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在這個時代,還能成爲少年的猛將就只有甘寧,太史慈和趙雲了。可是,甘寧跟太史慈一個應該仍在青州,一個應該還在做錦帆賊呢,怎麼可能在這呢?莫非是他,常山趙子龍?不對,也不像,按照道理,趙雲現在不應該還在常山真定縣嗎?
“對了,可知那布衣少年使何武器啊?”丁羽一拍腦袋,忽然想到趙雲是用槍,問下用什麼武器的不就能確定一半了嗎?還在這瞎想什麼呢?
“聽說好像是用戟的。”索超有點不確定的道。
“用戟的?怎麼會?”丁羽驚呼一聲。
“主公,怎麼了?用戟的有什麼奇怪嗎?”索超一時間有些摸不着頭腦,愣愣的問道。
“哦,沒什麼,索超,你去下令全軍,加速前進,盡最快的速度給我趕到盂縣。”丁羽吩咐道。想了想,丁羽覺得,多想無益,怎麼也想不到是誰,不如儘快趕過去,不就能知道了?
“呵呵,主公這是想去見識一下這個布衣少年了?”坐在丁羽旁邊閉目養神的房玄齡,輕笑道。
“是啊,能跟伍天錫鏖戰這麼久的人,可不多見啊。”丁羽也不否認,點點頭承認道。
“主公這是愛才之心動了?”房玄齡心中一動,試探道。
“確實,這種大將之才,誰不想要?”丁羽也不否認,點頭承認道。
“我現在倒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識一下這個布衣少年了。”房玄齡頗爲好奇的道。
“哈哈,想必我們很快就能見到了。”雖然嘴上輕鬆,但是說實話,丁羽心中就跟貓抓一樣癢癢,到底會是誰呢?
房玄齡也是微微一笑,心中也在期待着。
很快,經過索超的督促,大軍加速前進,不久便趕到了盂縣。
“主公,到盂縣了。”索超來到馬車前回報道。
“到了啊,還挺快的。”說着,丁羽便走下了馬車,房玄齡緊隨其後也是下了馬車。
由於丁羽比較心急,刻意加快了腳步,一會功夫,丁羽便見到了那個布衣少年。
盂縣城門不遠處,只見伍天錫正揮舞這混元鏜與這布衣少年的大戟不斷碰撞,二人互不相讓,打的有來有回。
“天錫,這位壯士,還請先停手。”丁羽唯恐二人有失,急忙大喝道。
“主公,不是我想打的啊,是這小子一來就追着我打啊。”伍天錫撞開布衣少年的大戟回道。
“哼,似你這等爲害鄉里的官兵,人人得而誅之。”布衣少年也是放下大戟,氣哼哼的道。
“等等,天錫啊,你什麼時候爲害鄉里了?這位壯士,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聽到這個布衣少年的話,丁羽一時間有些蒙了,爲害鄉里的官兵?這是什麼鬼?以他的瞭解伍天錫是不可能爲害鄉里的啊,況且時間上也不允許啊,丁羽很是疑惑。
伍天錫生怕丁羽相信了布衣少年的話,趕忙解釋道:“主公,我冤枉啊,我此來聽從主公的吩咐,悄悄的拿下盂縣,儘量不傷人。主公,你看,這是盂縣的縣兵共計532人,全都在此,我可是一人未殺啊。再說這危害鄉里更是無從談起,我剛剛俘虜了這些縣兵,這小子就殺來了,我也沒時間幹壞事啊。”也不知是急智還是伍天錫開竅了,匆忙間居然解釋的毫無破綻。
“哼,花言巧語,你不就是曹性派來搜刮百姓財物和糧食的手下嗎?還有你,別跟我談什麼誤會,你們都是曹性狗賊的走狗。哼,似你們這些惡人,殺了又何妨?”那布衣少年更加暴躁了指着伍天錫和丁羽大喝道。
“哦,原來如此,那看來這位壯士,你是真的誤會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吧,這位是我家主公,新任幷州丁刺史,跟你對戰的那個叫做伍鼎字天錫,乃是主公麾下大將。在下房喬字玄齡,目下是此次出征太原三郡的軍師。”房玄齡一聽立馬反應了過來,知道自己等人是背鍋了,趕忙解釋道。
“這個,我總不能就憑你這三言兩語就相信你吧,你得拿出證據來。”布衣少年還是不肯相信,十分警惕的道。
丁羽有點着急了,解釋,這個時代又沒有身份證,他怎麼自己給自己證明身份啊。而如果解釋不清楚,這個堪比伍天錫的大將就有可能會仇視他,更別提丁羽還想收下他呢。
突然,這個時候,丁羽大軍的後方傳來了一聲年邁的聲音:“進兒,是你嗎?”
“誰,誰在喊我?”布衣少年頓時一驚,大聲問道。
“進兒,真的是你啊。”那聲音由遠及近,很快,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伯在一個士兵的攙扶下,走上前來。
“大伯,你怎麼會在這兒,是不是他們抓住了你?大伯,你別怕,我這就救你出來。哼,你們這幫混蛋,居然敢抓我大伯,我殺了你們。”布衣少年誤認爲丁羽他們抓了這老伯,怒氣沖天的道。
“進兒不要。”老伯一聽,趕忙出聲制止道。
“大伯這是爲何?莫不成是怕了他們,你放心,一切有侄兒呢。”布衣少年生怕大伯是遭受到了威脅才制止的,給老伯打氣道。
“哎呀,進兒,你糊塗啊,這些兵都是好兵,丁刺史他們都是好人啊,你還不下馬給他們賠罪?”老伯趕忙解釋道。
“什麼?他們真不是曹性的人?”布衣少年有些難以置信的道。
“肯定啊,曹性的人哪裡還會收留我們這些流民,還給我們吃食啊。”說着,老人家感動的老淚縱橫。
丁羽大軍中,遠不止這一個老人,這一路上,丁羽遇到的流民,只要願意的,丁羽都收留了他們,並告訴他們,他馬上要拿下太原三郡給大家分田了。這些流民,一個個的對丁羽是感激涕零啊。
“那大伯你是怎麼變成流民的啊?”布衣少年比較謹慎,沒有立刻下馬,繼續詢問道。
“還不是曹性鬧的,他一來就大肆盤剝,我們活不下去了,只能出去尋找生路了啊。”老伯提起了傷心事,哭的更加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