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先將林則這個老骨頭給我拖出來,綁到木架上。”其中以林則最爲硬氣,所以應該拿他開刀,只要他服軟了,別人就不在話下。
林則被抓出去後,林許哀聲大喊:“劉峰,我們的糧食馬匹都已經被你帶回太守府了,你便賞我們個痛快,爲何還要如此凌辱我們?”
“哼,你們當我傻麼?他林則贖他兩個寶貝兒子的時候,隨便一出手便是一箱寶物。繳獲你們的只有糧食、馬匹、布匹。我倒要問問你們,金銀珠寶都去了哪裡?難道你們還想將這些東西帶到陰間,重新發家致富麼?”劉峰厲聲言辭的質問。
被劉峰這一問,林許把腦袋縮回去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林則被綁到木架之上。這林則被退去了衣裳之後,再無先前尊貴的姿態,好像是隨便從街上抓來的老乞丐。古代的人最注重的就是氣節,這林則被退去衣服,光溜溜的綁在木架上,好像遭到了巨大的打擊,精神瞬間崩潰,眼睛之中剩下的只有頹廢。
劉峰半蹲在林則身邊,把林則蓬亂的頭髮別到腦後,不由的嘆了口氣:“林則,你也算是一生輝煌,爲何偏要落個晚節不保啊?不如你將財寶所在說出來,我可讓你風風光光的上路。”
林則慢慢的將腦袋移到劉峰面前,半晌之後突然吐出一口吐沫,吐在劉峰的臉上:“你休想!你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那財寶你這輩子都休想取得。”
這場景在電影中無數次的上演,忠臣吐奸臣一口吐沫,說出一堆慷慨激昂的話來。不過劉峰不是奸臣,林則更不是忠臣。
田徵剛要動怒卻被劉峰攔下,輕輕用手擦掉臉上的吐沫,劉峰淡然一笑:“我劉峰生平最敬佩的便是你這種硬骨頭。若是你沒做過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劉峰大可將你扶持成整個安定郡唯一的大家族,替我管理賦稅。奈何你偏偏做出那些老天都繞不得的事情,就要看看你這把老骨頭能硬朗到何時。”
“來人啊!把林淼和林戚給我帶來!”劉峰冷喝一聲。這林則歲數太大,神經衰老,對疼痛的感知能力也大大便低,再說他也支撐不了幾回合。與其對他用刑,倒不如對他的兩個兒子用刑,這林則可是出了名的愛子。
待林淼和林戚被帶來後,看到光溜溜的林則,不由失聲:“父親!”隨即憤怒的看着劉峰:“劉峰!你這廝竟然如此對我父親!”
“我就奇了怪了,一個個義正言辭,光明磊落的,我都差點覺得我是奸惡之輩了。”劉峰搖了搖手指:“你們二人也不必生氣,林則如此純粹是自作自受,當初他逼迫百姓,不管百姓死活的時候,又想到過百姓們怎麼想的麼?再說,我劉峰並不會對無辜的人用刑,這竹簡上可都記載着你們兩人的罪過呢!”
田徵會意,伸開竹簡讀了起來:“林淼!三年前曾經與範安勾結,強行對城外張家收稅,張家交不出,便將其女擄走,帶回家中當侍女。張家夫婦最終被逼的投河自盡。林戚!兩年前因醉酒,將城中的一個少年打死,因爲懼怕程匡追責,便讓範安被你毀屍滅跡。並且對那少年的家人加以威脅。林淼!三年前”
“夠了~”劉峰直至田徵繼續念下去:“你們兩人單單是第一項罪名,便夠你們二人死幾回的了。把他們倆給我綁到木架上!再取來一柄,解腕尖刀,火燈!”當初在洛陽城嚇唬十常侍親侍的那套刑法,劉峰現在還記着呢,今天劉峰不只是再說說而已。
林淼和林戚同樣被扒光綁在木架上,林則衝着劉峰大喊:“劉峰,有什麼本事衝我來!”
劉峰輕笑一聲:“你放心,等你兩個兒子撐不住了,會輪到你的。”說罷,取來尖刀在火上燒了一會,然後走到林戚身前,將已經燒得微紅的尖刀在林戚面前晃了一下:“怎麼樣,詩仙?你可知道你爹藏寶的地點?”
林戚艱難的嚥了口口水:“二殿下,念在我們鬥過詩,也算是同道中人,同執筆墨,都是儒雅人士,請您高擡貴手。”
“額,就你這人性,真是給儒雅二字抹黑。快說!你爹藏寶的地點!”
刀尖與林戚的鼻子近在咫尺,林戚甚至能嗅到刀尖上散發出來的熱量:“二殿下,我我真的不知道。”
劉峰點點頭,不再多問,走到林戚腳邊,抓住林戚的大腳趾,將刀尖輕輕的插入其中。刀尖剛剛觸碰皮膚的片刻,一聲‘滋啦’一陣焦臭,一聲狂吼,將整個牢房都充滿了。“劉峰!你饒了我,你饒了我!我真不知道!爹,爹,救孩兒!”
任憑林戚怎麼呼救,林則就是不鬆口,只是老淚的看着林戚受罪。劉峰手段之殘忍,連一旁的田徵都看不下去了。自家主公還真是全才啊,計謀遠見、行軍打仗、內政治國,就連這用刑都是如此熟練,好像天生就是個添血的劊子手。
“林則!你不是愛子麼?甘心這麼眼睜睜的看着你的寶貝兒子皮肉分離?”說話間劉峰已經將林戚腳上的皮膚剝離,鮮嫩的血肉暴漏在空氣中,散發着一陣陣刺鼻的腥臭。6409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