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五日前宣佈將和張瑾大婚時,涼州方面便傳來一陣陣密函,其中四個‘女’子的信函最多,令劉峰苦笑不得。e幾個丫頭的書函中沒有半點抱怨言辭,但正是因爲如此,他愈發感覺愧對幾個丫頭。當初除了華容,其他幾‘女’可都沒有舉行什麼大婚,至少沒有‘弄’的天下皆知,不免對另外三個丫頭有愧。只是他們卻不知這根本就是收服張燕的一個計策。劉峰尋思着只能日後補辦了。而且必須要盛大,這碗水必須要端平了。
感覺到張瑾在推自己,不由得一樂,難道是這小丫頭忍不住了?見張瑾頭髮被紅蓋頭遮住,也看不見自己模樣,他索‘性’挪動一下身子,仔細的打量着一身喜服的張瑾,雖然不見其面容,但是張瑾姣好的身材,也讓他頗爲心動。
清酒紅人面,財帛動人心。此時張瑾就像是一株秀‘色’可餐的‘誘’人牡丹,熟透的身姿微微搖曳,令人忍不住馬上撲上去,肆意的採擷。
劉峰再也忍不住,頓時撲了上去,頓時張瑾頭上的紅蓋頭飄落。
張瑾像是解放了一般,一般將身上的劉峰推開,急聲道:“便桶在哪裡?”
劉峰本就沒醉,此時見張瑾這般着急火燎的模樣微愣,但聽到張瑾的話頓時大笑起來。
張瑾羞惱不已:“你還笑,你快點出去。”此時張瑾已經在地上找到了夜壺,隨即看見劉峰在一旁,連忙催促劉峰出去。
“新婚的時候哪裡有讓新郎出去的道理?”劉峰不由笑了起來:“再說我們是夫妻了,夫妻須當坦誠相見,瑾兒,你說是不是?”
張瑾面‘色’漲的通紅:“你快點出去,我憋不住了。”
劉峰就‘欲’再戲‘弄’兩句,卻聽到衣衫窸窣之聲,接着一道水機疾速撞擊器皿的聲音,下意識的將頭別了過去。他倒不是那變態之人,而且張瑾這些古代‘女’子思想極爲飽受,縱然張瑾看起來穿着大方,但思想未必前衛,若是自己一直瞧着只怕令張瑾羞惱,反而不美。
感情這東西,初時是一杯白開水,需要不斷在裡面添加東西,不斷的讓他變得粘稠,變得膩人,而後再慢慢的添加一些看似讓愛情變的淡然,實則變得更加柔情的東西,最終這杯水再次回覆白開水模樣,達到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看似淡,實則是五味陳雜後的一種淡然,一種享受過大風大‘浪’,享受過海誓山盟後的愛情,淡卻長久,卻芳香。
張瑾的臉已經紅成了蘋果,但見劉峰沒有看向這邊,委屈的快要哭出來的眼淚暗暗斂了回去。一聲不吭的在厚厚的毯子上躺下,用被子將身子緊緊蓋住。劉峰雖然沒有看到,但是這種事情……
劉峰不曾想到張瑾面子這麼薄,心頭好笑之餘卻也生出一絲憐愛。輕輕抱住張瑾,卻發現張瑾已經哭了起來:“你欺負我,你欺負我……”
劉峰輕輕將張瑾搬過來,輕柔的‘吻’着張瑾臉上的淚水,一點點的親‘吻’,頓時感覺張瑾的小臉越來越紅。眼睛更是緊緊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