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呂布坐在府上下人前來通報,說外面有十二個年輕男子前來相見,呂布一愣,暗道:“怎麼還會有人來見自己?難道是?”
但還是立馬命令下人前去相請,不多時,走進來十二人,呂布一看到他們便差點激動的蹦起來,那十二個人一見呂布納頭便拜道:“末將參見主公。”
呂布哈哈大笑,不錯這些人就是呂天,呂地,呂玄,等十兄弟,還有個是呂布的大舅子張凡,至於另一個雖然讓呂布看着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於是問道:“這位是”張凡呵呵呵一笑,道:“主公,你仔細看看。”
呂布一愣,看着不覺道:“熟悉真熟悉”呂布說着突然“啊”一聲驚叫,怪聲道:“玲兒,你怎麼來了?”
不錯這人便是張玲,因爲那天張凡無意之間透露了呂布的情況,張玲心急如焚,便和另外幾位商量好,由會武功的張玲女扮男裝來洛陽,代替她們好好照顧呂布,呂布聽完了始末,心裡雖然感動,但是還是爲張玲的安全擔心。
於是狠狠的瞪了張凡一眼,張凡馬上苦着臉道:“主公,可是她自己跑來的,我可是在快到洛陽的時候才知道的啊。”張玲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道:“夫君,各位姐妹都很擔心你,所以才讓我來代替大家照顧你啊。”
呂布點點頭,然後道:“如今天下將傾,我等又豈能獨善其身,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等不奮發進取,他日必備他人所涉。”
呂布的一番話說的大家都是信服不已,張玲表情頗爲委屈,呂布看着無奈的嘆了口氣,暗道:“哎,千軍萬馬我都不懼,但是就是對女人下不了手。怕是這樣的兒女情長就是從呂布那遺傳來的吧。前世的呂布毀就毀在了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上了。”
呂布開口言道:“好了,下不爲例,畢竟打仗和這些勾心鬥角還是男人的事情,下不爲例。”張玲馬上高興起來,因爲張玲從小習武,所以完全沒有古代的那種賢妻良母的氣質,而且張玲現在才20歲,跟呂布的那年才16歲,呂布也的確稱得上是辣手摧花了,不過現在的蔡琰才19歲,比張玲還要小,董婉兒是21歲,王月兒18歲,哎,這讓男同胞們不得不說聲:古代真好
如今的呂布看上去仍然像個年輕人,不過他卻是已經奔30的人了,估計任誰看也看不出來吧。呂布知道這是因爲修煉了內功的關係,有時候呂布也會想,中國這樣大,說不定也有一些修煉內功的奇人,自己僥倖遇到了左慈,不然怕自己在剛出山的時候就被典韋幹掉了。
這些古代的大將,全部都沒有修煉內功,但是數十年的修煉武技和天生的神力依然讓他們無敵於天下。甚至如關羽,張飛,典韋,許諸,黃忠,陳帥,張遼等等這樣的絕世猛將,竟然在沒有修煉內功心法的情況下修煉出了氣,這讓呂布大破眼鏡,大呼上天果然是公平的。
看來自己並不是真正的無敵,雖然可以單個的幹掉他們,不過要是羣毆的話,自己也架不住吧。而且世上說不定還有陳帥那樣的人才,沒有出現在歷史長空中的人才,也許是呂布穿越來到古代發生的蝴蝶效應,也或者是歷史的巧合,呂布沒有想到的是天下奇人何止千萬,而他師傅左慈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呂布叫來丫鬟帶張玲前去沐浴更衣,梳妝打扮,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在外面打打殺殺。那樣不是間接性的表示自己沒有保護自己女人的能力嗎?待到張玲走後,呂布也變得嚴肅起來,看着張凡他們說道:“如今洛陽情勢複雜,你們前去一一打探清楚,不管任何方向的勢力,都要偵查清楚,而且迅速的在洛陽展開情報網,時刻注意朝中大臣和外來人口的動向,絕對不能讓任何人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偷雞。”十一人馬上轟然允諾。呂布馬上示意他們去做事,經費由兗州負責。
