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琅邪陽都,是諸葛家的老根,諸葛家當時並不出名,是一個破落的士族,到徐州沒權沒勢力,可是這裡今後註定聞名天下。三國時人韋昭就在其《吳書》一書中指出:瑾爲大將軍,而弟亮爲蜀丞相,二子恪、融皆典戎馬,督領將帥,族弟誕又顯名於魏,一門三方爲冠蓋,天下榮之。
陽都不遠處,來了大概七八百人,除了幾個以外,全都是黑衣黑甲,在雪白的大地裡顯得格外的詭異,就像一團移動的鬼魂。諸葛家在當地是大族,人口有好幾千,一些在外嬉戲的孩子,看到不遠處的黑影都嚇得紛紛的跑回了家,邊跑邊喊:“有鬼來了,有鬼來了……”
小孩回家把見到的告訴了大人,剛開始大人們都認爲是小孩的屁話,可說的小孩多了,也都出來看,此時諸葛家的寨門處堆積了許多的大人,都在看那一團黑影,突然那團黑影裡分出一個小點,直奔諸葛家大門而去,諸葛家許多人害怕多方不利,都嚷回去拿武器,這時一個年輕的小夥道:“各位老少爺們,對方並沒有敵意,如果有,他們早就過來,現在派了一個人過來,肯定是來像我們說明情況的,我等切聽他說些什麼。”
也奇怪,經過這小夥子一說,人們都沒反對,暗暗有許多老人讚道:“瑾兒從小就聰明,以後定有出息”“是啊…是啊……”
來人正是魏續,魏續到寨門前拉住馬繩,然後下馬道:“各位鄉親,我是徐州牧大漢溫侯麾下魏續,來此別無它意,我們就想見一個人,此人叫諸葛玄…”
話未說完,前面剛纔勸大家的年輕悲傷道:“家叔於與去年病逝於豫州,見不了大人了”說完就行了一禮。
魏續不卑不亢還禮道:“哦,真是不巧,這位先生,請問您高姓大名。”
那年輕人從容答道:“先生不敢當,在下諸葛瑾,字子瑜”,魏續大笑,連忙跑到諸葛瑾面前拉着他的手道:“先生高才,我主公,早聞其名,今天特派我等給先生拜年,然後請先生回去幫我家主公謀事,如何?”
諸葛家的人一聽,原來是叫諸葛瑾去當官的,人人都高興起來,畢竟家族有人出士是件光榮的事,況且還會跟家鄉帶來很多福利,許多人都叫諸葛快答應,請這些當兵的回家吃個飯……
諸葛瑾有些受寵若驚,自從叔父諸葛玄走後,諸葛家的振興的希望便到了諸葛瑾身上,本來想去親戚荊州劉表處某個出生,可他那剛滿十歲的弟弟諸葛亮來信就勸他別去,他這個弟弟鬼靈精怪,聰明勝諸葛瑾數倍,更是有一目不忘的本領,諸葛瑾對弟是相當信服的,本來還打算往南邊去的,現在既然呂布來邀,怎能拒絕,也拒絕不了啊,你沒看見人家帶着軍隊來麼?
於是道:“將軍請進屋說話……
青州東萊縣,太史慈正到家爲母捶背,他母親輕輕拍了下他:“子義啊,你在劉刺史手下快兩年了,你現在可是將軍了,我們太史家終於有盼頭了”。
太史慈馬上就跪下悲傷道:“慈不敢瞞母親,我在劉刺史手下還只是一個小小的校尉”。
他母親聽到兒子居然還是個小小的校尉。大怒!一拍桌子,桌子居然破成兩半:“豈有此理,我兒悍勇青州聞名,熟讀兵法,也數次就與他爲難之間,居然如此不用我兒,氣煞我已”,說着劇烈咳嗽,太史慈連忙道:“母親不要動怒,都是我不好,讓你老人家生氣了……”,說着就去拍他母親的背……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他母親止住咳了,對這太史慈道:“子義啊,我們家素來都無親戚往來,這大過年的,會是誰啊?”
