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將黑,除了最西邊有一條太陽無奈在這天最後的奉獻上的暗金『色』絲帶,天空早就黑漆漆的一片,被咬了一口的月餅般的月亮懸在高空,彷彿黑大衣上鑲的一顆銀『色』鈕釦。
姑臧城裡每個街角都升起一堆巨大的篝火,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各『色』人都有,都在靜靜等着馬府裡尊貴客人出來。
同其他地方漢、羌互相仇視並攻伐的局面不同,馬騰治下這種現象倒是緩和了許多,他又是漢人又有羌人血統,從小『性』格溫和,受人尊敬,漢、羌人都服他,行事又不偏向誰,因此姑臧的百姓倒能夠相處融洽。
馬府門口更是升起十堆巨大的篝火,映得每個人的面上都是油光一片,紅閃閃的發亮。
兩扇厚重的木門發出令人牙酸的門軸轉動吱呀之聲,艱難的大開。馬騰與董昭都是一身便裝並行而出,相互謙遜着。樂進、張鋒、馬超、馬岱等人相繼而出。
除了最前面兩個老大,後面的人無一不是酒足飯飽,喝得酒氣熏天東倒西歪。這青稞酒度數低,味道也很淡,入口倒有一股咂舌的回味,幾個鄉把佬都好奇,有酒必幹,倒是喝了個七八分。
兩個同樣是豐『乳』肥『臀』的羌女搖着『乳』波『臀』浪上前來,恭敬的遞給馬騰和董昭一人一大碗酒,走路時搖擺生姿,只看得宋憲一干人心旌搖『蕩』,口乾舌燥。
將軍又哄我!羌女哪裡差了?看這屁股搖的!
幾個人相互對視一眼,挑挑眉『毛』,使個男人都能理會的眼『色』,嘴角劃出一道不太純潔的曖昧笑容,候成更是不堪的流出了哈喇子。
馬騰笑呵呵的對着董昭舉碗示意道:“大人請!”
然後用右手無名指尖沾上一點青稞酒,對空彈灑,一連三次。然後喝了一口,便有一個羌女上來將酒又滿上,一連三次,最後再一口乾完。
董昭知道這是羌人的喝酒風俗,有學有樣的把酒拿完,贏得周圍百姓一陣善意的笑聲和鼓燥聲。
八個約有五、六十歲的老羌族男女,站成八字型,男子穿藍布長衫,外套羊皮褂子,包青『色』頭帕。女子的服飾比較鮮豔,藍『色』或綠『色』的花邊長衫,衣領上鑲有一排小顆的梅花形圖案銀飾,腰繫繡花圍裙和飄帶,戴着黑『色』頭帕。
這時一陣陣悠揚似笛非笛的樂聲響起,隨即八個男女雙手小指互相扣住彼此的腰帶,齊聲用羌語唱着一段緩慢而聽着就是表達祝福的民歌。
馬騰低頭附耳對董昭說道:“大人,這是羌民在表示對遠方來客的尊敬。”
董昭直樂得一隻手撫着鬍子道:“好好。”
樂進卻對羌人的樂器起了興趣,指着那幾排人含着口中的兩根或竹或骨制的管子對張鋒言道:“那是何物?”
張鋒只瞥了一眼:“那是羌笛。”
馬超和馬岱均是一臉詫異的望過來,這中原來人怎麼知道羌笛的?
其餘幾人均看得沒有什麼意思,怎麼全是些老頭子老太婆在這唱歌?要是那些胸大屁股大的羌女跳上一段舞多好?個個看得口歪鼻斜,只恨不得要站着睡着了。
突然聲音一停,這八男女行了一禮下去了,每個火堆都圍上了一羣青年男女,由領舞的女子開頭,或雙腿急速踢踏,或左右旋轉,口中不停的唱着歌,整個隊伍以她爲中心不停的移動着圈,其餘的人則大聲打着拍子唱着歌,氣氛一時進入了高『潮』。
幾個『色』鬼也是一下子由昏昏欲睡變得精神抖擻,眼睛亮堂得象草原上覓食的狼,死死盯着幾個領舞女子不時『露』出來的皓腕和小腿,嘴裡嗚哩哇啦的『亂』叫。
這時又出來幾個熱情的羌女,把候成、樂進幾個又拉又扯的拽進隊伍裡一起跳,幾個人學着身邊女子的動作,不停的眉來眼去的互送秋天的菠菜,董昭都再也裝不出嚴肅的樣子,呵呵的笑容一直停在臉上沒消逝過。
連張鋒也沒能倖免遇難,長得又帥,又跟馬騰差不多高大,好幾個熱情如火的羌女都相中了他,左右胳膊各被幾個人拉着,碩大的胸就在身前身後擠來擠去,本來就喝了不少的張鋒更是覺得胸腹間如同火燒火燎一般難受,加上那火光中更顯得明亮而明顯的挑逗眼神,早把自己說過什麼異族女子又強壯又有體味之類的話全忘記光了。不時抓起身邊兩女的小手,拉拉扯扯『摸』『摸』抓抓,只不過在羣體舞中這種肢體接觸倒沒人覺得他是在故意揩油。
完子,老子要墮落了。
想起曹『操』嚴令“有馬子就必須得要”,一邊給自己找藉口安慰,一邊暗念着老馬啊,你千萬不要不上路啊,我現在難受得大大滴。
一支舞跳完,張鋒除了在高挺的醉胸,圓翹的『臀』部上蹭了踏,倒沒什麼實質『性』的進展,雖然身邊那兩個女子千肯萬肯,眼波流轉,一付春情不耐的樣子,搞得張鋒下身不安分了許久,恨不得直接拖着兩人去開房就好。
馬超走到董昭面前,行禮道:“大人,今日高興,超願與貴屬舞劍以娛。”說完一指張鋒。
