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崇剛纔聽到劉玉與王旦的對話了,王旦言語之中對劉玉十分客氣。這個王旦的爲人,黃崇十分清楚,典型的欺軟怕硬,仗着自己是高官子弟,欺男霸女,放高利貸,強搶民女什麼的缺德事都做過了。但是王旦這個人十分的精靈,絕對不會去惹比自己後臺更硬的人。黃崇看王旦對這位侯爺這麼客氣,這侯爺來頭一定很大。今日能否躲過這禍事,就靠這位侯爺。
“哦,你給我說說怎麼回事。”劉玉裝傻道。剛纔劉玉在外面就聽衆多吃瓜羣衆議論,心裡清楚的很。
黃崇見此,就知道劉玉想插手這事了。黃崇一五一十地將事情說給了劉玉聽。
“本侯聽說這間酒樓要轉讓?是否屬實?”劉玉說道。黃崇應是。
“那好,本侯有意辦間酒樓,對這間酒樓也是十分滿意,本侯出五百金,黃兄可否願意。”劉玉說道。
“侯爺,這個···”李管家覺得太貴了,想要制止劉玉的決定,卻被劉玉揮手製止其說話。
“多謝侯爺大恩。”黃崇感激涕零,跪拜道。
“王公子啊,這間現在是屬於我的,用五百金買下了。本侯身上沒帶那麼錢,本侯欠着黃崇五百金,黃崇欠着你五百金,如此這般,本侯幫黃崇還了你五百金,本侯現在沒帶這麼多錢在身,你待會去我侯府拿取,你有沒有意見?”劉玉對着王旦說道。
“侯爺的意思,在下明白。”王旦賠笑道。剛纔王旦就知道劉玉會插手這事情,心裡也做好了準備,所以並不意外。
“你既然明白了。那你的狗腿子怎麼還抓着黃姑娘不放啊。”劉玉呵斥道。
王旦一驚,似乎自己是忘記了這一點,馬上安排放人。黃蝶脫離束縛後,直接跑到她哥哥那裡,躲在哥哥後面低聲哭泣。
“侯爺,此間事了。我也不在叨擾了,先行告退了。”王旦發現沒自己什麼事,帶着一幫狗腿子準備離開。
“慢。”劉玉說道。典韋也是一個大步,堵在門口。
“侯爺,請問還有何事需要在下效勞的。”王旦賠笑道。
“你跟黃兄的事情,是解決了。但是你我之間還有事情沒有解決。”劉玉陰*******侯爺,咱們之間還有何事?”王旦也是迷茫了。
“王公子真是貴人多忘事,剛纔本侯進門之時,王公子是不是說了什麼啊。”劉玉臉色不善。
“侯爺,剛纔是在下無心之失,請侯爺不要見怪。在下向侯爺道歉。”王旦也是反映過來了,剛纔自己在劉玉進來的時候,罵了一句髒話,心知劉玉是要找茬,連忙放低姿態,低頭認錯。
“無心之失,你剛纔罵我是狗孃養的,辱罵我的母后,同時也是辱罵了當今皇帝陛下,辱罵皇帝,那可是造反。造反可是要殺頭的。本侯要問一下王允是怎麼管教子弟的,居然讓自己的兒子辱罵皇帝,是不是他本人就想造反。這事要上報朝廷,嚴加審查。”劉玉一頂又一頂的大帽子扣在王旦頭上,還拉王允下水。
“侯爺,誤會了,純粹是在下的無心,侯爺恕罪。”王旦冷汗直流。心裡卻在罵道:孃的,這傢伙太狠了,自己一句話都可以扯上造反的罪名。
“哼,無心就這樣了,那有心不是更嚴重了。李管家,你去將此事上報朝廷,就說王允王大人之子冒犯皇親,並懷有謀反之意。還有就說本侯受此刺激,內心久久不能平復,欲向王允王大人討個公道。”劉玉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李管家也是人精了,知道自家侯爺在找茬,連忙應是,起身欲走。
“別啊,侯爺。是在下的錯,讓侯爺受了委屈,在下向侯爺賠罪。侯爺您看要如何才能平息您的怒火啊。”王旦是怕了,事情鬧大了,對自己和父親絕對沒有任何好處。自己的父親早些日子就跟自己說了袁家賠償天價醫藥費的事情,叮囑自己不要招惹劉玉這個惹不起的人。自己平時也是機靈人,不會招惹比自己後臺硬的人,可是今日出門沒看黃曆,遇到了這個大惡人。自己又嘴賤,說了不該說的話,被對方抓住了,悲催啊。
“看你還是比較懂事的份上,本侯就大發善心,不上報朝廷了。不過呢,說道底你辱罵了本侯的生母,你可知道本侯與生母感情深厚,況且生母早瞢,因你觸景生情,悲傷過度,沒個一兩千金的,是難以安撫本侯內心的創傷啊。本侯爺心善,不會要求你太多的,就一千金吧。”劉玉悲憤地說道。
王旦傻眼了,一千金,這麼多。這還是發善心,要是發狠心,那不是要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