太史慈道:“母親大人稍後,且容我去看看。”
慈母道:“好,好,且不要失了禮儀。”
太史慈大步走到大門邊,拉開門閂,一開門,只見面向醜陋的大胖子,皮粗肉厚,身高不足七尺,但是腰圍卻足足有五尺,可他卻不像其他胖子那般雍柔,全身都是精悍之氣,大雪的天就穿一件薄薄的麻衣。
太史慈暗暗驚訝,如果自己出手,對他有幾分勝算?心裡這麼想,嘴上卻恭敬道:“這位壯士好生面生,敢問有何要事?”
那胖子圓着眼,甕聲甕氣道拱手道:“請問你可是太史慈太史子義?”。太史慈拱手道:“在下正是太史慈,請問閣下找我何事啊?”
胖子道:“太史慈,我大哥有事見你,你來出去見見他如何?”,太史慈心中奇怪正想拒絕,這是他母親走了過來對着太史慈道:“子義啊,這麼能讓客到外面說話”。就看着許褚以爲是太史慈的朋友笑道:“壯士好身板,快進來吧,外面太冷了”,許褚遲疑了一會。
不好意思笑了笑:“伯母見笑了,我來是見子義的,我還有個大哥在那邊等着我”。呂布到一邊聽得難受,本想不打擾他家裡人,可許褚的智力跟表訴能力,超過了他的想象。
呂布一閃就到許褚旁邊,定了定腳,慢慢走到門前道:“小弟先退下”,對着太史慈跟他母親笑了笑,恭敬地作了一揖道:“我等冒昧來訪,還望伯母、子義見諒。”
太史慈心中驚駭不已,這人是誰?如果是剛纔那胖子給人是一種精悍之氣,那麼呂布給他的是傲視天下的霸王之氣。不過對方顯然沒有敵意。
慈母卻一笑:“貴人請進……”
一行人進了屋,屋不大,卻乾淨精緻,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坐定慈母笑道:“二位的面生的很,今日來訪不知有何指點”。慈母說話口齒清晰,從容不迫,而且一眼就能看出,呂布、許褚的武力在太史慈之上,顯然年輕的時候也不凡。
呂布拱手道:“我兄弟二人,特邀子義共謀大事。”
太史慈一聽道:“真是冒昧,還未請教客人大名。”
呂布一個猶豫,這三國時期的人都看重名聲了,太史慈更是忠孝馳名,要是說出呂布這個名來,人家會不會直接下達逐客令?可紙包不住火,遲早不是要知道?
呂布下了決心,起身對着太史慈作揖道:“我乃大漢徐州牧、溫侯呂布是也。”
太史慈跟慈母一起起身,心中震撼不已,這就是天下第一武將,誅殺董卓魔王的大漢溫侯呂布呂奉先?
呂布看着他們不說話,以爲是這他的名聲讓他們尷尬,呂布仰天長嘆:“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識洛陽豪傑墓,無信無義我做恬。”
示意許褚,對着慈母道:“伯母熱情款待,布萬分感激,佈告辭了”。說完準備與許褚轉身就走,太史慈有些着急,他是武人,武人的崇拜的是武力,對於這天下第一武將早就歆慕已久,可在咫尺卻不敢留,因爲他一切都得聽母親,對於他來說,母親就是他的全部。
呂布走出五步,慈母悠悠道:“溫侯且回答老身一個問題如何?”。呂布終於鬆了一口氣,如果能全心的招到他,比搶好上一千一萬倍,馬上轉身恭敬道:“伯母儘管問?”
“當年人傳是你殺了丁建陽,而後侍奉董卓,我看將軍不像等無恥之輩,又聽將軍剛纔之詞,可否給老身一個解釋呢?”
