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在心中計議已定,待到董卓走了之後,立馬騎馬來到王允身邊,對着王允笑道:“司徒岳父大人可好?”
王允一呆,暗道:“難道呂布瘋了?竟然叫我岳父?”但是心裡還是很高興的,立馬答道:“好好好溫侯也好”
只是此時的王允認爲呂布是因爲昨日的酒醉纔會做出失禮之事,說不定除掉董卓的事情還真的又希望了,於是接着道:“溫侯現在可有空閒?不知可願意到我府上一續?”
呂布呵呵笑道:“司徒大人邀請,不敢推辭。”
王允點點頭,先行上了自己的車,呂布騎馬跟隨其左右。
一到王允府上,王允先命人奉上茶水,然後將下人全部遣下去,對着悠閒品茶的呂布道:“溫侯,實不相瞞,貂蟬乃是我所收的義女。”
呂布一點也不吃驚,道:“我知道。”王允一愣,接着道:“不過我一直視之如己出,如今可以她嫁與溫侯這樣的英雄人物,也是不枉此生了。”
呂布端着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道:“蟬兒已經和我說了司徒大人的好計謀了。”
王允一驚,渾身一顫,險些嚇得連手中的茶杯也扔掉了。但還是佯裝鎮定的道:“溫侯說笑了,我一介老朽哪裡又什麼計謀啊。”
呂布呵呵一笑,道:“既然沒有,那我倒要稟報丞相好好的查查。”
王允大驚,但還是強自鎮定的道:“呵呵溫侯說的哪裡話,我一向無愧於心,任憑溫侯百般說法,我也是這般。”
呂布呵呵一笑,起身對着王允拱手道:“既然王大人無心除賊,那呂布就先行告辭了。”
呂布說完也不做停留轉身向着門外走去,王允臉上陰晴不定,終於忍不住脫口說道:“溫侯留步。”
已經快要走出門的呂布嘴角掛起了一絲勝利的笑容,沒有轉身,直接問道:“王允大人怎麼了?”
王允咬咬牙,暗道:“死就死了。”開口道:“我是有心除賊,只是有心無力啊,不知溫侯剛剛所言是真是假?”
呂布轉身嚴肅的道:“不瞞司徒大人,我一直委身侍賊便是爲了尋找良機爲過除賊,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罷了。現如今司徒大人既然有心除賊,我必當助之,只是此事尚需從長計議,不可操之過急。”
王允激動的一塌糊塗,起身抓住呂布的手道:“若能剿除亂賊,溫侯便是我朝最大的功臣了。”呂布笑道:“呂布不敢居功,一切以司徒大人是從。”王允現在則是已經開始精心的謀劃了起來,不多時兩人稍稍一計較,變已經定下了除賊的整盤計劃,而呂布也是覺得此事萬無一失。決定動手便在董卓從郿鄔歸來之時。
呂布回到府上,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來到張玲的房裡眼看着張玲就要臨盆了,心裡多少也有點興奮,一種初爲人父的興奮。而且如今兗州、青州大定,兵力達到驚人的三十萬,良將數百員,謀劃之臣更是車載斗量。雖然不敢說是天下第一,但是當今天下可以與呂布爭鋒的實在是爲數不多了,呂布知道自己離開兗州時日已久,若是再不回去,兗州怕是就真的不在屬於自己了,呂布想着想着不覺深深的睡了過去
正熟睡間突然被人搖醒,呂布眼睛一睜,見是張凡,但是此時卻是一臉的焦急,呂布一愣,問道:“什麼事情?”張凡慌道:“主主公我妹妹要生了”呂布一愣,馬上回過神來,大叫道:“什麼?要生了那你還不去叫產婆?”
