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看着張瑾那擔憂的模樣,而蔡琰自責的神色,劉峰勉強說出這樣一句話,隨即換再次暈了過去。
半個時辰後,劉峰方纔醒過來。好在蔡琰稍稍懂些醫術,知道劉峰傷勢並不嚴重,對衆將士解釋道主公是醉酒過去,雖然當時衆將士都看見主公僅僅是小酌了幾口,但一位正宮娘娘這樣說,另外一個候補也是如此說時,衆將士便放下了擔心。急速行樂起來。
卻是衆將士不忍打擾主公和兩位娘娘的親熱,但是衆將士打了勝仗,心中歡喜,主公可以找女人發泄出來,他們只能縱情的飲酒,大聲的歡唱,是以一個個出了營帳之後,並沒有休息,而是和將士們一起歡唱。
衆將士所唱的歌曲不多,但唱的卻極爲投入,絲毫不因爲歌曲的缺乏而降低一絲絲興致。《男兒當自強》《精忠報國》《滾滾長江東逝水》三首歌來回的唱,個人樂在其中。
張瑾和蔡琰則在營帳中照顧劉峰,聽的外面將士大聲的嚎叫,兩人不由一陣好笑,都是這個傢伙教的歌曲。雖然韻律很古怪,但是偏偏那般的好聽,那般的豪邁,縱然是一個女子卻也之後感覺心潮澎湃,不能自已,更不要說那些當兵的了!看着劉峰睡着的模樣,兩女臉上滿是柔和的光彩,見慣了他征戰沙場,指揮若定的豪邁模樣,難得見識見識的受傷過後,昏睡過去的虛弱模樣,似乎這時候的劉峰纔是完整的,一個離她們很近很近,不是遙不可攀的人。
“琰兒姐姐。”張瑾突地叫了一聲,接着在劉峰的嘴角上親了一下。接着示意蔡琰也來:“很香的哦!”張瑾輕聲道,眼睛微微眨着,滿是誘惑。
蔡琰有些心動,只是……她心頭如同鹿撞,想的狠了,但偏偏又有一絲顧慮。
張瑾偷偷一笑:“好吧,琰兒姐姐,看來你更加喜歡當夫君的奴隸呢!琰兒姐姐還真是有點怪異的癖好呢!”
蔡琰大羞:“你這個死妮子,你纔有那種怪異的癖好呢!”
“那你快親啊!”張瑾大力的蠱惑着。
“我,我……”蔡琰身子微微傾了傾,眼看着嘴脣就要碰到劉峰的脣,突地,一羞,再也親不下去了。她扶起身子來,似乎想通了什麼,一臉的堅毅。
“琰兒姐姐,你怎麼了?”張瑾微愣,看着琰兒姐姐的臉色甚是怪異。
蔡琰認真道:“我要在他清醒的時候親他。”話語甚是堅定,只是說完之後臉便即羞紅下來,仔細看了看劉峰,突地,站起身子跑了出去。
張瑾微微搖頭,隨即看向劉峰,輕輕拉住劉峰的手:“老公,不要怪瑾兒,瑾兒真的好擔心瑾兒和其他姐姐相處不好,所以只好將琰兒姐姐拉進來,你不會怪瑾兒吧,而且琰兒姐姐那麼漂亮,又喜歡老公,老公一定會喜歡上琰兒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