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紅,我是不是還有一份陰陽交合之力?”領悟了影之分身的精妙之後,曹昂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非得問清楚不可。
“回答正確,不加分。”小紅紅笑嘻嘻地回答。
“我想把它直接用在我身上,讓我的武力值直接突破一百,達到一流武將巔峰。”曹昂笑道。
“對不起,陰陽交合之力除了被動使用之外,是不能主動作用於宿主身上。”小紅紅直接就拒絕了曹昂的非分之想。
“啊,怎麼會這樣?”曹昂有些無語了,大步來到了吳匡的處決現場。
隨着時間的推移,吳匡的哀嚎越來越微弱。
只聽見典韋冷聲說道:“吳匡,我已經在你身上割去了一百零七刀,讓你洗刷深重的罪孽。”
曹昂覺得典韋此舉有些不妥,但也合情合理,畢竟不能和一個家破人亡的人講什麼道理。
吳匡被典韋折磨得奄奄一息,雖然久經沉浮,但早已不復當年的威嚴,有的只是無助與悔恨。
只恨自己,當時爲何得罪了典韋這樣一條猛虎,得罪了典韋后面的強大勢力,才招致了滅莊之痛!
典韋眼中淚光涌動,喃喃說道:“柳兒,我今天就爲你報仇,用吳匡的血來洗刷!”
一刀穩穩落下,直取吳匡的心肝!
吳匡雙眼一瞪,很快就徹底歇菜了!
典韋收起刀,緩緩站起來,平復了一下心情,望着曹昂,熱淚盈眶。
“典韋大哥,仇報完了?心情是否好了點?”曹昂臉上堆滿笑容,關切地問道。
典韋太重感情,太過感情用事,雖然勇猛無比,但太剛易折,當不得大軍統帥。
對於典韋這個猛將,他已經打定主意了,交給曹操防身還是不錯的!
即使曹操四處征戰,有如此猛將在身邊,安全有保障。
典韋感激地說道:“子修,多謝你的幫助,讓我報了大仇!今後就跟隨你左右,任你差遣。”
“典韋大哥客氣了!我想把你推薦給我父親,前途更爲明亮一些。”曹昂正色道。
“好!聽你的!”典韋也不反對,直接點頭答應了,大有唯曹昂馬首是瞻之意。
一刻鐘的時間很快到了,樂進拉着幾張地契走到了曹昂面前,笑道:“將軍,這是地契,將士們都收穫頗豐!袋子裡都鼓鼓的!”
“那就好!走吧,我們回營!這裡就一把火燒了吧!”曹昂冷聲說道。
樂進很快就命人四處點火,集合了剩下的四千大軍,回到了大營之中。
第二日清晨。
曹昂拿着吳家地契來到了張邈府上,直接將地契交給了張邈:“孟卓叔叔,這是吳家莊園的地契。”
“額,感謝。”張邈有些欣喜地看着曹昂:“子修長大了,一個晚上救解決了我的難題。話說你面對吳匡與顏良的聯手,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言外之意很明顯,張邈派出的那五千軍隊不堪重要,幾千人被幾百人追擊,這是何等的悲哀!
“我們贏得很慘烈,絕地反擊,陣亡了一千人!”
曹昂撇嘴一笑,張邈的這幅吃相有些難看,不過沒有他的兵馬,自己的確有些難以成事。
“難不成沒有逃兵嗎?”
張邈有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趨勢,曹昂肯定使了什麼妙招,不然的話,那五千弱兵的德性自己還是清楚的。
“有幾個,都被我陣斬了!”曹昂反問一句:“難不成孟德叔叔很希望有很多逃兵嗎?”
“沒有沒有。”張邈連連搖頭:“賢侄,我接到線人密報:東郡黃巾軍已經增兵至十餘萬,你父親曹操才一萬人馬,恐不是他們的對手。”
張邈的話裡有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黃巾軍看起來人多勢衆,但以流民居多,能夠作戰的人不多,戰力並不強。
所以,歷史書上常常記載,某某正規軍以數千勝數萬,常常攆着黃巾軍的鼻子走,打得黃巾軍不要不要的。
憑藉曹操的奸雄本色,對付這些黃巾軍還是綽綽有餘的。
當然,黃巾軍也不是誰都能夠欺負的,兗州刺史劉岱就死在了青州黃巾軍手裡。小時候讓梨聞名後世的孔融,也被黃巾軍的管亥團團包圍,派出猛將太史慈向劉備求救,劉備引三千精兵成功解圍。
聽張邈的意思,是想要自己走人了。
也好,自己正好前去東郡與老爹曹操匯合。
曹昂拱了拱手,恭聲說道:“多謝孟卓叔叔的照顧,我這就領軍前往東郡平叛。不知孟卓叔叔可有賜教?”
“此次黃巾軍共有三員將領,分別是屯兵東郡的於毒,繞後濟陰切斷退路的眭固,從濮陽南下白馬、進可攻退可守的白饒。孟德駐紮在東郡城外,如果久攻東郡不下,又見退路被劫,軍心必將大亂。”張邈說得非常中肯。
曹昂也聽得明白,張邈提個建議可以,但再想幫忙,門都沒有。
“對了,孟德叔叔,那袁紹去哪兒了?”曹昂轉念一問,此時的曹操羽翼還未豐滿,兵馬都是袁紹調撥的,基本上是爲袁紹打工。
所以,袁紹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曹操去送死吧。
“袁紹已經屯兵延津,西可進河內攻打河內太守張楊,南可下陳留攻打我,這也是我不能救孟德的緣故。
昨夜給你的五千兵馬,就當是孟卓叔叔給你的見面禮。”
張邈皺了皺眉,袁紹可不是什麼善茬,空手得冀州,鬥得公孫瓚哇哇大叫也沒有辦法。他可不想讓袁紹有機可乘。
如果袁紹在延津,北可拒白馬的白饒,只要打敗濟陰的眭固,一切就好辦了。
“多謝孟德叔叔!”曹昂告別了張邈,回到了軍營,召集樂進、郝昭、典韋前來商議。
典韋搖了搖頭,表示出謀劃策他不會,衝鋒陷陣還是很在行。
“將軍,我們直接殺過去就行了,先破了濟陰,你父親之圍瞬間就解開了。”郝昭想了一會,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一想法,與曹昂的想法不謀而合。
爲了集思廣益,曹昂瞟向了樂進:“樂進,你有何高見?”
樂進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不知道該說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