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廝殺來開,當真是一場龍爭虎鬥。
“系統檢測道文鴦與羅成廝殺,文鴦當前基礎武力99,羅成基礎武力99,由於五鉤槍法學習完善,基礎武力加一,當前基礎武力100,兵器加一,戰馬加一,當前武力102。”
二人槍來槍往,文鴦槍法老道,兇狠。而羅成五鉤槍法已經去學全,一招招精妙的五鉤槍法使出,也是厲害得緊。
二人槍來槍往,很快便鬥了二十餘回合,文鴦見久攻羅成不下,便賣個破綻,拔馬而走。
羅成見此情況,原以爲文鴦是要使回馬槍這種招數,卻見其動作不同,便策馬來追。
羅成追至文鴦身後,卻不防文鴦陡然轉身,一根鋼鞭從文鴦手中丟出,向着羅成襲來。
“系統檢測到文鴦突然使出鋼鞭,武力臨時加5,文鴦當前一擊,武力104。”
羅成猝不及防,連忙揮舞五鉤神飛槍來擋,但奈何速度還是慢了一些,鋼鞭到達胸口之時這才擋下,雖然擋住胸口要害,但肋下卻還是被鋼鞭掃到。
羅成頓時臉色潮紅顯然這一擊並不好受。
文鴦那鋼鞭握柄,有用繩索連接,鋼鞭擲出,可用繩索拉回。羅成望着重新回到文鴦手中的鋼鞭,不由得怒火中燒。
他本事心高氣傲之人,但在戰場之上卻屢遭挫折,本想在姜鬆之處學全五鉤槍法之後,本該所向無敵,沒想到再次出山居然被人用暗器所傷。
“可惡,居然暗箭傷人,給我納命來!”那一鞭只是打的羅成血氣上涌,並未傷及皮肉內臟。穩住了血氣,羅成再次揮舞長槍向着文鴦殺來。
“可笑,戰場之上成王敗寇,陰謀詭計也算暗器,照你這麼說兩方士兵只需拼命,都不用將帥了。”文鴦冷笑一聲,沒有絲毫畏懼殺向羅成。
戰場中央,秦瓊與熊闊海廝殺,羅士信與魏文通廝殺,秦懷玉則一邊指揮士兵,一邊殺戮。
熊闊海武藝差不了秦瓊多少,二人槍來棍往,斗的是不分勝負。
但魏文通武藝比之羅士信卻遠不如也,二人廝殺不過數十回合,魏文通便抵擋不住,拔馬而逃。
“休逃!”羅士信冷哼一聲,催動胯下戰馬望着魏文通追去,羅士信馬快,很快便追上魏文通,望着魏文通腦後便是一槍。
只一槍刺去魏文通後腦,可憐隋唐猛將,就此殞命。
“魏文通已死,降者不殺!”羅成一槍削下魏文通首級,挑在長槍上大喝道。
雄闊海見魏文通戰死,自覺孤掌難鳴,難以應對秦瓊,羅士信二人圍攻。連忙奮力逼退秦瓊,望着劉備方向而去。
便在此時,南邊,陳慶之也終於是率領主力步兵抵達戰場。
近四萬大軍一起掩殺過來,只見漫山遍野盡是漢軍的身影。
劉備在後方聽見南方傳來更加激烈的喊殺聲,連忙催馬來到高處觀望,卻見後方又來了數萬漢軍。不由得臉色嚇得煞白,身形搖搖欲墜。
“這是哪裡來的這麼多漢軍!”劉備臉色煞白,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雖然秦瓊,羅士信已經通報身份,但也只有魏文通,雄闊海二人知曉,劉備暫時還不得而知。
正好雄闊海已經殺出重圍,來向劉備解惑:“主公,這支漢軍並不是薛仁貴率領的,乃是青州兵馬,薛仁貴,伍雲召皆是秦瓊,羅士信他們假冒的。”
“青州兵馬?他們是怎麼過來的?”劉備聞言更是大驚失色,本來劉辯與薛仁貴分兵攻打就已經讓他夠頭疼了,如今青州兵馬又參合進來,對遼東的局勢來說,更加是雪上加霜啊。
“怕是渡海而來,畢竟青州東萊離遼東南部只有百里的海路。”雄闊海沉吟道。
“立刻退兵,駐守襄平!”劉備很快冷靜下來,向士兵傳達命令。
繼續戰鬥指揮折損更多的兵馬,不如當機立斷返回襄平駐守,漢軍從海路攻打遼東,糧草輜重的補給都是問題,只要駐守襄平,要不了漢軍必退。
另一邊,羅藝在燕雲十八騎的保護下向着襄平而去。他們一路快馬加鞭,往北行不過二十里,便見得前方,一騎穩坐馬上,攔在道路中間。
一燕雲鐵騎兵加快速度,好似沒看到姜鬆一般,行至姜鬆身邊,手中一柄砍刀向着姜鬆的頭顱削去。
“哼!”姜鬆冷哼一聲,手中八寶玲瓏槍隨手一揮,頓時那燕雲鐵騎兵從戰馬上倒飛而出,丟落地下,口中吐血鮮血。不過他並未身死,顯然姜鬆沒有下死手。
“保護將軍!”剩下十七騎,其中九騎策馬而上,將姜鬆包圍在中間,剩下八騎兵則將羅藝保護在身後。
“你是什麼人?”羅藝望着姜鬆,冷聲道:“出手如此之重,你做的未免太過了吧?”
“他要我性命在先,若不是我有幾分本事,恐怕就先死了,到底是誰出手重?”姜鬆見羅藝毫不講理,心中也泯滅了最後一絲希望,對羅藝更是大失所望。
羅藝冷哼道:“我兵馬行軍,你攔在路上,便是死罪,傷害兵馬,更是死罪給我將他斬了。”
羅藝與燕雲十八騎情如手足,縱然燕雲鐵騎兵做的不對,但俗話說幫裡不幫親,幫內不幫外,羅藝也護起短來了。
“好一個死罪!”姜鬆哈哈大笑,將手中八寶玲瓏槍一舉,對着羅藝說道:“羅藝,你可認得這杆槍?”
羅藝定睛一看,不由得臉色大變,身子不由得連連後退,指着姜鬆驚懼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有這杆槍?”
羅成只是告訴羅藝有關中仇人前來尋仇,並沒有說是他的兒子,給羅藝留些面子。羅藝並不知眼前這人是他親子,只道是姜氏族人,又或者是姜氏收的徒弟前來找他報仇來了。
“羅藝,你張口閉口便是死罪,我且問你,拋妻棄子又是什麼罪?”姜鬆眼含煞氣,盯着羅藝喝道。
羅藝聞言,只感覺心中彷彿五雷轟頂,如遭雷噬,不敢置信的指着姜鬆說道:“你跟姜蘭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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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你還記得母親名諱!”姜鬆冷哼道。
“你是她的兒子?是了?當年我離開的時候,她還身懷六甲,如今也差不不多有你這般大了。”羅藝心中鬆了口氣,俗話說虎毒不食子,反過來,子毒也不會食父。姜鬆怎麼說也是他的兒子,雖然看起來氣勢洶洶,但羅藝卻不覺得他敢弒父。22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