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羽回到住處,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丁羽早早的起身,讓人把伍天錫叫了過來。
“主公,一大早叫我前來所爲何事啊?”伍天錫一大早被叫了過來,很是迷糊,不知道丁羽要幹嘛。
“你軍中是否有索超,花榮,李雲字顯忠這3人?”丁羽直奔正題問道。
“咦,主公,你怎麼知道的?”伍天錫一臉疑惑,他見三人厲害,正打算引薦給主公呢。
“昨日,我見他三人作戰勇猛,故而打聽了三人名姓。”丁羽解釋道,畢竟不能引起懷疑,丁羽覺得還是稍微遮掩一下的好。
“哦?原來是這樣啊,主公要見他們?”伍天錫一聽也沒有多想,笑着對丁羽道。
“恩,你讓人叫他們過來吧。”丁羽點點頭說道,此時,丁羽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見到三人了。
“好的,主公。”伍天錫領命而去。
不一會,伍天錫領着三人走了進來。
左側一人,乃是索超,水滸中有描述,耀日兜鍪晃晃,連環鐵甲重重。團花點翠錦袍紅,金帶鈒成雙鳳。鵲畫弓藏袋內,狼牙箭插壺中。雕鞍穩定五花龍,大斧手中摩弄。當真是絲毫不差。
中間一人,乃是李顯忠,五官端正,面相嚴肅,端的是一副忠臣之像。
右側一人,乃是花榮,水滸中有描述,齒白脣紅雙眼俊,兩眉入鬢常清,細腰寬膀似猿形。能騎乖劣馬,愛放海東青。百步穿楊神臂健,弓開秋月分明,鵰翎箭發迸寒星。不愧小李廣之稱啊。
“主公,這三人就是索超,李顯忠,花榮了。”伍天錫從左到右給丁羽介紹了起來。
“恩,不錯。”丁羽看着三人的氣勢誇讚道。
“索超,李顯忠,花榮,拜見主公。”三人也是一起行禮道。
“三位無需多禮,快快請起,昨日見三位殺敵勇猛,吾看着喜不自勝,故而打算重用你等三人。”丁羽上前扶起三人,直白的說道。
“謝主公。”三人齊聲謝道。
“李顯忠聽令,吾封你爲偏將軍,即日起率領3000士卒守衛樓煩,日後建功再行封賞。”對於三人的任命丁羽早有腹稿,李顯忠是三人中能力最強的,用來鎮守樓煩顯然最爲合適,畢竟樓煩也算一個軍事重鎮了現在,前要小心異族來犯,後要擔心董卓進犯。
“諾,屬下謝主公賞識,必定誓死報效主公。”李顯忠上前激動道,從一個無名小卒一下子提升到偏將軍,可謂是高升了,一旁索超二人也是一臉的羨慕。
“起來吧,本官不要看見你死了,你給我好好活着守好樓煩就是。”丁羽笑着搖搖頭道。
“諾,顯忠必不負主公信任。”李顯忠鄭重道。
“好了,你二人也不必羨慕,索超,花榮上前聽令,封你二人爲偏將軍,暫時隨軍前往馬邑。”丁羽好笑的看着羨慕中的二人,果斷任命道。
“諾,吾等必爲主公效死。”二人異口同聲道。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也起來吧,被你們都弄糊塗了,什麼死不死的,都給我好好活着。”丁羽笑罵道。
“諾。”二人摸摸頭憨憨的笑了起來。
跟幾人又聊了會,丁羽便將他們打發走了。因爲接下來丁羽該去找蔡邕,把張九齡,杜如晦二人搞定了。
很快,丁羽便來到了蔡邕的住處。
“咦,賢侄這麼早過來可是有事啊?”蔡邕也是早就起來了,剛用完早膳,見丁羽走來,笑着問道。
“是啊,侄兒是有點事想請伯父幫忙。”丁羽拱手行禮道。
“哦,何事啊?”蔡邕好奇道,蔡邕也是想不通丁羽哪裡需要他幫忙的。
“侄兒聽聞伯父有兩位大才好友就在樓煩,不知伯父可否爲侄兒引薦一番?”丁羽不喜歡拐彎抹角,仍舊是直奔主題的問了起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就是不說,我也準備幫你引薦的,只是賢侄是從何處得知他二人的?”蔡邕一拍腦袋爽氣的答應了,只是有點疑惑丁羽是怎麼知道張九齡二人的,可惜神秘的系統,我們的蔡邕老大人是永遠也不會知道滴。
“這是侄兒在外散步聽聞此地除了伯父還有兩位大才,方纔得知的。”
“哦,原來如此啊。”
“恩,不知伯父現在是否方便?”
“方便,方便,事情宜早不宜遲,我這就帶你前去見他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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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煩一處草屋外。
“克明啊,據說昨天樓煩來了位丁刺史,不知你怎麼看?”只見一位身着白衣的中年書生,下了一手白子,笑着問道。
“哦?有所耳聞,我倒是想聽聽子壽兄長有何看法。”只見白衣書生對面坐着一位青衣書生,很是年輕,約莫二十來歲,他輕輕的抓起一枚黑色棋子,放下了棋盤,淡定的反問了起來。
“好你個克明,罷了,爲兄先說便是。”中年書生搖頭苦笑道。
“兄長說吧,克明聽着呢。”青年書生笑笑道。
“這個丁刺史據說是原幷州刺史丁原之子,短短兩三個月,從一階白身到如今貴爲幷州刺史,從走投無路,到如今穩居雁門,不可小覷啊。”中年書生客觀的評價了起來。
“兄長所言甚是,只是小弟還要再補充幾點,據說這位丁刺史現在可是擁兵數萬,先是埋伏魏續,一戰成名,後是聯合楊奉擊退高順,並讓高順損失慘重,進而收編楊奉部衆,如此心智,深不可測啊。”青年書生補充道。
“那克明以爲此人可能成事?”中年男子壓低聲音,語氣凝重道。
“不驕不躁,兵將不缺,又有雁門爲基,吾以爲此乃潛龍之資,兄長以爲然否?”青年男子也是壓低聲音,語氣凝重了起來。
“賢弟所言大善,吾也是這麼認爲的。”中年男子聽完語氣明顯的輕快了起來。
“只不知,這位丁刺史能否找到吾二人?”那青年男子擔憂道。
“克明勿憂,樓煩無官,若我所料不差,3日之內,這位丁刺史必會來找尋吾二人的。”那中年男子毫不擔心道。
“兄長所言甚是,確是小弟多慮了。”那青年書生似是想通了什麼,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