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夏侯輕舞進來了,朝劉閒盈盈拜道:“臣妾拜見夫君。”
劉閒笑道:“不用多禮。”
夏侯輕舞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在場的諸葛亮三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諸葛亮、陳宮、蔡邕三人朝夏侯輕舞拜道:“微臣見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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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輕舞微笑道:“三位大人免禮!”隨即走到劉閒身邊站下。
劉閒見夏侯輕舞並沒有說明來意,也就沒有詢問了。問諸葛亮三人道:“我們剛纔說到哪裡了?”
陳宮微笑着抱拳道:“剛纔孔明提議坐山觀虎鬥,要讓蠻族徹底把羅馬帝國攪個天翻地覆。”
劉閒稍做思忖,道:“這樣也好。我現在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西邊征戰,就以退爲進坐山觀虎鬥吧。”
回到書案後坐下,提筆寫了一道命令,叫來典韋,把命令交給了他,吩咐道:“立刻交給通政司,發給賈詡。”
典韋應諾一聲,大步離開了。
劉閒站了起來,回到那巨幅地圖前,目光看了看羅馬帝國,隨即便回到了東方的長江流域。皺眉道:“我們的當務之急還是統一中原啊!……”
轉過身來,看向諸葛亮三人,問道:“我昏迷的這幾天,曹操他們有什麼動作沒有?”
陳宮道:“根據最近接到的情報顯示,他們並未有什麼大動作。不過孫權卻在加緊擴軍備戰。
最近孫權方面又出臺了許多新政策,其主旨便是增加錢糧收入,擴軍備戰,其中的核心便是提高各地士族以及軍中將領的地位和全力,並且以他們爲中心,控制地方,增加收入。
與此同時,還爲之前限制的山蠻部落鬆綁,並且將他們全部納入其軍事體系之中。
目前來看,孫權的這些措施是非常有效的,假以時日,孫權或許能夠將二十萬山民編入東吳軍中,使其實力得到較大的提升。”
劉閒思忖道:“孫權的做法,短時間內確實可以提升不少實力。不過各地士族以及軍中將領的權力可就更重了。孫權就不怕控制不住他們嗎?”
諸葛亮笑道:“孫權現在一門心思就是要抵擋住我們大漢朝廷,只怕也沒有想得那麼遠!”
劉閒思忖片刻,笑了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實力強點也好。若是對手太弱了,這一場大戰可就太無趣了!”
諸葛亮三人相視一笑,但卻不約而同地皺起眉頭來,也不知都在擔心什麼。
劉閒掃視了三人一眼,道:“備戰的事情就按部就班吧。你們要是沒有別什麼事情了,就都下去吧。”
三人應諾一聲,朝劉閒拜了一拜,退出了書房。
劉閒看向立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夏侯輕舞,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夏侯輕舞會意,嬌顏微微一紅,走上前來,坐到了劉閒的大腿上,靠進了劉閒的懷抱。
劉閒攬住夏侯輕舞的腰肢,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紅脣。夏侯輕舞只感覺渾身好像被弱電電擊了一般,禁不住微微一顫。
靈魂兒一下子飛到了九霄雲外,完全沉醉在了夫君的懷抱之中。
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似的,慌忙撐住劉閒的胸膛搖頭道:“不可以的!夫君還未痊癒,不可,不可……”
劉閒心裡柔情似水,笑問道:“不可什麼啊?”
夏侯輕舞禁不住渾身發燒,面色通紅地道;“董媛姐姐和嫣然姐姐特別交待了,夫君剛剛醒來,身體還很虛弱,姐妹們都不可與夫君行夫妻之事,免得傷了夫君的身子。……”
劉閒本來不過是挑逗夏侯輕舞一番,然而見到她這個樣子,卻感覺情難自禁了。
定了定神,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拋到腦後,摟着夏侯輕舞閉目養神起來。突然感覺這樣的平靜也是非常美妙的。
夏侯輕舞趴在劉閒的胸膛上,見劉閒並沒有要進一步的意思,不禁鬆了口氣。
隨即感覺到自己剛纔是不是誤會了夫君的意思了,自己那樣一番說話,豈非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想到這,夏侯輕舞不禁渾身發燒起來,一張臉孔火燒一般的紅。
劉閒感覺到了懷中嬌妻迅速上升的體溫,感到有些奇怪,睜開眼睛來看向夏侯輕舞,調侃道:“輕舞,莫不是你自己忍耐不住了吧?……”
夏侯輕舞大囧,然而卻不知該如何反駁纔好。如此沉默以對,倒像是默認了,這令夏侯輕舞更加羞意難當!
劉閒聞到夏侯輕舞的體香隨着體溫的上升越來越濃郁,禁不住暗自感慨,在心中道:“輕舞的容貌氣質,固然與蟬兒、嫣然不相伯仲,而這奇異的體制更是叫人癡迷啊!
也難怪當初曹操對她那樣迷戀!這樣的女子,放眼天下恐怕也只此一人而已啊!
劉閒見夏侯輕舞與自己溫存了這許久卻一句話都不說,禁不住調侃道:“輕舞,你過來,難道就是因爲想念我了?……”
夏侯輕舞這纔想到自己的來意,連忙從劉閒的懷中坐了起來。理了理思緒,正色道:“夫君,有一件事情,臣妾本不該多言,可是,卻又覺得不可不言!否則便是不忠!……”
劉閒笑道:“什麼事情啊?竟然這麼嚴肅的樣子?”
夏侯輕舞看了劉閒一眼,道:“是關於貂蟬姐姐的。……”
劉閒微感詫異,問道:“蟬兒?”
夏侯輕舞點了點頭,猶豫了一會兒才道:“臣妾發現,貂蟬姐姐最近將一個特別英俊的年輕人招進了通政司。……”
劉閒一愣,他已經明白輕舞要說的是什麼事情了。
夏侯輕舞繼續道:“若僅僅只是招收新人,臣妾絕不敢胡亂猜疑。然而貂蟬姐姐對這個叫做柳月臣的新人實在太過關注了些,卻不得不讓臣妾心生懷疑了。”
看向劉閒,道;“夫君,此事該當立刻處理,否則只怕,只怕……”
劉閒笑着點了點頭,道:“柳月臣?名字都這麼的浪!我知道了。你不必擔心,我會處理的。”
夏侯輕舞見劉閒似乎並不如何在意的樣子,心裡十分着急,然而卻覺得這種事情自己也實在不好多言,只得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