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恕罪,屬下不敢,屬下沒有要賣關子的意思啊。”那侍衛立刻化身磕頭蟲求饒道。
“不敢?那還不快說?”曹性也沒有真殺他的意思,只是脾氣暴躁罷了。
“回將軍,那人還說,丁羽可能出兵來打將軍了,讓將軍小心。”那侍衛被曹性這麼一嚇,趕忙說了出來。
雖然丁羽知道冀州甄氏可能與董卓交易戰馬,有所堤防,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丁羽出征的消息還是被甄氏的人察覺了,這纔來提醒曹性。
“你放屁,丁羽出兵?他敢嗎?沿途的縣會沒人來上報?謊報軍情,來人,給我把這廝拖下去重責三十軍棍。”可惜,自大的曹性並不領情,反而大發雷霆,要重責侍衛。
“將軍,我冤枉啊,這可不是我說的啊,是那個甄氏的人讓我傳話的啊。”那侍衛趕忙磕頭叫屈道。
“不是你說的,還是我說的不成?至於冀州甄氏的人在哪?你倒是把他給我找來啊。”曹性絲毫不理會侍衛的叫屈,大聲質問道。
“這個,那個甄氏的人來說了一下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啊。將軍恕罪啊,我真的只是個傳話的,求將軍恕罪......”那侍衛蒙了,說完,只知道磕頭喊冤了。
“曹將軍,這個人好吵啊,快讓他出去吧可別讓他攪了我們的興致。”那舞女親了曹性一口,嬌聲道。
“真是聒噪,來人,還不把他給我拖出去。”曹性聞言擺擺手道。
“這下不就清淨了,來,曹將軍我們繼續。”那舞女抓起一個剝好的果仁塞進曹性嘴中道。
“好好好,美人說的是,咱們繼續。”曹性一把抱起那舞女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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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留,附近深山中。
凜冽的寒風呼呼的吹着,這山中更是尤爲冷冽。
凋零。蕭條。荒蕪。淒涼。這是如今山中最大的寫照。
猛然間,遠處,一匹健壯的老虎不知因爲什麼原因,正在瘋狂的逃竄着。
“嘿,大傢伙,你跑啥啊,你這大貓真是不乖,安安心心的讓大爺剁了做食物不就完了嗎?還非要跑,再跑下去,你這一身的膘給跑完了,那俺又吃啥啊?”後面一個黑臉大漢,提着一雙戟,兩腳不停歇的追着老虎。
吼吼吼,前面的老虎似乎聽懂了大漢的話,嚇的跑的更快了。
“嘿,主公,我們今天運氣不錯啊,一進山就碰到這麼一隻大貓。”一個身材健碩的大漢興奮道。
“怎麼樣,元讓,能射中不。”被稱爲主公的男人,笑着問道。
“嘿嘿,你就瞧好吧。”說着,大漢張弓搭箭,一箭射出。
只是,意外出現了,這一箭突然被空中一支小戟咂落。
“兩位朋友,不好意思了,這隻大貓我已經追了一天一夜了,可不能讓給你們了。”那黑臉大漢邊追着老虎,嘴中略帶抱歉的道。
“什麼?你追了它一天一夜?”健碩大漢有點不信道。
這時,老虎前方是健碩大漢二人,後方是黑臉大漢,老虎頓時站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當然啊,還請兩位兄弟先稍待片刻。”黑臉大漢拱手說完,便扔下雙戟,朝着老虎撲了過去。
這是要徒手搏虎?健碩大漢看着嚇了一跳,他自認武力不差,但也不敢徒手搏虎啊,眼前這人厲害,健碩大漢頓時心生敬佩。殊不知,此時一邊那個被稱爲主公的男人,雙眼中竟迸發出陣陣渴望,不過別誤會,不是看女人的那種渴望,而是愛才的那種渴望。
黑臉大漢果然沒吹牛,只見黑臉大漢進場就對着虎腦袋來了一拳。老虎吃痛之下,非但忘記對眼前之人的恐懼,反而激發了自身野獸本能的兇性,發起了憤怒的嚎叫,猛地向黑臉大漢撕咬了過去。黑臉大漢絲毫不懼,咧着嘴,笑的很開心。在老虎衝過來的瞬間,一腳踹出,直接將老虎踹飛了出去。接着縱身一躍,跳到了老虎的身上,老虎還沒來得及翻身就這麼被按在地上摩擦了。
“你這隻大貓真是不乖,非要我追你這麼久,你再跑啊,再跑啊!”黑臉大漢猶如小孩生氣一般,大拳頭不斷的砸向老虎的腦袋。
看着老虎被錘成這樣,健碩大漢看的眼皮直抽,這尼瑪真的是人?確定不是披着人皮的爆熊?人怎麼會這麼恐怖?
不同於健碩大漢的驚駭,一邊那個被稱爲主公的男人,已經兩眼冒綠光了,心中不斷的盤算着如何收服眼前這員絕世猛將。
“二位有禮了,在下典韋,剛剛多謝二位攔住這畜生了,不然我又不知道要追多久了。”終於用自己的鐵拳砸死了老虎,黑臉大漢起身拱手謝道。
“典壯士,不必多禮,在下曹操字孟德,我身邊這位是我的大將,夏侯惇字元讓。”原來這個被稱爲主公的男人就是丁羽忌憚不已的曹操。
“你們是官?”不知爲何,典韋突然警惕的看着二人問道。
“當然,我家主公可是朝廷的典軍校尉。”夏侯惇驕傲的道。
這個典軍校尉可不是一般的校尉,而是當年漢靈帝當年設置的西園八校尉之一。雖然,西園八校尉早就被董卓所收編,但此時曹操沒有其他官職在身,夏侯惇也只能這麼介紹了。
“這麼說你們不是李永的人了?”典韋稍稍放下警惕問道。
典韋是陳留己吾人。他形貌魁梧,膂力過人,有大志氣節,性格任俠。其時同鄉劉氏與睢陽人李永爲仇敵,典韋便爲劉氏報怨。
李永曾任富春長,家中備衛甚爲嚴謹。典韋駕車,載着雞酒,僞裝正在等候別人的閒人;當李永府前開門,李永親自出府時,典韋便懷匕首向前截殺李永,並殺李永妻,再慢慢走出來,取出車上刀戟,步行離去。
由於李永的住處靠近集市,整個集市的人都震驚了。雖然有幾百個人追趕典韋,但卻無人敢近。典韋行了四五里,遇上李永的夥伴,雙方轉戰不久,典韋脫身而去,自此爲豪傑之士所賞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