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別吮血與夏侯惇拔矢啖睛不同,夏侯惇是在戰場上被人射中眼睛,以父母所賜精血不可棄爲由將其吞食,雖然血腥,但那是真正的豪氣www..lā
而哲別吮血,是由於手指受傷,血流滿手,在如此大場面的比試之下,又不好意思擦拭,因此以父母精血不可棄爲由用嘴吮吸。
說的是豪氣沖天,但爲何這麼做,明眼人都清楚哲別的目的。
劉辯見哲別滿嘴血污,看的好笑,便直接點破:“鐵木真大汗,快讓哲別下去吧,待會怕是他要把手指給吃了!”
“可惡,大汗我還能射擊!”哲別聽得劉辯的嘲諷,又撿起地上的弓箭,弓弦微微拉開,哲別又因手指劇痛,武力射擊,將弓箭摔落在地。
“哲別回來吧!”鐵木真無奈的搖了搖頭,高聲喝道。鐵木真沒想到漢軍之中還有如王瞬臣這般厲害的神箭手,哲別輸了不打緊,其他兩陣他蒙古也能贏。若是哲別繼續射擊,手指很可能報廢,一個神箭手要是廢了手指,可就得不償失了。
哲別無奈退下,劉辯望着鐵木真沉聲道:“半日時間,如今只過去一個半時辰,你們蒙古不比了?”
“哲別不比了,如今時間尚足,你們還可在射!”鐵木真冷聲道。
劉辯提出的規矩,是在半天,而這半天,劉辯值得是一晝的半日,則是三個時辰。只要在三個時辰之內,一千支箭誰起射的更多,誰射的更準就算贏了。
如今時間只過去一半,哲別雖然不射了,但王瞬臣還可以繼續射擊,以保證能夠穩贏哲別。
但王瞬臣卻也停了下來,沉聲道:“不必了,一個半時辰,我射擊七百三十二支,全部命中。哲別射擊五百四十六箭,命中四百四十五箭,是我贏了!”
“你說贏了便贏了?既然你也不射了,來人,將官統計雙方射箭書量!”拖雷連忙說道。
王瞬臣冷冷一笑,卻不打破,拖雷不就是想趁着早點統計完成,結束射箭的比試嗎?如今王瞬臣射擊仍然遊刃有餘,若是讓他將這千箭射滿,肯定對蒙古軍士氣不利。
“回來吧能贏便好!”劉辯對着王瞬臣點了點頭,歷史上王瞬臣雖然射矢千發,擊殺千人,但他同樣是手指受傷。劉辯心向王瞬臣主動已經射矢七百,想必對手指是個不小的負擔,因此也沒有讓他繼續射擊。
兩邊各派出士兵清點成績,幾次覈對下來,便得出結果:“王瞬臣射擊七百三十二支,全部命中。哲別射擊五百四十六箭,命中四百四十五箭!”
劉辯這邊衆將驚訝不已,劉辯拍手大讚道:“王瞬臣你箭術果然天下無雙,居然在射箭之時,還能關注哲別的動向,當真是一心二用。今日你替朕擊敗蒙古,漲了大漢的臉面,朕封你爲天下第一神箭手!”
王瞬臣連忙跪倒在地:“末將惶恐,聽說軍中薛仁貴將軍箭術天下無雙,曾數百丈射中顏良,老鷹。我箭術不過射擊一百五五十步,以量取勝,但與薛仁貴將軍相比,不過熒熒之光比之皓月。這天下第一神箭手之名,委實不敢接受!”
劉辯無奈道:“罷,罷,你既然敢要,朕就封你爲偏將軍,稱號神箭將軍!”
“多謝陛下賞賜!”這一次王瞬臣叩頭謝恩,起身笑道:“末將的確不敢接這天下第一神箭手之稱,若是接了,日後大漢學習箭術的將軍豈不是都要來找末將比試,若是輸了一陣,豈不是給陛下丟臉?”
“哈哈,你說的不錯,倒是會爲朕打算!”劉辯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邊鐵木真既敗,望着劉辯說道:“想不到漢軍之中,還如此厲害的神箭手,當真是讓我驚訝啊。漢帝藏的果然夠深,心知此人善於量射,便故意以量射爲比試規矩。”
劉辯有心揚威,哈哈大笑道:“鐵木真大汗嚴重了,此人不過我軍中一個小兵,朕也是臨時找來的。”正好天空之中,飛過一羣向南過冬的大雁,劉辯拍了拍手,看向花榮,長孫晟道:“還不讓大汗瞧瞧我大漢軍威?”
