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刺史大人主動向我說起了你的事情。刺史大人考慮與孫堅的戰爭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希望你能夠儘快將軍械運來!”蔡夫人道。
張浪流露出思忖之色,“此事好辦,我寫一封親筆書信送回去,讓他們儘快準備相關事宜!”
蔡夫人微微一笑,突然神色一暗,嘆了口氣。
張浪下意識地問道:“夫人爲何嘆氣?”這話一出,自己就後悔了,暗罵自己愚蠢。
蔡夫人幽幽地道:“只是想起一些往事,令人低迴唏噓不已!”美眸看向張浪,張浪卻沒有任何反應了。蔡夫人暗自氣惱,“蕭公子難道就不想知道是什麼事情嗎?”張浪乾笑了一聲,“夫人的私事非我一個外人能夠干預的!既然管不了,索性就不知道更好些!”
蔡夫人賭氣道:“你不愛聽,我卻偏要說!”
張浪心裡泛起了嘀咕,卻也不好反對。
蔡夫人流露出回憶之色,“記得那年劉表前妻新喪,家父還有族中的老人迫不及待地將我送給了劉表!當時我還不滿二十歲,還懵懵懂懂的,本來還像所有的懷春少女一樣,想將來嫁給一個如意郎君,生兒育女,恩恩愛愛!哎,可是一切都在那一天化作了泡影!”苦笑了一下,“其實我就是個工具,是父親和家族保持榮華富貴的工具!爲了這,他們什麼事都可以做,什麼都可以犧牲!美其名曰‘爲了大局’!哼!其實不過就是爲了自己的榮華富貴!”
張浪微微有些感觸,對於這位花枝招展的蔡夫人的觀感有了些許的改變。
蔡夫人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只聽她惡狠狠地道:“從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了,要掌握自己的命運,除非擁有足夠的實力和權力!否則的話,永遠不過是別人手中的棋子,一枚可以利用的工具!”
張浪突然有一個想法:這位蔡夫人在歷史上之所以那樣瘋狂地攫取權力,恐怕並非歷史上說的那麼簡單!
蔡夫人看向張浪,神情變得幽怨悽苦而又溫柔起來,“蕭公子,你爲什麼就不願意和我這個苦命的女人好好說一說話?”
張浪沒來由地有些內疚,笑道:“夫人畢竟是刺史大人的夫人,我……”
蔡夫人站了起來,緩緩朝張浪走來,臉上竟然帶着一絲羞澀的笑容,居然流露出少女的醉人韻味。來到張浪面前坐了下來,揚聲叫道:“來啊。”一個貼身婢女捧着一壺酒和兩隻三足酒杯進來了,將酒和酒杯放下,然後退了下去。
蔡夫人爲張浪斟滿了一杯酒,又爲自己斟了一杯酒,舉起酒杯,“蕭公子可願意與我對飲一杯?”眼眸中流露出央求之色,令人心動,不忍拒絕。
張浪覺得陪她喝杯酒也沒什麼,於是舉起了酒杯,衝她微微一笑,一仰頭一飲而盡。蔡夫人嬌顏微微一紅,美眸中閃過詭異的興奮的味道,以左袖掩杯也幹了。
張浪站了起來,抱拳道:“我還有事,這便告辭了!軍械的事情我會立刻安排!”
蔡夫人微笑着點了點頭。
張浪轉身朝外面走去,可才走出兩步便感覺天旋地轉起來,心頭一驚:不好!酒有毒!接着便栽倒在地。
蔡夫人站了起來,如同女王似的得意一笑。幾個強壯的婢女進來了,朝蔡夫人行了一禮。蔡夫人吩咐道:“把他從後門帶出去。”幾個婢女應諾一聲,架起人事不知的張浪離開了後廳。
蔡夫人扭頭對身邊的婢女道:“你去前面告訴他的隨從,就說他的蕭公子不勝酒力,要留下來歇息,明天再回去,讓他們先回去吧。”“諾。”婢女踩着碎步去了。
蔡夫人離開了後廳,來到大廳中,告訴劉表:“蕭公子答應儘快將軍械運來,此刻已經離開了。”劉表點了點頭,微笑道:“有勞夫人了!”隨即繼續和衆文武商議應對孫堅的策略來。蔡夫人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守在旁邊聽他們議事,卻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
張浪做了一個瘋狂的春夢,在那個夢中,他和一個女子翻雲覆雨抵死纏綿,那聲聲嬌喘,雪白胴體,即便這是一個夢,那也令人銷魂蝕骨欲罷不能。
……
張浪醒了過來,感覺頭有些疼,發現自己正伸出芙蓉暖帳中,一愣,連忙看向旁邊,赫然看見一個渾身**、秀髮絮亂的女子正玉體橫陳在一側,趴伏在他一側的胸膛之上,那張嬌媚的臉孔上還放着淡淡的紅暈,嘴角處流露出一抹微笑。
張浪一眼就認出了她,蔡夫人?!猛然想到那杯酒,立刻意識到自己着了道了,莫名的憤怒涌上心頭。
從牀上跳下來,趕緊穿衣。
蔡夫人被驚醒了,看見正在匆忙穿衣的張浪,微微一笑,柔聲問道:“你醒了?”
張浪猛地轉過身來,憤怒地喝道:“你乾的好事?”
蔡夫人流露出幽怨之色,美眸中竟然留下了眼淚。張浪一愣,滿腔的怒火立刻消失了一大半。
蔡夫人嗚咽道:“我知道自己不知廉恥,可是我真的很喜歡你啊!”
張浪沒好氣地道:“所以你就給我下藥?”
蔡夫人看了張浪一眼,幽怨地道:“我的身份不允許我再去尋找自己的幸福!我只希望能擁有一段值得回憶的美好時光,除此之外,不敢奢望其他。”
張浪心裡已經恨不起來了,遇見女人這樣可憐兮兮的樣子,就死定了!張浪苦笑了一下,“沒想到我竟然有被女人**的一天!”蔡夫人嬌顏通紅地看着張浪,美眸中有得意,有促狹,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張浪的目光在在蔡夫人美好的身材上逡巡了一遍,暗道:事已至此,索性胡作非爲一番!媽的,昨夜居然被**,今天一定要把這個仇報回來!
一念至此,臉上流露出邪邪的笑容,走了過去。蔡夫人先是一愣,隨即雙眼一亮,激動起來。
帳簾放下,後面的事情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