張凡急忙道:“已經已經叫了,現在正在接生。”呂布連忙道:“走走走快走”
呂布此時看起來絲毫沒有平時的那種坦然自若,倒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呂布一來到屋外,便聽見屋內傳來張玲的嘶喊聲,呂布聽着更是焦急,眼看着屋外的走廊上那些丫鬟跑來跑去,有的端着熱水盆,有的拿着毛巾,呂布並不清楚什麼情況,便是在現代社會他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只是急得不斷的摩擦着拳頭,又好幾次都想衝進去,可是都被人拉住,說什麼女人生孩子,大男人進去晦氣,呂布雖然不以爲然,但是眼看着衆多手下勸阻,又想着古代這樣的迷信,也只好罷手沒有進去,只是無奈的等候在門外,時間過的越長,呂布便是越來越不得安寧,心裡也就越發的焦急。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呂布的心裡也漸漸的變得無法忍耐起來
“哇哇哇”
“生啦生啦溫侯生啦”
顯示傳來陣陣的嬰兒啼哭聲,轉而便是那些丫鬟的陣陣歡叫聲。呂布一蹦而起,向着門口跑去,剛一來到門口,變見到一個丫鬟跑了出來,一看到呂布連忙道:“恭喜溫侯夫人生了一個公子。”呂布臉上掛着興奮的笑容,急匆匆的向着屋內衝去,一來到屋內,便看到一箇中年婦人正抱着一個用棉布包裹着的嬰兒,此時哭聲已經停了,那婦人一看到呂布進來,連忙抱着嬰兒過來,對呂布道:“恭喜溫侯了,夫人生了一個小公子”
呂布臉上掛着開心的笑容,小心翼翼的接過婦人遞過來的嬰兒,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裡,彷彿抱着一件稀世珍寶一般,看着懷裡緊閉着小眼睛的嬰兒,呂布真正的有一種身爲人父的喜悅。
輕輕的抱着嬰兒來到看起來疲憊不堪的張玲身邊,將嬰兒放在張玲的身邊,對着張玲道:“玲兒謝謝你,你幫我生了一個兒子,屬於我們的兒子。”滿臉都帶着疲憊的張玲聽到呂布這樣說,原本蒼白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輕聲的對着呂布道:“夫君,你幫我們孩子取個名字吧。”
呂布想了想,立馬開心的笑着道:“就叫呂斌好了,乳名嘛,就叫天天很有詩意啊。好不好?”張玲抿嘴笑了笑,臉上滿是汗水,充滿了疲憊,極爲滿足的答道:“只要是夫君取得名字都好聽。”
呂布撓撓頭呵呵笑了幾聲,對張玲溫柔的說道:“玲兒你好好休息,辛苦你了。”張玲點點頭,輕輕的閉起眼睛,呂布呵呵一笑,看着張玲慢慢的沉睡了起來,還輕輕的打起了鼾聲,呂布叫來產婆,讓其小心伺候,然後自己來到屋外,看着外面的朗朗晴空,心裡默唸道:“兒子,好好加油,只要你有出息,老爹就把這片天下打下來給你,要是你沒有出息,這天下我就交給外姓也不會交與你手。”
呂布想到此處,轉而又想到,這倒是個除掉董卓的大好時機,藉着這個由頭將董卓引回來,只要他回來,又何愁殺不了他?於是呂布叫來夜殤,由她親自帶領人前去郿鄔報喜,自己則是熱烈的鬧了起來,又是向羣臣下喜帖,又是張羅着酒席,呂布這暗中叫來王允,然後由其聯絡百官,在酒席上一舉格殺董卓。而有些大臣一知道戰神呂布是心向漢的都高興不已,皆是大嘆除賊有望。
呂布心裡也高興,畢竟只要除掉董卓,自己的好處肯定也不會少的。次日,董卓滿臉不爽的要回到了洛陽,心裡更是罵道:“呂布小兒,你什麼時候生兒子不好,偏要在我在郿鄔享受的時候你生兒子,故意不讓我享受啊。”其實那時候要不是李儒好說歹說的勸着董卓,他還真又可能不回來了,按他的話就是又不是他的親孫子,看着有氣。