待衆人走後,呂布微微嘆了口氣,歷史真的是無法琢磨啊,現在的這個時空的歷史,讓自己是越來越無力了,本來以爲自己可以輕而易舉的統一天下,卻不想是這樣的困難。來到這個世界已經16年了,自己竟然還是這樣,天下十四州自己只得其一,最大的幾個州之中的荊州牧劉表擁兵三十餘萬,荊州富饒,天下聞名。
還有益州牧劉焉擁有三國中的西蜀地盤,地理得天獨厚。兵甲數十萬之衆。而自己卻只擁有着兗州,雖說是富饒,但是不比荊州,所以說現在的呂布只是諸侯中比較突出的罷了,根本就談不上無敵。
呂布正想着出神,聞到一陣幽香,便感到軟玉入懷,看着自己的懷裡,正依偎着張玲,呂布將張玲摟住,輕聲說道:“玲兒,我好累。”
這是呂布來到這個社會後第一次在人前示弱,恐怕呂布也只能在自己老婆面前這樣了,因爲現在他是一個政權的首腦,他要維護自己的形象,他代表着的是一個政權,不是他個人,甚至他說的每句話都要經過斟酌,爲的就是做一個真正對的起百姓,對的起自己的屬下的好首領,聽着是一個簡單的事情,可是裡面的艱辛又何從與外人道?
張玲見呂布如此,輕輕的依偎在呂布的懷裡,仰首向着呂布的嘴脣吻去,她沒有解脫呂布的能力,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愛來溫暖他。呂布輕輕的吻着善解人意的佳人,動作雖然輕柔,但是仍然令深陷情海的二人動情不已。
抱着俏臉早已是紅霞滿面的張玲向着自己的臥室走去,因爲時至傍晚,再加上呂布那可怖的速度並沒有讓任何人發現,來到臥室,呂布將張玲放到了牀上,輕輕的解開佳人的衣服,看着眼前充滿曲線的軀體,呂布也忍不住再次讚歎道:“玲兒你好美。”張玲聽着心裡甜蜜,只是也更加的羞澀,只是輕輕的嗯一聲,呂布輕輕的脫掉自己的衣服,將張玲裸露的美體抱在自己的懷裡,把玩着佳人胸前的雄偉,大的連呂布一手也差點掌控不住,實在想象不到,身材不高大的張玲竟然有如此的偉大。
呂布吻着佳人的小嘴,雙手揉捏着佳人胸前的偉大,待佳人情動的不能自拔,呂布才溫柔的進入了佳人的身體,慢慢的聳動起來。只是漸漸的呂布就有點控制不了了,本來就超級強悍的呂布在一個多月沒有碰過女人的情況下不憋瘋纔怪,可憐的張玲被呂布搞得死去活來,最後在手指頭都不能動一下的時候,呂布才滿足的在她體內噴射。
睡至午夜,呂布突然暴睜虎目,眼裡精光四散,迅速的起牀披衣來到屋外,只見一黑影已從自己的房頂跳到了另一個房頂,呂布冷笑一聲,暗道不知死活。立迅速的從房裡的武器架上取下方天畫戟,奔到門外,從院牆一躍而過,向着黑影逃脫的方向追去。
呂布跑的極快,甚至身後都帶出了一道道殘影,追了半柱香的時間,呂布正待要放棄的時候,只見旁邊的一條巷子內閃出一道人影,又迅速的閃入了另一條巷子,呂布立馬向着那邊追去,心裡卻是駭然至極,暗道:“好可怖的速度。”
呂布知道現在不是隱藏實力的時候,立馬內功運至腳下,健步如飛向着前面那條忽閃忽現的人影追去,距離漸漸的拉近,一直到只有十米遠,呂布方纔看到那人身高約173公分,身材頗爲瘦弱,那人顯然也知道了自己逃脫無望,竟突然停了下來,呂布絲毫沒有意外,而是用手中方天畫戟斜指着那人,冷笑道:“閣下號膽量,竟然獨闖我的府邸,當真是視我爲死物爾。”
那人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的轉頭,呂布方纔藉着朦朧的月色看清了那人的臉,他年齡很輕,臉色蒼白的猶如白紙,眼神顯得極爲空洞、幽深。雙手垂立於身側,指甲比較長,背後揹着一把長劍,沒等呂布說話,便對着呂布跪拜了下來,道:“大師兄”呂布微微一愣,暗道:“大師兄?”疑惑道:“我怎麼成了你大師兄了?好像我並不認識你啊。”
那人擡起蒼白的臉,對着呂布道:“你可是呂布?”呂布冷冷的看着那人,劍眉一挑冷聲道:“我便是呂布。你是何人?”
