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少帶,鎖鉤來了,扔上抓牢了,都給老子爬上去宰了漢人。”
城上的漢軍看得笑抽了,這羣傢伙真是來搞笑送死的吧,你們特麼會不會打仗,當我們是笨蛋嗎?
“來人在調一隊騎兵上來,射城下的,至於鎖鉤先別砍,等他們爬到一半在砸下去!”
很快張憲等人又下了一道命令。
“反擊,拿出我大金國的精湛箭術,把漢人通通射死!”
面對漢軍的射擊,金國人終於反擊了,他們也帶了弓,只是他們弓更簡陋,射程也不如漢軍的,所以只能靠近城牆之後才能射城上的漢軍。
不得不說,金人的箭太真的很精湛,幾乎箭箭都能射中漢軍。
而且這些人不需要掩護,面對城下射下來的箭,都沒有一個躲避的,好像司空見貫,一點都沒有畏懼,是的沒有畏懼,連死都沒有畏懼,眼只有濃濃的戰意。
“將軍不好了,我軍弓兵被壓制了,敵兵正在不斷向上爬,快攀上牆頭了。”
張憲、徐慶、姚政、寇成、王經沒想到像傻子一樣的金國野蠻人,這麼厲害。
一個個忙下令把所有弓手調上來,同時又下令砍抓鉤繩子,接着又將燒好的滾燙金汁傾倒下去。
“啊!”
頓時一道道慘嚎響起,在無懼生死的金人也發現了慘絕人寰的聲音。
“檑木、巨石給我砸下去。”王人不敢在大意了,連忙又準備了反擊手段。
一時戰事激烈起來,城下屍體遍佈。
“通知戰船出港,使到敵側翼,給我用牀駑打擊。”
一艘艘戰船使出海港,然後靠近到近海邊,利用牀駑的遠距離加大對金兵的打擊。
看着城下越累越高的屍山,完顏宗弼(金兀朮)勸道:“大汗,漢人的長城沒有攻城器械不易攻取,在打下去也是徒勞,撤兵吧,我們當先解決滿州人,有足夠的俘虜,準備足夠匆足才能一舉攻破長城。”
完顏阿骨打以經看出問題來了,這長城不是你不怕死,你用悍不畏死的將士就能攻破的,只好就坡下驢道:“攻此長城,要麼有精良器械攀登上去,要麼用人命填出一條路來,所以這一次完顏宗弼(金兀朮)說得有道理,我們是該解決了黃太極跟他的滿州人以及俘虜三韓人、東濊人、沃沮來當炮灰,在來攻取遼西就容易了。”
嗚嗚的撤退聲響起。
金兵迅速撤過渝水東岸,當然期間又死傷一大批。
此一戰結束完顏阿骨打清點拐失,頓時肉疼無比,因爲這一戰就死傷了不下萬人,這個數字比他們把滿州人趕出遼東付出的代價還多。
這也算第一次見識了漢軍的厲害,不敢在自視甚大,小覷漢人了。
不提遼東與遼西的戰事。
那日斬殺了努爾哈赤,劉協等人迅速返回。
就在他與步度根和努爾哈赤交戰的時候,慕容恪帶帶着大軍撤到了泉州城。
岳飛緊跟在後,將雍奴城奪了回來,徹底恰斷他與遼西、右北平的聯繫。
這讓慕容恪很不安心。
步度根的死活他經不在關心,但是右北平與遼西的情況卻可以爲他提供很多信息,這決定了他接下來的對策。
“大帥,南線好像有些快支撐不住了,冀州漢軍的反擊很迅速,很快很犀利,南線主力怕是要被包圍了,我們是繼續南撤。”爾朱榮問道。
慕容恪搖頭,嘆了一聲:“這個不是我能作主的了,陛下並沒有下令讓我們回援南線。”
薛安都道:“大帥,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可以先斬後奏,撤兩萬回去,聽說北齊國也快支撐不住了,高歡寫信來了我們北線,想讓我們這邊去幫他。”
慕容恪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北齊真有如此糟糕嗎?”
薛安都拿出一封信道:“大帥我與北齊家的斛律光是好友,這信是高歡託人寫來的,斛律光表示北齊以丟掉了平原郡、齊國、濟南國、樂安國全境,蘭陵王高長恭所率領的北樂主力,被曹操的人馬纏圍住了,青州的漢軍正朝高歡帶的北齊偏軍僵持不下。還有漢人的水軍在渤海郡不斷襲擾,同樣讓人苦不堪言,防不勝防。”
“北齊國到了這種地步了嗎?”慕容恪道:“曹操的兗州兵跟青州兵不是有過節嗎?他們不是在爭徐州嗎?怎麼一同北上了?”
“可能徐州的事解決了,又或者有別的原因。”薛安都表示這些他就不知道了。
揉着太陽穴,慕容恪也難以抉擇。
抽二萬人,看似還有二萬大軍,但是二萬能對付得了岳飛的一萬多軍隊嗎?
這是慕容恪需要深思的。
岳飛始終不與他正面接戰,這讓他無從判斷岳家軍真正的戰鬥力。
所以他很糾結呀。
北齊國不能坐視消滅,不然他的後方立馬就會暴露給漢軍。
他不敢確定曹操的人會不會跟青州的漢軍一起北上。
要是他們北上,那他也會被圍。
“先等等!看看陛下的意思,我相信高歡肯定會去求陛下。”最後慕容恪還是想看看皇帝拓跋珪的意思。
數日後,慕容恪收到拓跋珪的命令。
繼續與岳飛交戰,務必消滅岳飛部,不管用什麼方法,消滅岳飛,攻取廣陽國與上谷郡。
如此北魏才能真正立足,否則國滅族死。
漁陽郡!泉州城!
岳飛帶着人在次迎接劉協,不過這一次不像上次那樣遮遮掩掩,而是可以大大方方的。
現在步度根滅了,遼西、右北平全收復了,幽州的漢軍終於可以放棄忍者神功,開始大反擊了。
“情況如何?慕容恪可有其它反應。”劉協直接問道,也沒有跟岳飛噓寒問暖了。
岳飛稟報道:“陛下!就在前一個時時辰,慕容恪又南撤了一城,現在退進了渤海的桃水河南岸。
“又退了?”劉協摸摸下吧,在想慕容恪的用意。
岳飛道:“陛下臣想來他這是想誘我南下,分兵爲二,二萬守桃水,二萬從逐郡的益昌北渡,然後襲向我後方重新奪回泉州城,如此一南一北夾擊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