還有一部精銳騎兵,虎豹騎,尚沒有指派任務呢……”
“哦?”黃炎皺起眉來,說道,“騎兵也只能做突擊、游擊戰,攻城略地,恐怕……”
“呵呵,先生多慮了,”賈詡又是微微一笑,說道,“實在不行的話,那就讓曹公,將曹洪,曹將軍,也帶過去就好。”
“呵,看樣子,你早就算計好了,是吧?”黃炎真心歎服之餘,又是一臉的微惱,“這會兒孟德已經走遠了,怎麼,你想要我再攆上去,詳細說給他不成?”
“呵呵,學生正有此意!”賈詡神神叨叨着,笑道。
“啥意思?”黃炎愕然問道。
“看得出來,曹公對先生,緊張得很……”賈詡壓低了聲音,說道,“先生可以藉此機會,再表一番誠意的哦……”
“你是說,孟德對我,心有猜忌?”黃炎眯起兩眼,定定地看向對方。
“呵呵,先生誤會學生了,”賈詡還是一臉淡然的笑意,再次解釋道,“學生以爲,曹公對先生的情誼,一如先生對夫人般,至誠至信!難道說,先生對夫人,還心有猜忌不成?”
你妹的!
有你這樣兒說話的嘛!
先生我跟孟德同學,純粹的朋友之交,純潔的男……男關係……
“小二!備馬!”臨去曹府時,黃炎又扭頭問了賈詡一句,“你再沒有其他要說的了?”
“呃……”賈詡手指着那隻獸紋金樽,煞是認真道,“先生可以把它也一塊兒帶去,送給曹公的……”
老大,還是趕緊把它送走吧!
這玩意兒,我等實在是無福消受啊……
“不給!”黃炎一口拒絕道,“我自己留着!改明兒把它熔化掉,還能給丫頭們,一人打一枚金釵呢……”
好吧,你贏了……
算你狠……
第二天一早,孟德同學便帶着許褚跟曹洪,還有昨日黃炎同學對他的一番,詳細叮嚀與叮囑,離開陳留,返回東郡去了。
一路上,曹大大還在對黃小哥,暗暗腹誹不已!
這丫的!
簡直就跟娘們兒似的!
你要不對她/他狠狠擠壓一番,你就永遠不知道,她的溝溝深淺,他的胸肌大小……
且說,黃炎從曹府返回來的時候,便一直貓在了客廳裡,專心琢磨起,那四樣玉飾來。
流雲白玉鐲。
純白的,和田羊脂暖玉。
有着‘國玉’的榮耀。
正好,紅袖的小胳膊上,還少一隻鐲子。
況且,這隻玉鐲,恰如紅袖的肌膚一般,通體雪白。
而丫頭的性子,更如暖玉似的,溫潤柔順。
送給自家娘子戴上,最合適不過了……
金葉紅梅釵。
整支玉釵,由世間罕見的火紅瑪瑙,精雕細琢而成。
釵頭雕成一朵絢麗的梅花。
梅花的花語爲,忠貞,高雅。
瑪瑙,則爲佛教七寶之一。
更被視爲美麗、幸福、吉祥、富貴的象徵。
花瓣周身,精心繞起一圈金絲。
端的是,華麗至極!
送給糜丫頭吧?
小娃娃那裡,好像從未收到過,金釵玉釵的禮物啊……
最後便剩下一對姊妹玉墜。
落霞浣月。
彩雲追月。
倆小墜子,差不多。
皆爲雙色琉璃佩。
只不過是,一個玉墜上面,紫色的落霞如瀑般,傾瀉而下,一輪彎月正沐浴其中——落霞浣月。
聽說,蔡大小姐也有個光環,稱作悲歌渙月……
好吧,這個是小蔡蔡的了!
另一個玉墜卻是,右邊清輝銀月,左邊紅雲漫天,二者仿似正在追逐嬉戲,極致生動。
呵呵,這個就送給神仙姐姐——欣怡丫頭好了……
得嘞!
