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閒道:“不必多禮。”
技工拜謝,站了起來,垂首恭立着等候吩咐。
黃月英對技工道:“夫君要來看我們的新式戰船,快去叫他們做好準備。”技工應諾一聲,匆匆去了。
黃月英笑着對劉閒道:“夫君跟妾身來吧。”說着便引領着劉閒等人朝前面走去。
一行人穿過了一片片製作各種不同兵器的場區,諸葛姐妹兩個看得眼花繚亂歎爲觀止,心中隱隱升起一種感覺,感覺其他諸侯在劉閒軍面前屢屢敗北還真是理所應當的!
一行人穿過了一道拱門,眼前豁然開朗起來,位於洛水岸邊的巨大造船廠立刻映入眼簾了!十幾座巨大的船臺上正在加緊建造一種尖頭的巨大戰船。
諸葛姐妹兩個也都是見過世面的,可是看到這樣規模和井然有序的造船廠及船臺上如此巨大的戰船,卻都流露出震撼不已的神情來!
諸葛夢雪情不自禁地驚歎道:“這麼大的戰船,比之最大的樓船都大了好幾倍不止啊!……”
黃月英笑道:“這就是按照大哥的要求建造的能夠縱橫大洋的鐵甲戰船!”
諸葛姐妹兩個心頭一動,諸葛若雪好奇地問道:“月英妹妹說這是鐵甲戰船,難道這些戰船還要披掛鐵甲不成?”
黃月英笑道:“這些都還沒有建成,我帶你們去看已經建成的那條。一看,你們就明白了。”說着便引領着衆人朝左前方走去。
不一會兒,前方的開闊水面呈現在了眼前,一條橫在水面上的巨大戰船的身影立刻映入眼簾了!
那條戰船是如此的巨大,讓站在它面前的劉閒等人都經不住升起一種好像站在山崗前的錯覺來。
整條戰船的主色調與船臺上那些以木頭本色爲主色調的戰船完全不同,而是一種金屬的灰黑色,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着金屬的光澤,熠熠生輝。
整條戰船就好像完全是一條由鋼鐵造就的戰船似的,讓人驚歎不已。
仔細一看,則發現,這條戰船的表面佈滿了釘鉚的痕跡,顯然,這時將許多鐵板釘在戰船的表面而形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諸葛夢雪驚歎道:“太驚人了!如此巨大的鐵甲戰船,誰能是它的對手啊!”
諸葛若雪深有同感,隨即皺眉道:“只可惜,擊敗了江東水軍之後,這些戰船就沒有什麼用處了!”
劉閒轉過身來,笑道:“這話可就錯了。如果就是爲了打敗江東水軍,我可不會費這麼大力氣打造這種鐵甲戰船。
等統一天下之後,我不會削減水軍規模,因爲那個時候的水軍要肩負起遠洋海外探索未知世界的重任!
我們所在的區域,其實只是這個世界很小的一部分。在那茫茫大洋之外,還有北美洲、南美洲、大洋洲、非洲、南極洲,還有無數的土地等待我們去探索,去征服。”
劉閒說這話時,兩眼放光。
然而黃月英和諸葛姐妹三人卻聽得一頭霧水,什麼北美洲、南美洲、大洋洲,她們根本聽都沒聽過。
諸葛若雪最沉不住氣,忍不住問道:“主公,你說的北美洲、大洋洲什麼的,究竟是什麼地方?”其她兩女也都好奇地看着劉閒。
劉閒一呃,這才發現自己激動之下,又泄漏天機了,
連忙笑道:“我也就是那麼一說。你們想啊,這茫茫海樣的這一頭既然有我們這一片陸地,難道在海樣的其它方向上就沒有別的陸地了嗎?”
衆女都是喜歡思考的人,之前只是沒有往那方面去想,這時被劉閒一提醒,不禁思考起來,只覺得劉閒說的很有道理呢。
這時,那位高階技工引領着一衆技工和工人來到了劉閒他們的面前,拜道:“拜見主公,拜見夫人!”
劉閒道:“都起來吧。”
衆人謝過,站了起來,垂手恭立着。
劉閒打量了一眼眼前的戰船,問道:“這條已經完工了?”
那高階技工連忙道:“回主公的話,船隻本身都已經完工了。現正在裝載火炮等武器裝備。”
劉閒看見正有許多工人艱難地往戰船上運送火炮,問道:“這一條鐵甲戰艦能夠裝載多少火炮?”
高階技工立刻道:“回主公的話,一條戰船可裝備五十六門火炮,其中八門爲攻城大炮。”
劉閒流露出驚歎之色,喃喃道:“好傢伙!五十六門這種規模的火炮,已經是十七十八世紀主力戰列艦的水平了!”
隨即想到一個問題,連忙問黃月英道:“月英,這一條鐵甲戰艦,造價要多少?”
黃月英想了想,道:“一條大概要三十五六萬兩白銀。”
劉閒點了點頭,覺得這樣的價格還算合理,可以接受。可是諸葛姐妹兩個卻都瞠目咋舌了,只覺得花費三四十萬兩白銀打造這樣的一條戰艦,實在是太,太不可思議了。
劉閒看出了兩女的心思,笑道:“你們是不是覺得這樣的花費太不值得了?”
兩女不禁點了點頭。
劉閒扭頭看着眼前的巨大戰艦,眼中流露出一種莫名的光芒,道:“你們以後就會知道,這樣的花費其實是非常便宜的一種投擲。”
當天晚上,劉閒在書房中做了批示,令有關部門調配資源,全力打造首批三十六條鐵甲戰艦。
因爲有之前西域大戰獲得的難以計數的財富,因此劉閒方面完全有能力一口氣打造出三十六條鐵甲戰艦。
與此同時,劉閒還令有關部門徵召一萬水軍士兵。
做完了這些,劉閒放下公文,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這時黃月英從外面進來了,見到劉閒,躬身拜道:“夫君。”
劉閒看到黃月英,立刻拿起剛剛做了批示的公文,起身交給黃月英道:“明天,你拿着我的批示,去找公臺就可以了。”
黃月英應諾一聲,伸手接下了公文。
劉閒握住黃月英纖手,禁不住感激地道:“月英,今天你可着實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喜啊!”
黃月英禁不住嬌顏微微一紅,道:“夫君過獎了!其實妾身不過是按照夫君的想法去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