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出了漢奸?

上文說到荊州候劉表舉棋不定!最後劉表決定擇中處理,讓韓嵩先去許昌探聽曹*虛實!次日韓嵩辭別荊州候劉表,到許都去見曹*。曹*早就知道韓嵩之名,遂拜韓嵩爲侍中,領零陵太守。荀彧問曹*道:“韓嵩來許昌實乃是觀動靜,未有微功,重加此職,禰衡又無音耗,丞相遣而不問,爲何也?”曹*聽此說道:“禰衡辱吾太甚,故借劉表手殺之,何必再問?”遂遣韓嵩回荊州說劉表投降。

過了三五日韓嵩進了荊州襄陽城,韓嵩次日便求見荊州候劉表,稱頌朝廷之盛德,勸荊州候劉表遣子入侍天子左右,劉表聽此大怒斥責韓嵩道:“汝懷二心也!我子入朝哪裡是伴天子,實乃是曹*之人質也!你真乃誤軍誤國之人也!”荊州候劉表說完便欲斬之韓嵩。韓嵩聽此大聲叫喊道:“荊州候先負我韓嵩,我韓嵩今爲朝廷之臣焉能不負荊州候!”蒯良見此便對劉表諫言道:“前者韓嵩未去之前,先有此言矣。”劉表聽此無奈遂赦之。

次日荊州候劉表在自己府邸之中飲酒,忽聞漢興王劉備使者黃權求見。荊州候劉表不敢怠慢急忙命人請見,黃權見荊州候劉表拱手施禮畢,便對荊州候劉表言說道:“今我奉我家大王漢興王之旨意,來求見荊州候!我大王有言,如若荊州候有心,歸附曹*!我軍便撤出新野,前往川蜀備戰!準備與曹*決一生死!我大王有言,天下人儘可降曹!但唯有我大王誓死不降他曹*!”荊州候劉表問黃權道:“不知爲何,玄德不降曹*那廝!”黃權說道:“我大王漢興王不降曹*有三!一、我大王有言:曹*名爲漢相實乃漢賊也!曹*挾天子以令諸侯,實乃是我大漢第一國賊也!我主乃大漢皇室後裔,豈可降賊也!此乃一也!二、今曹*雖然兵多將廣,更兼有天子在手!但我全軍將士在大元帥李宇率領下,並無懼國賊曹*。此乃二也!三、我大王受先帝親口御封漢興王,身負復興大漢之使命,豈可因曹*而負先帝。此乃三也!”荊州候劉表聽此說道:“我劉表也是大漢之後羿,豈可降曹*那廝!今我與國賊曹*勢不兩立,請貴使回見玄德,言明我之意!”黃權聽此拱手施禮說道:“臣受命!”說完黃權辭別荊州候劉表,迴轉新野去了!有人說劉備爲什麼不回川蜀而是在新野駐軍,一是劉表相請。二是因爲新野有兩個大才之人,李宇心知肚明不能錯過!只是還不到那兩個人出世之時!所以有些事情不可*之過急!

荊州候劉表自劉備使者黃權走後,每日在府中飲酒作樂!沒有幾天便有人報黃祖斬了禰衡,劉表一聽大驚忙問其黃祖因何事斬了禰衡,那人對劉表稟報道:“回稟主公,一日黃祖與禰衡共飲,兩人皆醉。黃祖問禰衡道:‘君在許都可知那廝曹*手下有何人物?’禰衡聽此說道:‘大兒孔文舉,小兒楊德祖。除此二人,別無人物。’黃祖聽此問禰衡道:‘二人比我黃祖何如?’禰衡聽此還算客氣的說了一句道:‘汝似廟中之神,雖受祭祀,恨無靈驗也!’說實話禰衡這句話已經很給黃祖面子了,並沒有像對待曹*那樣對待黃祖,但黃祖畢竟是一個武將,哪裡有曹*那等胸襟氣量!黃祖聽了禰衡之言大怒說道:“汝禰衡以我爲土木偶人耶!’遂斬之禰衡,因禰衡平時恃才傲物,所以江夏之中文武官員並無一人爲禰衡求情。而衡至也確實是一個純爺們,認死理!至死罵黃祖不絕於口,”劉表聽聞禰衡身死,亦嗟呀不已,令人把禰衡厚葬於鸚鵡洲邊。後人有詩嘆禰衡道:“黃祖才非長者儔,禰衡珠碎此江頭。今來鸚鵡洲邊過,惟有無情碧水流。”卻說曹*知禰衡受害,哈哈大笑道:“禰衡那廝腐儒舌劍,反自殺矣!”曹*因不見劉表來降,便欲興兵荊州問罪。荀彧諫曰:“袁紹未平,劉備未滅更兼劉備擁有川蜀之地,三分天下已有其一不可小覷,更兼李宇用兵多謀善斷,實乃爲丞相第一勁敵也!更兼文臣武將如雲,武有關公、張飛、趙雲、張遼、徐晃、高順等人皆萬人之敵輔助,文有郭嘉、陳宮、田豐、盧植、黃權等人輔佐,計謀之廣不下於臣等!今丞相而欲用兵江漢奪取荊州之地,是猶舍心腹而順手足也。如今之事,只可先滅袁紹統一北方,然後一鼓作氣帥大軍後敗劉備,江漢可一掃而平矣如此則三分天下丞相佔其二,天下大勢則歸丞相也。如此然後纔可率軍奪取江東之地,最後纔可與劉備在川蜀決戰也!”曹*聽完從之荀彧之計,日夜*練軍馬準備與袁紹決戰中原之地。

