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的黃巾士兵,一見有漢將登上雲梯,當即將雲梯推倒。
手腳並用的薛仁貴已經快速爬到了一半,而見雲梯被推到當即一躍跳起,隨後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黃巾士兵見狀小心翼翼的前去探查,可這時煙塵中卻殺出一員白袍小將,三下五除二就就將幾個士兵全部梟首,而後快速向秦昊跑去。
項羽見此當即親自領着一對騎兵,策馬快速向秦昊處奔去,他可不會讓到嘴的鴨子飛了。
城樓上的劉伯溫和房玄齡見此,心中都焦急無比,本來都是計劃好的,可誰知出了薛仁貴這個變數。
這不是添亂嘛。兩人心中同時想到,可卻沒有絲毫辦法,只能祈禱薛仁貴悠着點,別真把秦昊給救回來了。
沒錯,鬼谷子可以瞞過張良的終極計劃,就是以秦昊爲誘餌來彌補所有的破綻。
任何計策都是有破綻可尋的,可鬼谷子整套計劃所產生的所有細微的破綻,都隨着秦昊被擒而被徹底彌補。
畢竟連主將都被生擒,而且單雄信還差點被當衆射死,肯定什麼嫌疑都洗脫了。
之前所有看似不合理的漏洞,在如今看來都已經合理化。
所以就算張良智謀滔天,也不可能看破這個天衣無縫的計劃。
全史智力第一的鬼谷子的終極算計,而秦昊爲了配合連自己都搭了進去,這樣張良都能看破的話,那他就可以取代鬼谷子,成爲全史第一智者了。
鬼谷子不愧是全史智力第一人,用計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而且瘋狂至極。
誰能想到秦昊會不顧自身安危主動送上門去?
也就是作爲執行者的秦昊是鬼谷子的弟子,不然換了誰也不可能同意,畢竟這其中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秦昊也是有着絕對的保命把握纔敢這麼幹的,不然肯定也不敢冒這麼大的風險。
且不論秦昊之前幾次挫敗項羽,就說項梁也是在和秦昊的對決戰中喪命,項羽就不可能放過秦昊,一旦秦昊落到項羽手中肯定沒有活命的可能。
相反的項羽落到秦昊手中也是一樣,所以虞石蘭和秦昊的約定,是註定不可能兌現的。
‘天命’賦予了秦昊一次絕對保命的機會,不過秦昊這次保命的關鍵可不是‘天命’,而是張寧。
項羽如今的基本等同於流放,而張寧是他迴歸黃巾中央的最後一絲希望,所有隻要張寧還在秦昊手中,項羽就算在恨也不會殺秦昊。
也正是因爲有着這張底牌在,所以秦昊纔敢以身犯險,並以此來引誘項羽上鉤,進而直接葬送整個黃巾。
可本該完美的計劃,如今卻出現了意料之外的變數,就是不知情卻又一心救主的薛仁貴。
如果薛仁貴將秦昊救回去的話,那就真是前所未有的大烏龍了。
另一邊,由於雲梯已倒,城樓上的漢將無法借雲梯下城,所以只得走城門前去營救,而這自然耽誤了一些功夫。
廣成關緊閉的城門緩緩打開,一羣漢將蜂擁而出,而迎接他們的卻是一大隊黃巾騎兵。
主將在衆目睽睽之下被當衆劫持,這對漢將而言都是一個抹不掉的恥辱,所有人心中早就憋着一股怒火,唯有用殺戮才能發泄。
前去救援的薛仁貴,雖然離秦昊比較近,可他到底是用腿在跑,而項羽卻是在騎馬。
薛仁貴剛剛跑到秦昊身邊,都還沒把秦昊背起,作爲天下第一將項羽就緊接着趕到,剛猛無比的一戟直奔薛仁貴頭顱砍去。
“叮咚,項羽技能‘戰神’發動武力+6,基礎武力110,霸王戟+1,踏雪烏騅+1,當前武力118。”
薛仁貴知道項羽的厲害,可是這一招他若是不接的話,一定會直接命中主公,避不可避之下薛仁貴只能橫戟格檔。
“叮咚,薛仁貴技能‘戟神’發動武力+4,基礎武力103,方天戟+1,當前武力上升至108。”
“叮咚,薛仁貴受到‘戰神’的壓制,因其擁有神級兵器技能故武力-2,當前薛仁貴武力下降至106。”
雙戟向碰,感受到霸王戟傳來的驚天之力後,薛仁貴當即畫戟一偏,想要用巧力將這股力量引走。
項羽察覺到了薛仁貴的用意,嘴角當即閃過一絲冷笑,而後竟然中途變招抽戟,直接就是一記大橫掃。
面對着避無可避的一戟,薛仁貴只得雙手握戟護住腰身。
項羽的武力比薛仁貴高出12點,再加上人借馬勢之下,薛仁貴根本無法正面抵擋,整個人都被直接轟飛出去。
前去阻攔的黃巾騎兵,此時已經死的差不多了,而那麼多漢將齊上陣,就是項羽也不敢硬拼。
項羽見此,連忙將秦昊拉上自己的戰馬,然後對一邊的龍且道:“單雄信還沒死,將他也帶上,他這次立下了大功,一定要救活他。”
“諾。”
說着龍且小心將重傷的單雄信扶上了自己的戰馬,而就在兩人剛準備撤走是,被擊飛的薛仁貴又快步跑來並擋住前路。
薛仁貴抹掉嘴角的血漬,殺氣騰騰的喝道:“不放吾主,休想離去。”
項羽看了眼後面即將組團趕到的漢將,再看前面糾纏不清的薛仁貴,當即心生一記。
“立刻放下兵器,不然我現在就殺了秦昊。”項羽冷冷的威脅道。
看着懸在秦昊間的利刃,薛仁貴咬牙切齒的說道:“卑鄙。”
“我只數三下,一。”
“咚。”
薛仁貴不敢拿主公的性命賭博,果斷接將兵器往旁邊一扔。
項羽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欣賞,淡淡道:“很好,將他也綁了,一起帶回去。”
當一衆漢將趕到時,項羽一行已經帶着秦昊三人回到了黃巾陣前,所以人也肯定是救不回來了。
城樓上的劉伯溫和房玄齡見此,心中反而鬆了一口氣,因爲薛仁貴的這場烏龍,不但沒有影響道計劃,反而因那一箭而變得更加的真實。
“接下來就是要和盧植將軍解釋了。”劉伯溫淡笑着說道。
“是啊,這下盧將軍想不接受都不行了。”房玄齡笑着迴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