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見過陛下!”
不管是新降的樑成跟王猛,還是荀堪或者是高順等人都一起到洛陽進覲見劉協。
不管是老將新將,見一次都能獲得一份安心,少很多芥蒂。
“都起來吧,你等都是朕的良才,以前難免兵戈相向,那是各爲旗主,無話可說。
日後都是同朝爲將,當勠力同心,團結一至對敵。”劉協看着下面的衆人,擡擡手,面帶威嚴的說道。
衆人起身回道:“是陛下!”
接着劉協又道:“消息暫時封鎖,洛陽的情況不得讓關東地區知曉,現在冀州與幽州戰事糜爛,我欲從你等之中抽調人馬赴冀州,你等可有何想法,都可以說與朕聽。”
荀堪與高順站出來道:“陛下,我等援往冀州參戰,平滅逆賊。”
樑成跟王猛對視一眼,也跟着站出來請戰。
劉協點點頭:“很好,既然衆卿戰意高昂,那麼王猛、荀堪聽令,由你二人帶隊前往冀州支援田豐。”
“是陛下!”
王猛有些驚喜,沒想到剛投過來就重用派去冀州這麼重要的地言參加戰事。
荀堪感覺這是理所當然,他年跟田豐、沮援等人都是袁紹的手下謀士,對冀州這一塊熟悉。
他過去可以直接上手幫田豐。
劉協接着又看向高順,樑成,便道:“你二人也不用失望,高順挑選精銳士兵,擴編陷陣營,在練一支同等數量的強軍。
樑成先精縮士卒,不日隨我回關中,參回對河東之戰。”
高順大喜,陷陣營擴編,實權大增,而且意味着日後陷陣營要有大動作,參加更大規模的作戰。
樑成也心中激動,天子要帶着他去河東作戰,這可是帶在身邊,心腹之臣的待遇,遂對縮編手下沒有怨言,相反很期待。
衆人都有了安排,劉協接着把段煨這個華陰守將調來了洛陽,免得這傢伙待華陰不想走,當成自己的屬地了。
同時也是是一種賞賜,換一個大點的城池,東都守將,也算是一種升遷了,相反也不會有怨言,只會覺得受劉協的重視。
由於對洛陽的戰事結速的太快,部分物質便不用在繼續從鐵軌上運來了,直接囤積在了華陰。
並且因爲此戰基本就是騎兵跑了一下,也不算勞軍,劉協等段煨過來接手洛陽的防務之後,帶着人西返立即發動了對河東的收復戰。
華陰城!
賈詡作爲離間河東的主要幕後黑手,自然少不了隨軍參謀的份。
所以劉協等人返回來的時候,他早就過了華陰,當即把情報彙總上來。
“陛下!李存孝換下去之後,李克用讓自己的親兒子李存勖接手了兵權,李存勖坐鎮蒲阪,守着大王城一線的渡口,防得極爲嚴密,日日巡查,到也是一個極爲了解軍事之人。
而風陵渡的守將依舊是周德威,至於皮氏一帶的龍門渡則是高行周。”
劉協道:“能策反風陵渡守將跟皮氏守將嗎?”
賈詡搖頭:“陛下我們拭過了,這個周德威對李克用相當忠心,而高行周的父親高思繼在上次長安之變中被我軍斬殺。”
“這麼說,想要過河,只能強攻了。”劉協聽完皺皺眉的說道。
賈詡道:“只能強攻,損失在所難免!”
