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呂布並不會爲此而改變初衷,給再多的封賞能如何?能攔住董卓進京還是怎麼?
董卓執掌大權後,那可真是高官多如狗,縣侯遍地走。
所以呂布仍是堅持最初的想法:你們願意怎麼打就怎麼打,誰登基都和我呂奉先沒關係,反正費力不討好的事,老子不會去做!
“而且君侯此時擔任的官職繼續由君侯擔任,君侯意下如何?”見呂布沒說話,何後繼續往外開着她的籌碼。
呂布只顧聽着何後的籌碼,但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改變,一直都保持着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何後看了暗自心驚,此子到底想要什麼?東漢第四人的權勢和地位都無法滿足他?
突然,何後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難不成是董太后給了呂布更大的好處?
想到這,何後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就連呼吸也是急促了不少。
那對飽滿因爲急促的呼吸起伏,充滿了毒藥一般的誘惑。
呂布只覺得被晃的一陣眼花繚亂,趕緊移開了目光。
雖然看着很不錯,但呂布並沒有這方面的打算。
所謂好火費碳,好女費漢。
對於久曠深宮的何後,於情於理呂布都不應該和她發生些什麼。
“娘娘,臣還是那句話,若無陛下旨意,臣實難從命,還望娘娘恕罪!”呂布的臉上古井無波,口中緩緩說到。
何後聽了失望至極,花容失色的俏臉人見猶憐,要不是呂布定力遠超常人,沒準還真就從了她了。
這要是在這的是曹操而不是呂布,這事的結局估計還得改上一改。
試想皇子協繼位,董太后奪權,何後的臉上急劇的涌上了一抹恐懼之色。
何後暗暗嘆了口氣,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皇子協繼位!
想罷何後一咬牙一跺腳,站起身來步步生蓮的朝呂布走了過去。
經過呂布身旁的時候,何後的手肘裝作不經意的劃過了呂布強壯的麒麟臂。
何後櫻口輕啓,一股幽香撲面而來:“奉先,若是你能助皇子辯繼位,本宮自會給你些羨煞旁人的好處。”
呂布聽後一個哆嗦,這娘們這麼狠的嗎?爲了權勢連美人計都試出來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倒是也無可厚非,畢竟和把持超綱的攝政太后比起來,這些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但呂布是那種人麼?是那種能被女色收買的人?更何況這還是一張空頭支票。
要是這支票不是空頭的,沒準呂布還能考慮……就算它不是空頭的,呂布也會斷然拒絕!
呂布猛的起身,衝着何後一拱手:“娘娘請自重!臣這便告辭了!”
說罷呂布直接起身離去,只留下了何後一人在風中凌亂。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何後生平第一次對自己的魅力感到了懷疑。
難不成本宮真的已經人老珠黃了麼?
何後暗想道:桃李之年早已不復,再過兩年本宮就要三十了,人老珠黃也在所難免。
但讓何後自己都感到意外的是:不知爲何,對於呂布的拒絕,她雖然有些不忿,但卻沒有太多的怨恨。
何後剛纔還想了一個主意,那便是喊人說呂布非禮她,到那時呂布自是人頭落地,百口莫辯。
可那樣何後又能得到什麼呢?
首先,何後的名聲被毀了,靈帝肯定對何後嫌棄萬分;
其次,何進也未必就能將呂布手下四萬精兵接管過來。
所以何後此舉,便沒有了任何意義,純屬沒吃到羊肉反惹一身SAO的行爲。
何後一人在屋中看着窗外,望着呂布漸行漸遠的魁梧身影,何後眼神迷離,不知在想些什麼。
呂布離開何後的房間後便匆忙離開了皇宮,此地不宜久留啊!
……
190年8月中旬,萬年公主劉慕產下一女,呂布得知消息後派人捎信回去,爲其取名爲呂綺玲。
190年8月末,靈帝迴光返照,急召呂布、何進、張讓、袁槐、黃琬、楊彪等文武入宮交待後事。
迴光返照的靈帝不復先前的行將就木,也不再像先前那般面如金紙,呼吸微弱。
此時的靈帝在人的攙扶下已經能坐起身來,甚至還能下地走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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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陛下!”殿內的文武齊齊行禮道。
打量了一圈殿內的衆人,靈帝緩緩說到:“衆愛卿不必多禮。來人吶!給諸位愛卿賜座!”
靈帝話音落下,十餘個小太監便給一衆文武搬來了胡牀。
坐在胡牀上的呂布感到十分別扭,每次坐胡牀呂布都有這種感覺。
今天也不知道是因爲胡牀的做工問題,還是呂布近來又長胖了,坐着格外的難受。
因爲呂布身材高大魁梧,體格比較大,屁股也就相對也大了一些,這胡牀對呂布來說實在是有些小……
呂布暗暗想着,哪天沒什麼該找點木匠把凳子做出來了!胡牀實在是不適合呂布這種體型的人坐。
這東西說來也怪,凳子這種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的東西,這年頭的匠人們做不出來,也沒人琢磨;
像投石車、水車、織機這些複雜的東西,卻都被這些能工巧匠們給研製成功,這是什麼原理?
“首先朕要告訴你們的是,朕時日無多,命不久矣,諸位愛卿也不用說什麼朕洪福齊天、定能延年益壽的話了,此時這些話虛無縹緲,實在沒有什麼意義。朕想說的是,朕可以崩,但國不可一日無君,故朕召衆愛卿前來,乃是爲了定下儲君的人選。”靈帝說完後便將目光移向了一衆文武,想從他們眼中讀出一些信息來。
但靈帝的讀心術可能不怎麼樣,就連城府最淺的何進,靈帝也沒從他的眼中讀出半點有用的信息來。
何進雖是屠夫出身,但也不是個十足的蠢貨,要不然光憑着何後的提攜,何進是萬萬走不到今天這步的。
外加何進爲官多年,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爲官的訣竅何進早已深諳,靈帝從他的眼中能讀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