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摟着貂蟬,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到了自己告別了這裡的七個美人,又重新穿越回了現實世界。
說到底,他還是忘不了那個殘破的家,忘不了那個可愛的周小夢。就在一貧如洗的家裡,他身着一襲白色軍禮服,與周小夢舉行了一個簡單而又美滿的婚禮。
親朋好友齊來祝賀,鄉親鄰里也來捧場,看一看郎才女貌的新婚佳人,倒也熱鬧非凡。
在美女主持人的鼓動下,他與周小夢互換戒指,情定今生,當衆喝完交杯酒,情意濃濃。
“宿主,快醒一醒。”小紅紅緊急催促道,不過話語裡帶着一絲歡快之意。
曹昂睜開了朦朧的眼睛,發覺夜未央,正是睡覺的好時節。
“小紅紅,怎麼了?”曹昂有些不明所以。
“出大事了,你還不快起來!”小紅紅嚷嚷道,與之前的平靜判若兩人。
“不用驚慌,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頂着,比如說我。”曹昂笑了笑,雖然素未蒙面,卻發現小紅紅其實挺可愛的。
“郭嘉是不是你的人?”
“對,怎麼了?”曹昂心中一緊,這可是自己的鬼才啊,該不會出事了吧?
“他在城外遇到了點小麻煩,你現在過去,說不定還能救他一命!”小紅紅笑道。
“在哪個方向?”曹昂着急地問道:“到底有什麼麻煩?”
“這個不好說!”小紅紅說道:“你旁邊的這個女人可以告訴你答案!”
“嗯!”曹昂望着一旁的貂蟬,貂蟬正用一雙柔情脈脈的美眸看着自己。
“郭嘉晚上去哪兒了?”曹昂伸出手,在貂蟬的傲人身材上輕輕撫摸了一番,沉聲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們可以去問守衛。”貂蟬雙眼微閉,略帶羞澀,思索了一番道。
“那我們快走!”曹昂與貂蟬穿上衣服,兩人合騎曹昂的坐騎絕影,開始衝向了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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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門天宮令,你也敢拿出來?難道你就不怕被人搶了去?”郭嘉身形一顫,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曹洪手裡的那本書。
“行了!郭嘉!不要轉移話題了!”曹洪感覺到有些好笑,冷聲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降,或者死!”
郭嘉雖然沒見過孟德新書的威力,但已經感知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
“你這樣問我,讓我很緊張!先喝口酒壓壓驚!”他面露凝重,反手伸到身後,拿出了一個酒葫蘆,伸到嘴邊,咬開了帶着線的壺蓋,對着壺嘴,仰着脖子,連幹三口。
合上壺蓋,郭嘉面色開始紅潤起來,他感覺到了酒意開始瀰漫在全身,原本冰冷的身體似乎溫熱了一些,平時的冷靜消散了很多,只有一絲對抗強敵的亢奮。
通過平時的觀察瞭解,郭嘉多少對天宮令有些瞭解,天宮令既然是一本書,那麼肯定只能釋放攻擊性的法術。所以,他提前做了些準備,喝了酒保護自己。
“不要緊張!人死如燈滅!你應該見多了纔對!只要你點頭,就可以避免這場人家災禍了!”曹洪冷笑一聲。
郭嘉沒有退,臉上依舊掛着高深莫測的表情,笑道:“我聽說,天宮令只有現任的發丘將軍才能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如果不是曹丕臨行前想要曹洪多勸幾次,曹洪纔不會與郭嘉廢話這麼久!見郭嘉執意如此,曹洪臉上帶着一絲肅殺之意。
“去死吧!孟德新書!”曹洪大喝一聲,按照曹丕所說捏了一個法訣,翻開了孟德新書。
一道紅色閃電憑空出現,一時間天地爲之色變,從天宮令中疾射而出,朝着郭嘉飛了過去。
郭嘉根本來不及躲閃,硬生生受了這一擊,“哇”地一下子吐了一口鮮血出來,原本順溜的毛髮全部豎了起來,還往外冒着嫋嫋焦煙。
這還不算,郭嘉原本紅潤的臉色瞬間蒼白了許多,他原本氣血就不旺,遭此重擊後,渾身如同散了架一般難受。
原本朦朧的酒意已經消散了半分,在剩餘酒意的滋潤下,郭嘉的臉色開始慢慢恢復起來。
曹洪將天宮令收入了衣服之中,臉色也變得蒼白了一些,相比法術,他更擅長武藝。
使出了這一擊之後,他渾身如同掏空了一般,有些惱怒地看着郭嘉,怒道:“怎麼還不死?”
“你都不死,我怎麼會那麼快呢?”郭嘉收回鐵扇,懶懶地說道:“你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只能先行告退了!”
“攔不住你!你先走吧!”曹洪擺了擺手,有氣無力地說道。
因爲他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周圍無數的黑影已經開始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冒了出來。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爲首之人冷聲說道,長得賊眉鼠目,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你們是什麼人?難道是鐵血殺手,想來趟我們摸金門的這趟渾水,我奉勸你們還是走遠一點。”郭嘉原本急着想走,現在反而不着急了。
曹洪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訝,看來他等來的似乎不是他要等的人!這就不光是尷尬,而且非常要命了!
這些人掌握節奏的功夫非常好,等到兩人大打出手,再出來想要收拾殘局!
“鐵血殺手?你不要把我們看扁了!”那漢子冷聲說道:“我們可是溫候手下!”
溫候便是呂布,呂布的手下?郭嘉皺着眉頭,難不成呂布與陳宮洞悉了曹軍動向,先一步安排了後手?
還是現任的發丘將軍投靠了呂布,泄露了行蹤?郭嘉開始仔細地分辨起來,從曹洪的臉色來看,這些人的出現絕對是個意外。
臨行之前,他特意從城門走出,又在沿路留下了只有摸金校尉才能看得懂的符號。不知道此時的摸金校尉是否已經得到了消息,否則憑藉自己的重傷之軀,很有可能難逃一死了。
曹洪瞪着來人,冷聲說道:“你們到底是何人?我闖蕩江湖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聽說過你們的存在!”
“答案很簡單,因爲那些見到我們的人已經不存於世了!”那漢子冷笑一聲道:“世人皆知我家溫候明面上有幷州狼騎,卻不知他暗地裡還存在一支見不得光的幷州狼匕。我便是溫候帳下李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