“諾!”二人縱馬而出,飛馳之際,彎弓搭箭,往天上射去。
大雁呈人字形,便見天空左右一撇一捺之中,各落下兩隻大雁,都是一箭雙雁。
“大汗,我大漢猛士的箭法如何?”劉辯嘴角一勾,望着鐵木真笑道。
鐵木真臉色一沉,翻手取出馬背上的弓箭,彎弓搭箭,望着天空的大雁射去,兩聲悲鳴傳來,只見兩隻大雁悲一箭穿過,無力的掉落下來,同樣是一箭雙雁。
“我蒙古軍人人精通騎射,射箭小道耳,不過如此!”鐵木真滿意的收起弓箭,冷笑道。
“媽的,朕如今射箭能力也有94點,堪稱百步穿楊的神箭手,便也射上一射,不能讓他小瞧了!”劉辯翻手取出馬背上的弓箭,望着天空射去,旋即又是兩支大雁落下。
“蒙古軍精通騎射,我大漢也不差!”劉辯滿意的收起長弓,望着鐵木真笑道。
而天空之上,一羣大雁已經射的精光,只剩下一隻領頭的大雁。大雁在天空之中不斷悲鳴盤旋,一聲淒厲的悲鳴過後,望着下方鐵木真方向俯衝而來。
“畜生找死!”鐵木真冷哼一聲,翻手射之。
鐵木真見漢軍之中神箭手衆多,便是劉辯也有百步穿楊的本事,心中有氣,冷哼道:“好了,休要耽誤時間,如今天色不早,還是進行力氣的比試吧!”
劉辯點了點頭道:“好!不知你們派誰上場?”
鐵木真沉吟道:“漢軍之中,當數典韋力氣最大,肯定會先派出來,如今我已經輸了射箭一陣,力氣絕不能輸,當派最厲害的出來先贏上一陣,鼓舞士氣!”
“父親,聽說華夏曆史上有田忌賽馬的故事,要小心漢軍依法行事啊。”窩闊臺在後面低聲提醒道。
“可漢軍大力士便典韋一人,又有何妨?粘察,你比這第一陣!”鐵木真一上來,便直接指派了最厲害的一個。
劉辯見鐵木真在排兵佈陣,心中也沉吟道:“鐵木真肯定會先派最厲害的來贏上一陣,以求鼓舞士氣,朕也應該派最厲害呢出來,贏下這一陣。魯達,這一戰由你上!”
“諾!”魯智深拱手領命,踏步走上前去。
昨天晚上,兩方已經商議出來了具體比試的方法,由於眼下條件匱乏,又沒有鼎,不方便舉物,便以拖車進行比試。
每輛馬車上放了重量相等的貨物,誰拉的馬車多,走的步子遠,便算誰勝。舉鼎,大多在臂力,而拉車,則有臂力,腿力等各個方面,難度更大。
粘察是一個身高九尺,渾身肥肉的大胖子,面對魯智深這個精壯,體型還要大上一圈,粘察倨傲的看着魯智深道:“你體型如此瘦弱,怎麼跟我比,換個健壯的上來!”
“無知,你體型雖大,空有一身力氣卻不知如何運用,眼下是比試力氣,若是平時,爺爺一拳便打死你!”魯智深痛罵道:“要比快比,爺爺沒空跟你囉嗦。”
“哼,今日讓你輸的心服口服,來人,給我上八輛車!”粘察冷笑一聲,對着士兵下令道。
士兵連忙推來馬車,用粗大的繩索將馬車像連,一輛馬車重達三百斤,八輛馬車,便是兩千四百斤。
粘察便將那繩索套在身上,一步步往前奔去。行二十步,便步履蹣跚,氣喘吁吁了。
鐵木真看得哈哈大笑:“粘察可謂我蒙古第一大力士,拖動兩千斤巨物,當真厲害啊!”
“是啊,那漢人體型不如粘察,料想只能拖動四五輛馬車便是極限了!”
粘察雖拖着馬車走了二十來步,但覺得不保險,又勉強走了十五步左右,終於是精疲力盡。
“嘿嘿,我這力氣,可還過得去?現在該你了!”粘察送下套在身上的繩索,望着魯智深嘿嘿直笑。
“小孩子過家家,這算什麼,來人,在給我上三輛馬車!”魯智深高聲道。
士卒又在後方給套上三輛馬車,魯智深來道前頭,面對馬車,便將那繩索卷在手臂之上,雙臂一齊用力,便將那馬車往後拖去。
“噔噔噔!”
魯智深步子極穩,一連走了五十步,這才停下,只見那雙臂之上,盡是通紅的勒痕。
“蒙古粘察,兩千四百斤,走三十五步,大漢魯達,三千一百斤,走五十步,漢軍魯達勝……”
“慢着!”粘察大叫道:“我剛剛只是隨便比比,還能在加!”
“來來來,我給你拉!”魯智深將繩索遞給粘察道。
粘察接過繩索,眼珠子一轉,心中思忖道:“這漢將用手臂去拉,想來更加省力,他沒我健壯,力氣肯定不如我!”
想到這裡,粘察將那繩索往手臂上一纏,面對着十一輛,便拖拽起來。
“嘿!”
粘察大叫一聲,雙臂發力,那馬車卻紋絲不動。粘察見馬車紋絲不動,急得臉色通紅,雙腿不住往後去蹬,但馬車還是紋絲不動,粘察也只在原地打轉。
“嘿!”粘察又大叫一聲。
“哎呀呀!”魯智深摸了摸腦袋,哈哈大笑道:“某家蒙古大力士沒看到,倒看到肥牛拉車,當真是有趣得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