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那麼我就給你來個不在掌握之中的吧!範惜文心裡暗暗的說道。
“先生可以試試,但我想先生絕對不會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險的,對吧?武威故人,賈文和。”範惜文用很是蛋痛的語氣說道,彷彿微不足道似的。
殊不知此話在賈正的心中已經翻起了滔天巨Lang。武威故人一出口,賈正當即色變,即便賈詡隨即恢復了正常,但也被一值盯着他的範惜文瞧了個正着,範惜文知道自己猜對了,心裡不由一喜。
“大人何出此言?”賈正繼續問道,心裡裝着明白踹糊塗。
“嘿嘿,這份定力不錯,從變色道恢復正常處變不驚只是瞬間,單就這份定力而言,王級謀士的稱號倒也當之無愧。不過,你小子不是要踹糊塗麼?那麼就由老子再給你加點猛料吧!”範惜文心裡早就樂翻了,惡搞的心情不可遏止啊!
“好了,賈詡,賈文和。還是叫胡六出來和我談吧!”範惜文輕描淡寫的繼續拋出了一枚深水炸彈,瞬間把賈正,不,是賈詡的小心肝急得撲通撲通的。賈詡的身份一直是保密的,但現在卻會被一個尚未加冠的小毛孩說了出來,最無語的是對方更本就沒有去過涼州。當然,這纔是讓賈詡心裡拔涼拔涼的地方。
不過,賈詡也是有幾把刷子滴,瞬間再次恢復了平靜。賈詡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範惜文,然後騎馬回到山賊本陣中。
至於接下來的戲,就只有交給蠻牛寨的老大胡六了。胡六見軍師都敗下陣來,本來是不打算出來的,但誰知範惜文居然點名要自己出陣,若自己不出來那對士氣是有很大的打擊的。胡六無法,硬着頭皮出陣。
“胡六,本官此次前來的本意想必你是知道的吧!”範惜文說道。
“草民知道,草民知道。”胡六唯唯諾諾的說道,畢竟在胡六眼裡最厲害的軍師都被範惜文這小子高出了內傷,前車之鑑,胡六哪敢再與範惜文動嘴皮子啊!所以他採取的措施是,範惜文說什麼都順杆爬。至於範惜文來的目的,胡六他當然知道,後面那兩漂亮的小妞嘛!可惜了這麼兩顆水靈靈的白菜,居然讓範惜文這豬貨給拱了。
其實胡六他根本就不知道範惜文的意圖,他要是知道範惜文是來剁他的,恐怕此刻兩軍就已經兵戎相見了吧!範惜文這麼一個哈哈打下來,胡六不死也得扒層皮給範惜文,可憐的胡六此刻還不知自己已經成了別人手裡的菜,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啊!
後面的賈詡此刻居然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至於範惜文的小伎倆,人家早就看透了,透心涼的透。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人家沒有說出來而已罷了。
“只要大人能夠退兵並且答應從此不再來找我蠻牛寨的麻煩,什麼都好說。”胡六有人質在手,說話雖然語氣有那麼的一點卑微,但好歹底氣還是蠻足的。
“反正本官只爲一件事而來,應允你又何妨。”範惜文大方的說道,但卻明顯的是在打太極。
聞言,喬氏父女、胡六皆是一喜。前者是爲性命得保而喜,後者是爲不用面對傳說中的精銳樂安軍而欣喜。
而賈詡卻在這一刻眉毛微皺,顯然範惜文的答應讓這位王級謀士感到了一絲不對勁。
而範惜文其後的樂安軍諸士卒則是急死了,範惜文這一答應讓他們白白的Lang費了一個殺敵立功的好機會啊!不過礙於嚴格的軍令,衆士卒只能甘瞪眼,卻又無可奈何。王凡王四二人卻是冷靜的一想,然後繼續冷眼看着胡六,在他們的眼裡胡六遲早是個死人,沒有誰能夠在讓家主損傷了手下士卒之後還會輕易逃開。因此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看戲,對看戲。別看家主一本正經,但在那下面卻是一顆極其惡搞的心靈。
“既然如此,請大人對天發誓。”胡六面對範惜文的太極那是高興的不得了啊,所以得寸進尺的要範惜文對天發誓。古人對誓言還是很重視的,就像之前範惜文僅憑一番誓言就把燕家村二十多村民騙到了楚寨,讓楚寨的力量得到大大的提升,由此可見古人對誓言的重視程度。
“小子,你別太囂張。信不信個一揮手滅了你丫的蠻牛寨,你信不信?”範惜文手指指着胡六裝出一番很是氣憤的樣子,但其實心裡早就樂翻了,這胡六就是一個二貨嘛!這麼一句話他也會信,真是蠢貨。看樣子我的演技還是蠻不錯的啊,真該去拿個什麼小金獎,當個天皇巨星啊。
不提範惜文的演技,胡六聞言以爲範惜文真的動怒了,趕緊的給範惜文陪了一個自認爲迷倒衆生卻讓所有人內傷的笑臉。“那個,大人啊,你又不不知道你們這些當官的有幾個好東西,誰知道你們這會說道好,下一刻人到手就給小的翻臉,小的廟小,可承受不了大人的軍隊啊!所以爲了穩妥起見,大人還是發個小誓吧,這樣對兩方都好。”
······範惜文只知道自己的頭頂有一羣烏鴉飛過,居然被人當着面罵自己不是好東西,偏偏對方還做一副討好的樣子,範惜文是徹底的內傷了。
“本官對天起誓,以後與蠻牛寨互不侵犯,若違此誓,天打五雷轟。”範惜文舉起一隻手,極其莊嚴的面像天空,然後鄭重的說道。“現在你可以放人了吧?”範惜文發完誓,然後臉色鐵青的對胡六說道。
完了,這胡六現在可以吧唧吧唧的死了,居然敢威脅家主,待會準備怎麼寫“死”字吧。王凡、王四心裡不由同時爲胡六默哀。
“這範惜文不簡單啊。此地不宜久留,速閃。”賈詡想完便招呼着手下幾個心腹,鳥悄的走了,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