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瑾心中暗暗得意,身子緊緊轉了半圈便強行止住,此時她的身子正好處於劉峰的一側,眼前劉峰向前竄出,腳下向前一竄,頓時和劉峰交疊在一起,一隻手就要朝着劉峰脖子上攔去,同時早就藏在衣衫內的匕首亮出寒光來。
“啊!”一些士卒頓時驚呼出聲。
劉峰當初在涼州之時多和趙雲多有切磋,趙雲的氣力不日馬超,但是其槍法的詭異,迅疾卻可以在力量不佔優的情況下令馬超略處下風。劉峰對於這等詭譎招式早有防備,身子突然矮了下去,隨即一隻手向上竄出,如同毒蛇出洞,頓時將那隻準備攬住劉峰脖頸的抓着匕首的手手腕抓住,隨即以身子作爲媒介,一個現代散打中的動作,給張瑾來了個劈摔。頓時張瑾的身子從劉峰頭上飛過,劉峰此時哪裡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唯一可以使用的那隻手如同鐵臂一般緊緊箍住張瑾的手,令張瑾手臂吃痛,身子根本沒辦法在半空中使力,頓時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手中的匕首也脫手飛出。
劉峰伸手示意身後衆將士不必擔心,一隻腳將那匕首踏住,冷笑着看着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的張瑾:“如何?你可服了?”
張瑾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眶中已經聚集起了淚水。她一隻手垂在腰側,似乎脫臼了,此時動也不能動。
剛纔那一下子因爲是一隻手的摔打,所以張瑾摔在地上時也是單臂率先觸地,幾乎所有的傷痛都集中在了那隻手臂上,確實極其容易受到重傷。
“我不服。”張瑾咬着牙,用另一隻手朝着劉峰打來。
劉峰微微搖頭,單手伸出,頓時將張金柱抓住,隨即手臂一拉一縮,頓時將張瑾身子晃了一個半圈,摔在劉峰的懷中。
“放開我。”感覺到劉峰那寬廣的胸懷,一股男子氣息遊入鼻腔,身子頓時有種軟綿綿的感覺,連忙用力掙扎起來,自己怎麼能夠倒在這個登徒浪子的懷中,自己怎麼可以輸給他……
不及她多想,突然她眼前一暗,接着便發覺自己的嘴脣被人吻住。一個軟軟的,但卻又十分強硬的東西突破了自己的牙齒,滑了進來,在自己的口中肆意的遊弋。她徹底的慌了!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對着口中那討厭的東西用力咬下。
“咣”的一聲,劉峰已經先一步將舌頭伸了回去。
看着這個極其倔強的女人,劉峰心中還沉浸在剛纔的衝動中。就在剛纔,看着張瑾明明已經沒有攻擊的機會,但是仍然倔強的出擊,那股不服輸的倔強令他心中大動,忍不住就要將這株帶刺的鏗鏘玫瑰拿下。在張瑾的身上他發現一種完全不同於其他四個女子的特質,一種令他有種沉迷其中的醉人芳香。
華容是雍容,馬靈是活潑,霍婉是英氣,華馨兒則是帶着一絲野味兒,不可置疑,在霍婉,華馨兒的身上都帶着一絲倔強,但是卻無法和眼前這個衣着前衛,性格絕強的女子相較,這是一種完全不同的魅惑,對於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有志於問鼎天下的男人來說,這邊是一種毒藥,一種可以激起他征服天下,征服女人的毒藥。雖然是毒藥,卻樂此不疲。
劉峰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他發內內心的對女子的追求感。之前馬靈,霍婉,華馨兒多少都帶着一絲勉強的意味,雖然他心中愛極了那四個女子,但是不可否認,這是除了華容之後第二個讓他徹底心動的女子。
劉峰深吸一口氣,看着懷中甚是不服氣的張瑾,大聲叫道:“你,我要定了。”說罷,再次吻了下去。
張瑾徹底懵了,任由劉峰肆意的欺凌。那句霸氣無比的言語頓時將她心中那看似堅強實則已經傷痕累累,疲累不堪的內心壁障轟碎,一顆柔弱,同樣渴望着關懷的少女心思徹底暴露在劉峰的面前。
衆將士哪裡敢看劉峰和未來的主母親密,連忙退了出去。只是那句“你,我要定了。”成了軍中的又一經典傳播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