日,怎麼還是被男人看上了?張鋒有些哭笑不得,我現在想要的,不是男人啊。
董昭一臉的遲疑,張鋒可傷不得啊,丞相的心肝寶貝啊。可是在馬騰面前,羌人的『性』子好客又好武,不答應肯定傷了人家的面子。
樂進個子矮,平時也比較嚴肅,現在喝了酒又見風頭大半被張鋒搶去,打着酒嗝紅着一張臉道:“大人,不如讓我去吧。”
“不,大人,這麼高興,屬下要是不去,恐怕傷了大家的興致,就讓我去吧。”
董昭沉思片刻,張鋒雖然喝多了酒,也不至於有什麼大問題,於是點頭同意了。
馬超早就想試試張鋒的功夫了,只不過劍可不是他的強項,只有馬家槍,纔是讓每個敵人見之膽寒的武器。不過用來試武功是最好不功了,完全可以做到點到爲止,萬一這人是個草包,傷了他於天使面子上也不太好看。
羌人好武,『性』子彪悍,聽說比劍都大聲歡呼起來,先前跟張鋒練了半天眉來眼去賤法的兩人個羌女更是眼中的春情可以化作一腔水,融化了萬年冰山,盯着張鋒片刻都不曾離開。
除了史阿我可能不是對手,別人的劍我還真沒怕過。張鋒隨手從馬騰從人的手中接過一把劍,緩緩走入火堆圍成的空地之中,馬超正在對面,二人臨淵而立,均是一般的風流倜儻,玉樹臨風。
熊熊跳動的火花中,把二人都白得如女子一般的臉龐映得象山花一般的嫣紅,兩人的支持者都是捧着胸口,生把呼吸重了點就把這完美的畫卷給破壞般的花癡狀。
張鋒站得不丁不八,身子卻是筆直如標槍一般,劍也下垂着,倒象是指導馬超用劍的師傅一般安詳。
馬超見狀有些恚怒,以爲張鋒看輕於他,行了個劍禮道“請!”
妖異搖曳的火花,映着兩人閃閃發光的的劍身。馬超先動,平平一舉劍,便如帶着萬均的聲勢,呼嘯的劍風驚起一片呼聲,直直的朝着張鋒的胸口而來。
張鋒連劍都沒舉,左腳劃到右腳後,一擰身,側着躲過了這一劍。
馬超見張鋒如此託大,不等劍招用老便將握劍的手一翻,又朝着張鋒的胸口劃去,這一招變生肘腋,離張鋒身體又極近,許多人都覺得張鋒連劍都沒舉,是肯定沒辦法躲過去了,就連董昭都是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誰知張鋒似乎早就看透了馬超會有這麼一手似的,在他翻手之時便以右腳爲圓心,左腳一跨,整個人便轉了個圈,來到了馬超的身後。
“好!”不管懂不懂行的,都看出張鋒躲閃的這兩下實在精彩之極,特別是宋憲、候成幾人,更是大聲怪叫着好。
馬超眼前倏失張鋒的人影,大驚之下,往前一衝,身子一擰面轉向後,仍是一劍划來,凜冽的劍鋒指着的是還是張鋒的胸口。
張鋒總想着太丟了馬超的面子也不太好看,也不再躲了,反手將二指寬的長劍立於面前,馬超的劍尖不偏不倚,正好刺在劍身上,發出叮的一聲脆響。
這下,也不知道是張鋒擋得準,還是馬超刺得準,身邊一疊聲震天的叫好聲。
馬超也知道這人劍法是前所未見的高,那身法更是飄乎的象鬼一樣難以捉『摸』,顯然還是對自己留了情,否則這麼瀟灑飄逸的躲來躲去連劍都不用,自己的臉就丟完了。
再打下來兩人都是心裡有數,彷彿表演一般你來我往,有些做秀的意思了,劍風森森,在空中划來指去,揚起道道寒光,如銀蛇飛舞,看得一干百姓介天的叫好連連不絕。
旁邊的龐德看了許久,知道張鋒的劍法馬超是不如的,卻道一聲:“壯士好劍法,龐德也來領教。”
拔了劍也加入戰圈,二人合力攻張鋒。
我日?玩雙飛?我收費可是很貴的。
好個張鋒仍是如穿花蝴蝶一般,劍影之中如風中飄絮,每每總能從二人的劍鋒之中有驚無險的閃身而過,間或一兩劍還擊,『逼』得其中一人必自救。
馬超也知道打下去也沒意思了,收了勢跳出圈外,抱拳道:“壯士好劍法!不知壯士姓誰名誰,天下劍法如此之高者,必不是無名無姓之輩。”
哪知張鋒仍然牢記不要太出風頭,還了一禮道:“主公之身側人也,姓張而已。”
見他不願多說,馬超也不強求。
董昭忙道:“呵呵,甚是精彩。感謝將軍的款待,今日已晚,我等便要歇息了。”
馬騰忙客氣了幾句,使了個眼『色』,便有衆羌女每二人扶着一個許昌來客,扶着張鋒的更是先前那兩個都送了幾噸的菠菜的羌女。
不知道這董昭守住了貞節沒,其他人都一一墮落了,反正還有老曹的命令在那放着……
張鋒更是三人乾柴烈火,一發而不收拾的雙飛去了。那兩女仰慕張鋒的俊逸,武藝又是超然不俗,加上羌女又有着漢家女子少有熱情主動,倒叫張鋒好好體會到了什麼是主動,壓仰不住的女人尖叫,『淫』靡的輕喘低喃,一時交匯成與尚未熄滅的火堆共『色』的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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