劉協道:“你覺得從哪裡強攻爲宜,我們打下風陵渡是不是還要強攻蒲阪城。”
“如果攻足夠快,敵軍又沒有通知蒲阪,臣相信突襲蒲阪城是可行的。”賈詡想了想道:“臣覺得還是打一打風陵渡,畢竟這裡的守軍不多,我們可以拭一拭,哪怕最後蒲阪的李存勖收到了消息,我想渡河後的騎兵可以繞過蒲阪直擊安邑,也可以打李克用一個突襲。
最重要的是臣覺得李克用的手下武將都極強,如如能一個一個斷其手指,最後即使在讓李克用逃走,其也難以在捲土重來,夠不成威脅。”
賈詡想得比較遠,河東的北部山多谷多,如果不能圍住李克用,這傢伙要是逃了跑進北部山區跟昔日的白波匪一樣打游擊,那就會在爲一件很頭疼的事。
沒有爪牙的老虎就算放歸山林,也會被其它獸類給幹掉,這就是賈詡的思維。
劉協聞言笑了,點頭道:“好吧!就先攻風陵渡,這樣我軍的物資可以從華陰輕鬆運過河,行動先讓河東的錦衣衛封鎖首陽山的路,不能讓周德威的信使過去。”
“是陛下!臣這就去安排。”這回輪到史阿回秉一聲,然後下去,這一次他要親自過河與對面的錦衣衛接頭。
二天後!
天色剛剛矇矇亮,巡邏的士兵發現河對岸飄出無數的船隻,像一隻只張牙舞爪的猛獸,向這邊襲來。
“不好!漢軍過河了,快通知將軍!”
周德威的手下發現漢河船隻划來的時候,漢軍的先頭部隊以到了河中間。
所以等周德威批甲帶着士兵過來的時候,漢軍船隻以經擱淺準備下船搶灘了。
“所有人聽着,必需將漢軍趕下水去,此戰只能勝不能敗,否者我軍全部都會死,河東也保不住。”漢軍進攻河東了,周德威知道這事大發了。
立即派出信使通知李存勖,同時鼓舞手下。
現在漢軍纔開始搶灘,只要打贏這一波,不讓漢軍站穩腳跟,風陵渡便有機會守住。
只是劉協怎麼可能讓他這麼從容的反擊搶灘。
這邊他的無敵霹靂炮已經瞄準了河岸,漢軍的船一艘艘的擱淺排成一條長龍,但是上面的漢軍並沒有立即下船涉水進攻。
相反還做着防禦姿態,前面的大盾護在前頭,所有士兵躬身縮着。
“將軍,這是怎麼回事,漢軍沒下水?”
怪呀!
實在是太怪了,漢軍都過河了,就是不下水搶灘,這讓他們準備好的反擊,拉好的弓弦都不敢鬆開。
“不可懈怠,漢軍一下船,立即反擊,弓弩手一定要給我將敵軍的前部給滅了……”
周德威也看不明白,不知道漢軍這是怎麼了。
他卻不知道,這時的劉協正與賈詡等人談笑風聲看猴一樣看着。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沒想到愛卿還能這麼用。”
爲什麼不下船,不搶渡,原來這是賈詡出的主意,爲的就是讓周德威的部隊持續緊繃,維持一種對峙之態。
時間越久,周德威的部隊士氣必然跌落,而且長時候拉着弓弦,弓弩手手很快就會麻痹痠痛。
但是周德威又不敢讓弓弩手放鬆下來,只能繼續等着。
“多長時間了?”
“報告陛下,半柱香了。”
賈詡道:“陛下差不多了。”賈詡眯着眼道。
劉協點點頭,然後讓人散開,直接先轟周德威幾炮在說。
那麼密集的人羣,這一炮下去,乾貨十足。
“該死,這是陽謀!”對持這麼久,周德威也想明白了漢軍的用意,當下道:“全軍分成三批,輪流休息!”
“啊!將軍英明!”
手下人一聽頓時大喜。
不過就在他們自鳴得意之時,只聽對面一聲巨響。
然後自己這邊轟的一聲震耳欲聾,地動山搖,起浪如排山倒海衝來。
人羣瞬間被掀飛掉,一死一大片。
接着還沒等他們明白怎麼回事,又是一聲巨響,混亂的人羣又一次遭到中創。
這還沒有完,劉協的第三炮又接着來了。
又是轟的一聲,周德威的手下在也堅持不住了,紛紛散跑,像無頭蒼蠅一般。
“殺!”
三聲炮響就是信號,船上的漢軍紛紛下水往岸上衝。
“不好漢軍搶灘了,隨我反擊。”周德威抖掉身上的泥沙,紅着眼睛,握槍衝了出去,只是還能跟着他反擊的人實在是在少了,剛纔的三炮以嚇破了手下們的膽子,他們在無一點抵抗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