且說驃騎將軍國舅董承自漢興王劉備劉玄德去後,日夜與王子服等商議天子漢獻帝劉協之衣帶詔之事,幾人皆唉聲嘆氣無計可施。直到建安五年,元旦朝賀,見曹*驕橫愈演愈深竟與天子漢獻帝劉協同席而受百官朝賀,驃騎將軍國舅董承感憤成疾。天子漢獻帝劉協知國舅董承染病,令隨朝太醫前去醫治問安。此太醫乃洛陽人也,姓吉,名太,字稱平,人皆呼爲吉平,乃當時之名醫也。吉平到董承府用藥調治董承,旦夕不離國舅董承左右;常見董承長吁短嘆,但吉平畢竟是一太醫不敢動問國家之事。

時值元宵之時,國舅董承病癒,太醫吉平去向國舅董承辭別,董承留住吉平,二人煮酒共飲。董承和吉平二人飲至更餘,董承不覺睏倦來襲,就和衣而睡。忽有人來報王子服等四人來至,董承急忙起身出府接入四人。王子服說道:“大事諧矣!”董承問道:“願聞子服其說。”王子服說道:“劉表結連漢興王劉備冀州袁紹三人,起兵一百三十萬,共分十路殺來許昌。馬騰結連韓遂,起西涼軍七十二萬,從北殺來。此時曹*盡起許昌兵馬,分頭迎敵,如今許昌城中空虛。若聚五家僮僕,可得千餘人。乘今夜府中大宴,慶賞元宵,將相府圍住,突入殺之。不可失此機會!”董承聽完大喜,即喚家奴各人收拾兵器,自己披掛綽槍上馬,約會都在內門前相會,同時進兵。夜至二鼓,衆兵皆到。董承手提寶劍,徒步直入,見曹*設宴後堂,大叫一聲道:“國賊曹*休走!吃我一劍!”說完一劍剁去,隨手而倒。霎時覺來,乃南柯一夢,口中猶罵“*賊”不止。

吉平向前叫聲國舅說道:“汝國舅大人慾害曹公乎?”董承知道事泄驚懼不能答吉平。吉平說道:“國舅大人休慌。某雖一皆醫生,也知道什麼叫做大義!我夙夜未嘗忘漢。某連日見國舅大人嗟嘆,但無奈只是一介太醫不敢動問國家之大事。恰纔夢中之言,已見真情,幸勿相瞞。倘有用某之處,雖滅九族,亦無悔也!”國舅董承聽吉平之言掩面而哭道:“只恐汝非真心也!”吉平聽完董承之言,知識懷疑自己,便開口咬下一指爲誓。董承見此大驚失色,知吉平乃是忠臣之士,便立刻取出衣帶詔,令吉平視之;吉平接衣帶詔在手觀看,董承見此說道:“今之謀望不成者,乃漢興王劉備劉玄德、西涼馬騰各自去了,無計可施,因此感而成疾。”吉平見此說道:“不消諸公用心。國賊曹*之性命,只在某之手中。”國舅董承忙問其故。太醫吉平說道:“國賊曹*常患頭風,痛入骨髓;才一舉發,便召某去給其醫治。如早晚有召,只用一服毒藥,必然死矣,何必舉刀兵乎?”董承聽完吉平之言撩袍跪倒以頭觸地說道:“若得如此,救漢朝社稷者,皆賴君也!”此時天明吉平辭歸。國舅董承心中暗喜,步入後堂,忽見家奴秦慶童同侍妾雲英在暗處私語。董承見之明白二人有私大怒,喚左右捉下,欲殺之。夫人勸免其死,各人杖脊四十,將秦慶童鎖於冷房。秦慶童懷恨,夤夜將鐵鎖扭斷,跳牆而出,徑入曹*府中,告有機密事。曹*喚入密室問之。秦慶童對曹*說道:“稟報曹丞相,今有王子服、吳子蘭、種輯、吳碩、馬騰五人在家主驃騎將軍國舅董承府中商議機密,必然是謀丞相。家主將出白絹一段,不知寫着甚的。近日吉平咬指爲誓,我也曾見。”曹*藏匿秦慶童於府中,而國舅董承不知只以爲逃往他方去了,也不在追尋秦慶童。