“世人都道我呂布無信無情,而我呂布也一直爲此作慘重包袱,招人冷眼,可又有幾人知道這其中的是非曲折”。說着呂布擠出幾滴眼淚道:“丁建陽待我甚厚,認我作了義子,對我有知遇之恩,我豈能反噬?至董卓進京後,欺壓君父,霍亂朝綱,**公主,人神共憤。丁建陽與董卓開展數場,可惜都是大敗而歸。”
“我義父爲此整天鬱鬱不樂,有一天他找到我,說讓我把他的人頭砍掉交給董卓。”說着就哽咽:“叫我取得董卓的信任,然後殺掉這個禍國殃民的大魔頭……”說着泣不成聲。
太史慈母子倆聽得感動,這確實是很合理的,都暗暗讚道:“丁建陽真乃國士也!”許褚被呂布的話打動得眼淚巴沙,看着呂布泣不成聲竟狼嚎大哭,太史慈嘆氣一聲:“溫侯不必悲傷,老天有眼,那魔王董卓終於下了地獄,我想丁建陽泉下有知定也瞑目了。”
呂布暗喜,反正現在死無對證,於是又施展如簧直射:“可惜董卓雖死,但其部下未滅,他們打者爲董卓報仇的幌子,攻破洛陽,王司徒毅然與城共存亡,布恨不能救他於生死,王司最後對我說:大漢崩急,將軍當引兵出城,積蓄力量,早日解救受苦受難的天子。”
呂布期待的眼神看着太史慈道:“我恨我無能!本以爲曹操接天子會好生供奉,曹賊奸賊無比,表面對天子恭敬,其實天子只是他爭霸的工具,挾天子令諸侯,對天子尊嚴充耳不聞,其行其奸更甚董卓!”
“子義,我呂布無能,願子義助我解救天子中興大漢”。此時,太史慈一百個願意,可母親大人沒發話,還是不能亂答應,眼光轉向了他母親。
慈母若有思道:“溫侯觀我兒如何?”
呂布看着太史慈道:“子義猿臂善射,有美髯,且弓馬嫺熟,大將之才也。”慈母一閉眼道:“真乃我兒之主也。”
人很多的時候,就是希望能得到肯定,一個懷才不遇的人,是痛苦的,是無助的,所以古人遇到知遇之人時,往往都會生死效命……
建安四年一月十五日,呂布派出去的‘獵人隊部’,已經全部歸位,此次可謂大豐收,呂布跟許褚獵得太史慈、徐盛。陷陣營獵得諸葛瑾。王越就不得了,他單槍匹馬的把三國四大軍師之一有毒士之稱的賈詡賈文和,這足足讓呂布做夢時笑醒了好幾次。
賈詡,被人稱之爲“毒士”,奇謀百出,算無遺策。李傕郭汜作亂時,在李傕帳中任謀士,後李傕等人失敗後,輾轉成爲張繡的謀士。張繡曾用他的計策兩次打敗曹操,官渡之戰前他勸張繡歸降曹操。曹操在官渡戰袁紹、潼關破西涼馬超、韓遂,皆有賈詡之謀。曹操佔荊州想乘機順江東下爲賈詡勸阻,說應該安撫百姓等待時機,曹操不從,結果在赤壁之戰中大敗而歸。
在曹操立繼位人問題上賈詡暗助了曹丕。曹丕日後稱帝封其官爲太尉、魏壽亭侯。曹丕問應先滅蜀還是吳,賈詡建議應先治理好國家再動武,曹丕不聽,果然徵吳無功而反。賈詡認爲自己非曹操舊臣,卻策謀深長,所以怕曹操猜嫌,於是採取自保策略,閉門自守,不與別人私下交往,他的子女婚嫁也不攀結權貴,死時七十七歲。
有人說他是三國裡真正聰明的人,這不無道理,亂世之中人就是努力活着,賈詡名聲雖然臭,可是他投效的每一個人都對他相當的尊重。
不過這賈詡剛到就被王越丟到了牢房裡,呂布也沒有去看他,他倒不是怕這個賈詡不認主,只是想抹抹這位遠道而來的賈毒消消毒……
這天呂布正到大廳議事,突然有人報:“主公,劉備有使者求見。”
(大家好,本來以我的意思,趁他們回家過年去搶人的,可有朋友說這樣太低俗了,尚樂非常需要大家的建議,希望書友們多多提意見,我們共同完善此書。想想也是,不能什麼都搶吧,不過有一個人例外,賈詡這個人,無論如何都要搶來,賈詡賈詡我愛你,就想老鼠愛大米,還有太史慈太史慈我也愛你……書友書友我愛你,咋點票票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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