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幾天,收到山越族大首領命令的錦山縣、六?合縣的山越軍陸續的撤回,全部集中到了隆平縣前,他們準備將全部力量集中在此,以期攻破隆平縣來達到他們掠奪的目的。
不過黃忠和周泰也不是傻子,見到圍攻六?合縣和錦山縣的山越族大軍紛紛退走,連忙派出探子去摸了情況,在得知這些大軍都往隆平縣那邊趕去時,心裡便知道了這些山越族的打算,他們立即調了一萬五千大軍前往隆平縣幫助防守,只在六?合錦山兩縣留下五千餘人馬以防萬一。
很明顯,這一次雙方都準備在隆平縣進行最後的拼搏了,如果隆平城被攻破,那麼山越族將達到他們的目的,整個隆平城的百姓都會成爲他們的洗劫對象,如果漢軍守住了隆平,那麼山越族此次的出征就徹底的失敗,不但無功而返,反而損失了族中最精銳的青壯,在這樣的氣氛下,雙方各自都是一番調兵遣將,最終的大戰隱隱的即將全面爆發開來。
深夜,山越族的第一勇士那圖魯從大首領那裡商議完軍事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而在他的帳篷內,居然有一個女人麻木的坐在牀沿,比起那些常年在山林中生活的山越女子來說,這個女人的膚色十分的白皙,她的穿着打扮也不像那些山越女子一般穿着獸皮和不知名鳥毛飾品,而是身着一套漢家女子的襦裙,襦裙看樣子已經很舊了,但卻洗的十分乾淨,由此可以看見它的主人一定十分的愛惜。
“嗖!”那圖魯見到那個女子,臉上就顯現出一道淫光,飛快的衝到她前頭,將她身上的衣物一掀,整個人就粗魯的壓了上去。
女子也不反抗,或者說她已經麻木了,她只是十分小心的護住了自己身上的襦裙不被男子給壓皺,就默默的忍受着這個男子的行徑。
“呼呼!”在一炷香之後,那圖魯喘着粗氣從女子身上爬了下來,臉上盡是滿足之色。
而女子則面無表情的穿上了那套襦裙,坐在邊上的一張獸皮毯上一言不發,若是仔細望去,便會發現她的目光十分空洞,似乎就和個傀儡一般。
“從六?合縣和錦山縣的戰士們都全部撤了回來,大首領已經命令我明天親自去攻這隆平城了,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看到身邊的女人那如同失去了靈魂般的樣子,那圖魯皺了皺眉頭,開口問道。
這個女人是他三年前從入侵漢人當中得到的一件戰利品,也可以說是他的玩物,不過什麼東西用久了,自然就會有些感情,再加上這一次再次入侵漢族,路程當中也需要解解悶,所以就帶上了這個女人供他發泄,明天就是他親自上陣的日子了,他很想知道這個女人現在是怎麼想的。
“你們贏不了,也絕對攻不破這隆平城!”提起那個距離自己現在僅僅只有十里不到的城池,女子臉上終於有了表情,似乎是傷心又似乎帶着幾分期待,過了一會,她纔回過神來冷冷的道。
“哼,話別說太早了,你們漢人有什麼了不起的,這幾百年,我們山越族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到你們漢人的世界裡洗劫,也沒見你們漢人能對我們山越族怎麼樣,就連你,不也是三年前被我搶過來的嗎?”那圖魯相當不屑的道。這些漢人雖然人多,可惜卻太散亂了,而他們山越族又久居山林,漢人根本就沒有進攻山越的可能性,反而是他們山越可以隨時隨地的就出去對漢族洗劫一番。
提起此事,女人那白皙的臉上閃過絲絲羞憤之色,又似乎有些哀怨,自己的族羣明明是這個世界上最高貴的族羣,自己的國家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但爲何會被這種低劣的民族給欺壓。
“說不出來了吧,你們漢人,除了人多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長處,只知道那些根本無用的禮儀,不過你們漢人的女人不錯,各個都水嫩的很,比我們山越族的女人要漂亮多了!”那圖魯放肆的笑道。說着,他還故意提起那隻粗張的大手捏了捏女人的細膩臉龐。
“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了,以前你們能得逞是因爲我們揚州沒有英雄出世,如今執掌江東幾郡的是我們漢人中最頂尖的英雄豪傑陸將軍,你們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的。”女子將臉一側,躲開那圖魯的手,惡狠狠的道“我相信陸將軍手下的將軍和軍士,這一次,你們根本就贏不了我們的漢族守軍,不然你們也不會把那正在攻打六?合縣和錦山縣的軍隊撤回來了。”
對於陸將軍,女人其實根本就不瞭解,她是在三年前被擄掠到山越的,因爲生的十分貌美,所以當時被許多山越族的大將給哄搶,最終落到了山越族第一勇士的那圖魯手裡,成爲了他的玩物,到了山越族之後,她與漢族的溝通就差不多斷了,只能從之後那些陸續被山越族劫回來的漢人口中得知漢朝所發生的一切,也得知了現任揚州牧陸安的一系列堪稱傳奇的故事,所以,她這麼說,第一是爲了打擊那圖魯,第二就是爲自己或者自己的族羣添加信心。
“啪!”
響亮的巴掌聲響起,女人白皙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一道紅色的巴掌印,顯得十分的突兀。
“你越是打我,越是說明你沒有信心,看着吧,這一次,你們山越族不但達不到任何的目的,反而會損失慘重!”捱了一巴掌,女人不但沒有哭鬧,反而更加嘲諷的看着那圖魯道。
注意到女人那仇恨的目光,那圖魯喝罵道“賤女人,你別想的太好,你等着看吧,明日勞資就要將隆平城給攻破,到時候我們山越族的男人不但要得到一大批的糧食物資,而且還會搶到一大批漢人中的女人爲玩物,就和你一樣,哈哈哈哈哈哈!”
說罷,那圖魯狂笑而去。
“漢家兒郎啊,你們一定要贏!”那圖魯離去,這個帳篷又只剩下女人一個了,女人將帳篷內的火光全數吹滅,只留下那一片黑暗和女人那帶着無限至誠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