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的到來影響了歷史吧!的本來以爲可以好好享兩年清福的,但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呢?更何況最重要的兗州的旁邊就是涿郡,根本就撞在刀口上,是自己也會先把兗州先打下來,這樣的話就沒有後顧之憂,不要太擔心朝廷的軍隊後面包抄。
不多時陳宮回來,後面還領着一個太監打扮的人,剛一進來,那太監就對着坐在上位的我陰陽怪氣的道:“呂大人接聖旨啊。”
一愣,立馬拜倒高呼道:“臣接旨,萬歲萬歲萬萬歲。”那太監展開聖旨高聲念道:“今天下草寇橫生,刁民作亂擅殺朝廷官員,打壓士族,實乃罪無可赦。今由諸多大臣舉薦呂卿,故,朕命你爲討寇中郎將,兗州刺史,暫且也同時管理涿郡,率領兗州守備全力鎮壓賊寇。欽賜。”
我聽後一愣,暗道:“難道我這個涿郡就不要了嗎?”但還是立馬高呼道:“臣領旨,謝萬歲。”那太監把那捲布交給了我,我雙手接過,然後供在香案上,對着陳宮一使眼色,然後對着那太監笑道:“大人辛苦,請下堂休息。”說完又對着陳宮道:“一定要好好招待招待大人。”陳宮會意,暗暗點頭,領着太監向着屋外走去。
陳宮帶着那太監來到屋外,然後引着他來到一個小屋內,那太監一愣,問道:“大人這是何意啊?”陳宮一笑,從屋內拿出一個小匣子,打開蓋,但見裡面白閃閃的一片,皆是金銀珠寶,陳宮對着那太監道:“大人,這乃是我家主公給大人的一些辛苦費,望大人笑納。”
那太監立馬換上一臉笑容,對着陳宮怪笑道:“呂大人可真會做人,你儘管叫呂大人放心,我一定和各位常侍商議,一起保舉呂大人,幽州刺史一職都可以。不過。”那太監故意裝作爲難的看了那一匣子珠寶一眼,看樣子是嫌少,陳宮呵呵一笑,又拿出一個匣子道:“只要大人能促成此事,日後還有重謝。”那太監一邊用顫抖的手撫摸着匣子裡的金銀珠寶,一邊喈喈怪笑道:“一定一定。大人放心,呂大人放心。”太監興奮的都有點語無倫次了。陳宮笑道:“那大人慢走,我先去稟告我家主公。”那太監立馬揮手道:“去吧去吧,不要耽擱了正事。”
陳宮一回來,見大堂之上衆將已經都來齊了,顯然是在等着自己,於是告例如一聲罪,在右手首位坐下。
我看來了他一眼,對他道:“現如今兗州有多少郡鬧起了黃巾之亂?”陳宮道:“只有兩郡,其太守都已經逃跑了。”我聽後點了點頭,道:“兗州無用貪官甚多,如今,天下盡皆****,我等就乘着此機會將兗州所有官員清洗一遍,公臺一位如何?”陳宮先是想了一下,然後道:“如今朝廷被黃巾之亂搞的焦頭爛額,已經顧不上我等了,此事倒也沒有任何不可,只是這樣一來,怕是將兗州所有的士族給得罪了,那樣反而容易弄巧成拙。不如將我等且先不做抵抗,然後再利用黃巾亂黨幫我們刷選人才,這樣豈不是好?”
聽他的話後先是一想,在點點頭,容納後又搖頭道:“這樣雖然對我等有利,可是怕是所有百姓就要有難了。”
衆將皆是點頭,我看了大家一眼,道:“各位,由高順負責,立即整合兗州所有守備,將所有鄉勇也全部收編,然後全力守備兗州,先不要管別的地方的求救,一切以防守兗州爲重。”衆將皆是允諾。
我有對着文丑和顏良道:“你二位暫隨高順前去兗州,組織當地的百姓一起抗敵,一些趁着大戰騷擾百姓的人你們自己看着辦。”
接着又對着張合道:“張合你帶着本部精兵前往河北地區接迎左軍師,若是左軍師有何不測,提頭來見。”張合暴喝道:“末將領命。”
我又對着高順道:“你儘量徵集馬匹,盡挑善長騎射之人組建騎兵部隊。”高順答道:“主公,若是臨時組建的騎兵,怕是戰力不強。”我道:“最好的訓練場所就是戰場,只要經歷過幾次戰陣這隻騎兵部隊就會成長起來。”高順略微想想,立馬道:“主公英明,我這就去辦。”
我看着陳宮道:“軍師乘此良機,速速發佈榜文招賢納士。”陳宮領命稱是。看了大家一眼道:“大家都退下,早作準備。”衆人皆是齊聲道:“我等告退。”我點點頭示意大家退下。
此時朝廷,大家皆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漢靈帝更是急得的大病了一場,險些嗝屁了,更是同時任命朝廷朝廷重臣盧植、朱雋、皇甫嵩等幾個大臣爲中郎將,我則是被盧植等人一起舉薦爲中郎將,主要負責清剿兗州地區的黃巾賊,本來何進是極力反對,可是盧植等人皆是以命保證,十常侍都在漢靈帝面前極力舉薦,加上漢靈帝對我的映像極好,所以立馬封我爲討寇中郎將。
則只是一個小小的破賊校尉,跟着皇甫嵩隨軍聽用。
此時在涿郡,因爲我任命陳宮整合鄉勇,招賢納士,所以陳宮來到涿郡看看徵兵情況,剛來到放榜的地方,便聽見一聲長嘆,陳宮眉頭緊鄒,於是看向那人,但見其身長七尺五寸,兩耳垂肩,雙手過膝,目能自顧其耳,面如冠玉,脣若塗脂;陳宮侍衛怒吼道:“大丈夫不思爲國家出力,反而在此唉聲嘆氣確實何故?”陳宮也是斜睨了那人一眼,顯然是有些不屑。
那人看陳宮有點不孰,當先問道:“不知先生大名?”陳宮聽後不顯怒色,依然抱拳道;“在下呂大人手下陳宮。”陳宮自己被我說的那麼有能力,怎麼會把這看似瑣碎的事情放過呢?看其貌像就知道不是凡人。
“恕冒在下犯了,在下兗州馬絕,前來投軍!”當下對着陳宮就是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