李儒無奈,還是將呂布的重要性說給他聽,董卓最後無奈,只好滿心不快的回到了洛陽,董卓行到洛陽城門的時候,便見到百官跪迎用的完全就是迎接皇帝的禮儀,董卓顯然是頗爲滿意,以王允爲首的大臣們都搶先迎了上來,開始不着邊際的大拍馬屁,這倒讓董卓本來不爽的心情漸漸的變得好轉了起來,同行路上,王允看着火光滿面的董卓,故作大驚的道:“丞相。”
董卓一愣,轉而皺起了眉頭看着一驚一乍的王允,王允立馬道:“下官對相面之術頗懂一二,今日觀丞相竟然隱隱又天子氣,想來丞相你登基大寶不遠了。”
董卓一愣,轉而哈哈大笑起來,對着王允道:“我若是能登基大寶司徒便是第一功臣。”王允連忙稱謝,只是心裡卻在冷笑,暗道:“你和呂布小兒遲早都要死。”
董卓爲了表現出對呂布恩寵,竟然將喜酒擺到了皇宮內院,是夜,皇宮大院掛滿了燈籠,士兵層層包圍,只是這些士兵卻都是呂布的親信部隊,都是和呂布出生入死的士兵,數量雖然不是很多,但是起鬨已經足夠了,董卓像往常一樣由呂布和李儒一些心腹大將護送來到皇宮,剛一進深宮,便見百官佩劍,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王允一見董卓進來,不待董卓發現又任何不對,變從懷裡取出一份詔書,大聲道:“我等奉詔討賊。”
董卓大驚,急吼道:“我兒奉先何在?”呂布冷冷一笑,大吼道:“老小子納命來。”說罷方天畫戟一揮,董卓的頭顱應時飛出,李儒等人大驚,急叫道:“呂布你”李儒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呂布一戟刺死。郭汜和李寉,樊稠,皆是大急,抽出寶劍殺向呂布,呂布冷冷一笑,道:“不知死活。”隨手舞出一戟,帶出呼呼的破風聲,其三人寶劍應聲而斷,三人竟然一起被攔腰斬斷,鮮血猶如噴泉一般噴出,內臟也隨着破口處撒了出來
此時的呂布更像是個死神,那些大臣全部都被嚇呆了,有人一反映過來,立馬開始不顧形象的狂吐起來,心裡大罵着呂布,“你就不能斯文點啊。”
其實呂布是故意的,不然根本不能給這些大臣造成震懾性的效果,要殺就要殺出效果來。王允現在看着呂布也頭皮發麻,這也太牲口了吧。但是呂布下面的動作讓他們更吃驚,只見呂布一揮手,出來數百弓箭手,只見呂布的嘴角掛着猙獰的笑容,將方天畫戟對着他們一揮,箭如飛蝗一般的射向了那些手無寸鐵的大臣們。
那些大臣皆是嚇得鬼叫一聲,弓箭不斷的射到那些手無寸鐵的大臣,那些絕望的大臣不斷的哀嚎着,不斷的求饒着,不斷的咒罵着,不斷的又大臣倒下,王允也被亂箭穿心,直到臨死前他才知道:“他選錯了幫手,呂布比董卓更加危險。”
直到那些大臣一個個的倒下,呂布方纔獰笑道:“要殺就要殺的徹底,這是那些慘痛的歷史教我的。”
呂布下令那些弓箭手將弓箭收起來,然後將屍體上的那些羽箭拔出來,然後收起來,再命令他們拔出佩刀對着那些屍體狂砍起來,直到看不出來是被弓箭射殺的爲止,呂布看着然後用方天畫戟對着自己的大腿劃了一下,一股刺痛涌上心頭,鮮血也隨之涌了出來,呂布就又要那些弓箭手將自己的盔甲什麼的都搞得破破爛爛,爲的就是要做出一種打鬥場面來,又接着下令召集外面的士兵那些士兵進來,那些士兵一進來都呆住了,轉而就是更加的憤怒,而呂布此時卻有種奸計得逞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