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與袁術是什麼,那是惡狼。
而此刻的荊州就是一大塊肥肉,先有趙王呂布虎視眈眈,直接出兵南下,此刻又因爲劉表的求援變得更加複雜。
交州牧劉備,楚侯袁術,這根本就是兩頭絲毫不遜色趙王呂布的惡狼。
……
望着書房中巨大的地圖,嬴斐心中念頭紛雜,荊州這個地方太過於重要。
特別是對於趙王呂布,楚侯袁術以及交州牧劉備而言,更是如此。嬴斐看的很清楚,只要兼併荊州,將會蛻變成龍。
一旦風雲際會,將會蛻變化龍,大有作爲!
“劉備,本侯殺了張飛,依舊沒有打擊到你,當真是生命力頑強,難道這就是位面之子的強大之處?”
心中念頭閃爍不定,嬴斐對於劉備與曹操忌憚無比,特別是這個劉備,這個人的逃跑能力天下無雙。
劉備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個不死小強,不經歷壓制,將會爆發出無與倫比的力量。
……
“是位面之子又如何,本侯還是主角呢!”
心裡念頭閃爍不定,嬴斐眼中流露出一抹殺機,荊州九郡他寧願讓趙王呂布得手,也絕對不會讓劉備踏足。
面對趙王呂布只要在軍事上擊敗就可以,但是這個交州牧劉備,將會變得棘手很多。
念頭閃爍,幾乎就在瞬間秦侯嬴斐在心裡便做出了決定,那就是干涉此事。
……
“主公。”
不一會兒的時間,郭嘉等人聯袂而至,望着書房中背手而立的嬴斐,微微躬身。從這一點上,他們看到了秦侯嬴斐的凝重。
“嗯。”
點了點頭,嬴斐伸出左手指着旁邊的座位,道:“奉孝,兄長,公琰坐。”
“諾。”
由於熟悉,徐庶三人對於嬴斐的性格也是瞭如指掌,自然清楚他不會在這種小事情上怪罪自己等人。
……
望着三個人坐下,嬴斐眼中掠過一抹凝重,道:“方纔黑冰臺傳來消息,荊州戰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出現了變數。”
聞言,郭嘉眼中掠過一抹陰沉,望着秦侯嬴斐,道:“主公的意思是說,楚侯與交州牧出兵了?”
這便是這個時代的頂尖智謀之士,絕世鬼才,只憑借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猜測出了事情的大致情況。
看到這一幕的嬴斐,微微頷首,鬼才郭嘉之名,當之無愧。
“嗯。”
點了點頭,嬴斐望着郭嘉等人,道:“黑冰臺傳來消息,荊州牧劉表派遣龐德公與黃承彥分別出使楚侯與交州。”
說到這裡,嬴斐看了一眼蔣琬,道:“以這兩位的大才,一旦到達秣陵與交州,必將會奉爲上賓。”
“可以說這一次楚侯袁術與交州牧劉備一定會出兵荊州,一旦這兩人出兵,趙王呂布一個人根本就抗不下來。”
“荊州的重要性爾等也是一清二楚,荊州絕對不能落在劉備的手中,這是一個底線問題。”
這一番話出口,蔣琬等人臉色大變,因爲他清楚黃承彥與龐德公的勢力與才華,一旦兩人到達秣陵與番禺,交州牧與楚侯一定會被說服。
這也就是說,荊州接下來將會成爲一個巨大的戰場,一個埋葬各大諸侯的墳墓。
一念至此,蔣琬三人終於是坐不住了,因爲趙王呂布坐擁關中之地,正好是秦侯府的門戶。
一旦荊州落入楚侯或者交州牧的手中,將會北上威脅秦侯府,以及西向巴蜀之地,可以說一個荊州關係着秦侯府的安穩。
……
深深地看了一眼蔣琬等人,嬴斐眼中掠過一抹凝重,道。
“與此同時,趙王呂布聽從毒士賈詡的建議在宜城分兵南下江夏郡,準備襲擊臨湘。”
“事到如今,可以說是局勢大不利我,面對這樣的危險境地,諸位以爲本侯應當如何?”
……
這一刻,衆人也是體會到了秦侯的苦澀,自己出手幫了一把荊州牧劉表,想要其與趙王呂布兩敗俱傷。
只可惜事與願違,荊州牧劉表在看不到希望的情況下,直接鋌而走險邀請楚侯與交州牧北上荊州。
這樣一來,直接將秦侯嬴斐布的局打破,瞬間變得支離破碎。
……
此刻的書房中氣氛凝重,秦侯嬴斐心中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膩歪感覺。
只是此事的始作俑者是秦侯嬴斐本人,作爲下屬,蔣琬等人也不好多說。
“出兵!”
出乎意料之外,徐庶在第一時間開口了,而且還是最爲鐵血的表現,直接出兵介入。
出兵介入荊州戰場,這等同於宣戰,這是最直接的表態。
只是秦侯嬴斐心裡清楚,這樣做將會帶來什麼樣的惡果,到時候不僅是四州之地的變法一事將會出現變數。
與此同時,一旦楚侯袁術與交州牧劉備態度強硬,一場大戰在所難免,如今的秦侯府根本就再也經不起一場戰爭來衝擊變法成果。
“出兵?”
呢喃一聲,嬴斐不由得將目光看向了徐庶,他對於這個兄長了解很多,自然清楚徐庶絕對不會隨便的這樣一說。
察覺到秦侯嬴斐目光中疑問,徐庶臉色變得凝重至極,望着嬴斐,郭嘉以及蔣琬三人,道。
“正如主公所言,荊州絕對不能落在任何人手中,在這個南方絕對不能再出現一個如同韓侯袁紹一樣龐大的諸侯。”
“要不然等到將來,兩面開戰,秦侯府的壓力將會達到一個極致。”
……
徐庶話中的意思很簡單,不管是楚侯袁術還是趙王呂布以及交州牧劉備,都不能輕易得到荊州。
像袁紹那樣雄跨三州的諸侯,出現一個就夠了,絕對不能再出現一個,否則到時候這個天下就會亂套。
特別是對秦侯嬴斐極其不利。
……
“呼。”
咀嚼着徐庶話中的意思,以及這樣做的可行性,嬴斐雙眸一閃,將目光落在了蔣琬二人身上。
“奉孝,公琰,爾等以爲此刻出兵如何?”
若是徐庶給出的建議不是出兵,嬴斐也許問都不問就會支持,只是此刻正在變化的緊要關頭,一切都變得小心謹慎。
因爲嬴斐心裡清楚,出兵一事關係到整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