哄丫頭們的小禮物,這就算齊了……
對女人,還就得狠一點兒才成!
否則的話,她們就不讓男人,在牀上發狠啊……
果不其然!
當衆女各自手捧心愛的禮物時,一顆顆芳心裡,除了感動……還是感動!
甚至在看向黃炎的柔柔目光中,隱隱約約的,還藏着一絲絲的……衝動!
估計是以身相許的衝動吧?
“……”
“炎哥哥,今晚可不可以……”糜丫頭率先,羞怯怯着輕聲說道。
“啊?不行不行!你我還未行過婚禮呢……斷然不可越禮而爲!”黃炎果斷拒絕道。
丫頭啊,其實吧,哥早就想跟你……‘捏個’了!
只不過呢,這話不能當着衆人的面,說出來的嘛!
更何況,某家的娘子,還在跟前兒呢……
“炎哥哥!你好壞哦……貞兒其實是想說,今晚請你講故事的……”小娃娃的小娃娃臉上,瞬間猩紅似血!
“呃……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啊……”黃炎嘴角抽抽着,訕笑道,“這個,丫頭啊,故事呢,咱們改天再講,好不好?”
“啊……”小娃娃甚是失望着,低了頭去,卻仍癟着個小嘴,委屈道,“可是,可是長夜漫漫的,當真好無聊呀……”
“你們不是還可以,翻繩玩兒的嘛!”黃炎笑着說道。
“紅袖姐姐總是忙,沒時間陪貞兒玩,昭姬姐姐也是……欣怡姐姐雖然喜歡跟貞兒玩,可她卻更喜歡欺負貞兒……”小娃娃的一張粉嘴,嘟得更高了。
粉嘟嘟,粉嫩嫩,粉顫顫的……
黃小哥艱難地,嚥下好大一口津液……
“呃……要不然,你們就下棋好了……”黃炎再次建議道。
“下棋?下棋更無聊得很呢!”小娃娃當即反對道。
“無聊?什麼棋,會這麼無聊?”黃炎笑着問道。
“圍棋啊,六博啊,都玩過了……”小娃娃兩隻小胖手,無聊地玩着逗逗飛,無聊地委屈道。
“呵呵,你們玩兒的棋,只能是兩個人下。而哥這裡的棋,喚作跳棋!是可以同時六個人一起玩兒的喲!”黃炎甚是得意着,笑道。
“啊?真的呀?棋呢?棋呢?你說的……跳棋呢?”聞聽世間竟然還有此等,妙趣橫生之物,糜丫頭當即瞪圓了大眼睛,一邊又扯住黃炎的衣袖,急急問道。
“呃……明天哥就給你們做去……”黃炎整了整被她扯歪了的衣袍,訕訕着笑道。
“唉……那今晚怎麼辦?”小娃娃頓時又是一陣鬱悶,隨後又可憐兮兮着,哀求道,“炎哥哥,那你今晚就給我們講一個故事吧?一個小故事就好,否則的話,貞兒晚上會睡不着的……”
黃炎心下暗暗叫苦!
得!
小哥幾乎可以完美從事幼教行業了……
頭疼之餘,黃炎心中更是好生溫暖!
小娃娃說是賴着男人講故事給她聽,其實卻是對男人心存一份,濃濃的依戀罷了……
“好吧!那就講一個小故事好了!”一想到此,黃炎便滿口應了下來!
“好哎——”得知有故事可聽了,小娃娃當即歡呼雀躍起來,又是緊緊拉住黃炎的衣袖,急聲說道,“講啊,講啊!現在就講!”
“好吧……”黃小哥肚子裡的小段子,那可是跟小叮噹的小肚兜有得一拼!
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啊!
“話說,我剛纔去河邊了……”
“去河邊做什麼?”
“因爲那裡發生了一件大事!”
“什麼事?”
“有一位婦人,被強殲了!”
“啊呸——”
“……”
“這會兒,河邊如何了?”
“有一百多位婦人,正在那裡溜達呢……”
“啊呸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