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司馬懿來說就是一種解脫。他已經知道了家族被覆滅的消息,心中的野心也瞬間是蕩然無存,唯有一死方解他心中的魔障,至於是何種死法對他來說已無異議。
當司馬懿被押上刑場的那天,整個雒陽城是人潮擁擠,大家都想來看看這個陰狠的大魔頭是如何被正法的。
瘟疫不僅奪走了數千人的生命,同時也讓無數的百姓們對司馬懿是充滿了沖天的恨意。當司馬懿被押上囚車的那一刻起,街道兩邊就站滿了無數的百姓,他們用石塊、臭雞蛋、爛菜葉等是砸向了囚車上的司馬懿。
當囚車到達刑場時,司馬懿已是遍體鱗傷,唯有一口氣還吊着他的性命。行刑的人都是天機閣裡找來的高手,凌遲的手段又稱爲“千刀萬剮”,凌遲刑最早出現在五代時期,正式定爲刑名是在遼,此後金、元、明、清都規定爲法定刑,是最殘忍的一種死刑。凌遲刑一共需要用3357刀,並且要在最後一刀,也就是第3357刀,要將罪犯刺死,纔算是凌遲成功。
劉贇將這種死刑法提前帶到了這裡,讓不少人都爲之心顫,而司馬懿則是第一個承受這種死刑法的人。
當滿寵用硃砂紅筆批下執行令時,刑臺上的三名執行者在扒光了司馬懿的衣物後,又用漁網罩在了他的全身。當司馬懿身上的皮肉顯露在漁網外時,那三名行刑者各持一把刀片就開始行刑了起來。
隨着刀片落在司馬懿的身上時,司馬懿也開始發出了陣陣的慘叫聲。而那些觀刑的百姓們更是露出了驚恐的眼神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殘忍的刑罰,一些膽小的百姓或婦孺們早已嚇得是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看刑臺上的行刑者,甚至那司馬懿發出的慘叫聲也讓他們是心驚膽顫。
而此刻更有不少的世家門閥及文武大臣們也在臺下觀刑,當他們終於見識到這種凌遲的手段後,對劉贇的敬畏之心也是越發地強烈了起來。
這場凌遲刑一共進行了三天三夜,臺上的劊子手們也換了四五批人,每一人從刑臺上下來時,都早已是臉色蒼白、汗如雨下。同時他們的那雙施刑之手也是抖個不停,甚至有些施刑者還在臺上是吐得昏天黑地,根本就無法在施刑下去,只好又換了一批人來執行。
當最後那一刀落下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是舒了一口氣,這種刑罰不僅是對犯人的一種折磨,同時也是對行刑者的一種煎熬。
好在劉贇已有了規定,非大奸大惡者不施與此刑。當凌遲刑被傳遍了整個大漢十三州時,讓不少對劉贇有異心之人是立刻就收斂了起來,甚至有不少人在聽說了這種凌遲刑的手段後,嚇得常常從夢中驚醒,至此無一人再敢藐視劉贇的手段。
就算與劉贇相識了數十年的曹操,在聽完程昱對凌遲刑的解說後,硬是三天沒吃一塊肉,只吃了一些素菜。
而最倒黴的就屬那曹丕了,當他聽說了司馬懿被凌遲之後,嚇得連做了好幾天的噩夢。在夢裡他夢到了自己也被凌遲了一樣,醒來時則是渾身大汗,並且全身還顫抖不已,嘴裡還不停地說着一些饒命的話語。
當曹操在得知了此事後,不由得是長嘆了一聲,道:“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啊,不過劉子安的手段也太狠辣了一些,與他那攝政王的身份不符。”
就在大家對這凌遲刑是議論紛紛時,劉贇則在王府中是召來了羣臣說道:“曹孟德狼子野心想要反我漢庭,這次的瘟疫若沒有他的默許,誰敢來我司州挑釁,萬幸的是我營中將士未曾染上這種疾病。
現在天下一統已迫在眉睫,各軍營也早已是準備就緒,逐鹿中原即將開始,不知諸公可願助本王一臂之力?”
“我等願爲主公效死,不達目的決不罷兵。”
看着羣臣慷慨激昂,劉贇便知道軍心可用。此時的他令人擺上了沙盤後,便說道:“雖然這場瘟疫讓我們錯過了最佳的出戰時機,但我已令涼、雍、並、幽、翼五州緊急收集棉花,並製成寒服送往各軍營以備不時之需。
現在我漢軍已將兗、豫、楊、荊四州圍成了一片,而龐統、郭嘉的兩路大軍足可以攻下荊州的地盤來,而魯肅和江東的張繡軍也完全可以收復揚州的地盤。至於徐州和青州的兵力足可以牽制住泰山郡及沛國、譙郡一帶的曹軍。
而我們的主力大軍則是來自司州和翼州的人馬,司州現已備下了二十萬大軍,由本王親自統兵,賈詡、諸葛亮爲左右軍師,關羽、張飛、張遼、武安國、徐盛、典韋、張燕爲隨軍主將,並隨本王一起出徵。翼州同樣準備了二十萬大軍,由徐榮親自統帥,田豐、張昭爲左右軍師,呂布、張郃、高覽、魏續、宋憲、侯成、曹性等爲隨軍主將,並從濮陽向兗州發起進攻。至於雒陽城暫由沮授監國,滿寵、崔琰、董昭、管寧、邴原等臣輔之。”
當劉贇的戰略部署完成以後,衆大臣們也立刻下去是準備了起來。而這時候就見劉贇的次子劉襄是走了進來,並向劉贇行禮道:“孩兒劉襄見過父王,孩兒來此是想向父王請戰,請父王准許孩兒隨大軍一起出徵,孩兒要替祖父和朱師向曹軍討還血債。”
聽劉襄這麼一說,劉贇這才記起了朱儁乃是劉襄的恩師,學生替恩師討還血債也是天經地義之事。
此時的劉贇仔細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孩子後,便說道:“如果你娘准許你出征的話,那你隨本王一起去吧。”
劉襄一聽此話,頓時興奮地大叫了一聲就跑出了門外。當晚劉贇留宿在張寧的房間時,張寧沒好氣地就對他說道:“你還真是好狠的心啊,竟讓襄兒隨你出征。要是襄兒出了什麼事情,你讓妾身還怎麼活下去。”
聽了張寧的話後,劉贇笑了笑便說道:“襄兒今年也有十五了吧,想當年本王像他這麼大時,就已經開始在佈局天下了,否則咱們也不可能走到這一步。溫室裡的花朵若不經歷風雨,又怎麼可能見到彩虹。再說他已是本王應允的繼承人,想要號令天下又豈能沒有功勳在身,以後本王的子嗣若不能建功立業,就絕不會有繼承帝位的那一天。正所謂打江山難、守江山更難,若沒有一些鐵血的手腕,又如何能威懾到那些宵小之輩,本王的子嗣決不允許成爲傀儡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