次日中午,曹*詐患頭風病犯,召太醫吉平用藥醫治。吉平心中自思道:“該着你曹*這國賊命喪我手!”暗藏毒藥入府。曹*裝病臥於牀上,令太醫吉平下藥。吉平見此對曹*說道:“此病可一服即愈。”教取藥罐,當面煎之。藥已半乾,吉平見無人看守暗中方下毒藥,親自送上準備毒死曹*。曹*早知其藥中有毒,故意遲延不服。吉平見此說道:“此藥需要乘熱服之,一會出些汗便即痊癒也。”曹*聽此起身說道:“汝既讀儒書,必知禮義:君有疾飲藥,臣先嚐之;父有疾飲藥,子先嚐之。汝爲我心腹之人,何不先嚐而後進我飲之?”吉平見此隨機說道:“藥以治病,何用人嘗?”吉平心知此事已泄,縱步向前,扯住曹*耳而灌之。曹*之力豈能是吉平所能比之,曹*推藥潑地,磚皆迸裂。

曹*未及言,左右已將吉平執下。曹*問吉平道:“吾豈有疾,特試汝耳!汝果有害我之心!”遂喚二十個精壯獄卒,執吉平至後園拷問。曹*坐於亭上,將吉平縛倒於地。吉平好一個英雄被曹*如此嚴刑拷打,仍然面不改容,略無懼怯。曹*見此指着吉平哈哈大笑說道:“量汝是個醫人,安敢下毒害我?必有人唆使你來。你說出那人,我便饒你不死。”吉平怒罵曹*道:“汝雖爲漢相實乃漢賊也,你曹*世代食我大漢之俸祿,不思忠君報國,反倒挾天子以令諸侯!真乃欺君罔上之賊,天下皆欲殺汝,豈獨我乎!並無人指使於我,是我自己要殺你而後快之!”曹*再三拷問,無奈吉平就是不言。吉平一邊捱打一邊怒罵曹*道:“我自欲殺汝,安有人使我來?今事不成,惟死而已!”曹*越聽越怒,教獄卒痛打。打到兩個時辰,皮開肉裂,血流滿階。曹*恐怕吉平被打死,無可對證,令獄卒揪去靜處,權且將息。

次日曹*思的一計,命人傳令設宴,請滿朝衆文武大臣飲酒。有人來報曹*道惟有驃騎將軍國舅董承託病不來飲宴。王子服等皆恐曹*生疑,無奈之下只得俱至相府飲宴。曹*於後堂之中設席。曹*酒行數巡開口說道:“筵中無可爲樂,我有一人,可爲衆文武百官醒醒酒。”說完曹*一擺手,便有二十個獄卒上前聽令,曹*下令道:“把那廝狗賊嗎,與吾牽來同滿朝百官大臣觀之!”須臾之間,只見一長枷釘着吉平,拖至階下。曹*見吉平帶到說道:“衆百官不知,此人連結惡黨,欲反背朝廷,謀害我曹*;今日天敗,請聽口詞。”曹*教先打一頓,昏絕於地,然後以水噴面。吉平甦醒過來,睜目切齒而罵曹*道:“曹*!國賊也!你雖爲漢相實乃漢賊也!天下無一人不想食你之肉,喝你之血液!*賊!今日不殺我,更待何時!哈哈哈!”說完吉平狂笑不已!曹*見此問吉平道:“同謀者先有六人。與汝共七人也?如若你指出一人,本相爺便饒你不死!量你一屆文弱之人,何必受此之苦也!”吉平聽完,哈哈大笑,然後指着曹*就是一頓大罵不止。王子服等四人面面相覷,如坐鍼氈。曹*教一面打吉平,昏過去了就噴醒在打。如此言行拷問之下吉平並無求饒之意仍然大罵曹*不止。曹*見吉平誓死不招,且教牽了下去。到底吉平性命如何請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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