那人又磕了一頭,對着呂布道:“在下夜殤,師傅是雲遊仙人左慈,是師傅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的。”呂布一愣,轉而變得激動起來,隨手將方天畫戟奮插在地面上,然後跑到夜殤的面前,將其扶起,顫聲問道:“師傅師傅可好?”
夜殤答道:“師傅他老人家一切都好,只是近日來老是心緒不寧,說死師兄現在遭到了劫難,故而讓我下山給你傳話。”
夜殤說完沖懷裡掏出一封書信遞給呂布,呂布接過並沒有急着打開,而是對夜殤道:“師弟來的正好,如今我的確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煩,哎還是先回府再說不遲。”夜殤點點頭,並沒有過多的表示,呂布和夜殤並肩而行,來到放置方天畫戟的地方,順手抽出,抗在肩上
“奉先徒兒:
徒兒,一別六年,不知一切可曾安好?爲師已爲方外之人,心中了無牽掛,只是近日感到心緒不寧,料來奉先有難,故命夜殤出山助你一臂之力。徒兒不必疑慮,夜殤乃是我新收弟子,如今學藝已成,本領雖不及你,但是卻也是萬中無一,只是家裡慘遭大難,因而導致他性格孤僻,你當多多體諒纔是。你師弟此人沉着深沉,爲人不留餘地,出手狠絕,奉先當小心用之,不可讓他多造殺孽。奉先也不必來找我,如今夜殤已經出山,我已無牽掛,當潛心修煉,爭取早日尋得天道纔是。徒兒保重”
呂布緊緊的盯着自己手上的那封信件,渾然不覺自己已經反反覆覆看了幾十遍,呂布淚眼朦朧,良久方纔嘆了口氣,鄭重的將信收好,放在了自己的懷裡。然後對着仔細打量着自己的夜殤強自笑道:“師弟見笑了。”夜殤緩緩的搖搖頭,眼神依然空洞,只是卻充斥着一絲絲悲傷,呂布雖然猜到在這個師弟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也不好多問,那樣就顯得太冒昧了。
呂布看完信的時候急已經決定讓夜殤做什麼樣的工作了,他這樣領兵打仗肯定不行,內政就更不用說了,但是當呂布想到他那驚人的速度時,不由的心裡一跳,如今的暗龍雖然才寥寥100人,但是卻沒有一個真正適合領導這樣一直隊伍的人,如今夜殤來了,的確讓呂布有了很好的人選,只是呂布也不敢輕易的將自己的這隻利劍交給夜殤。
只是道:“師弟,現在早去休息,明日再安排你的職務如何?”夜殤冷冷的看着呂布一眼,然後點頭道:“多謝師兄。”呂布呵呵一笑,只是心裡發毛,這是什麼樣的眼神啊,看着心裡就堵得慌,汗毛都豎起來,要不是知道夜殤的忠心沒有問題,估計呂布早一腳把他踢出府門了。呂布親自將夜殤領到客房休息,然後和他作別,獨自一人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