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着急回洛陽,其實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天籟小
說
當初劉辯離開洛陽之時,是秘密前往長安的,只有幾個心腹大臣知道,對外則是宣稱身體不適,抱病在牀。幾天時間倒能隱瞞,但長時間自然就瞞不下去,劉辯從十二月末離開洛陽,到如今四月初,離開洛陽朝都已經三個月了。
二月初,長安世家還未動手,劉辯離開只不過一個月,洛陽朝廷就一陣恐慌,劉辯向來勤政,一連一個多月未曾上邊,又抱病不出,許多人便猜測莫不是劉辯得了重病?
這個消息不脛而走,好在這個消息還未大肆傳出,洛陽未造成太大的動盪之時。長安世家終於造反了,劉焉大軍入關。待長安之亂一個晚上便解決之後,劉辯便讓人去洛陽報信。衆臣這才知道劉辯並非患上不治之症,而是秘密前往了長安。並且揮手間,便破解了針對長安的陰謀,大敗益州兵馬。
消息傳到洛陽,總算是緩解了洛陽的消息危機。只是之後的一個月,劉辯卻還是得留在長安處理事物,不見皇帝本人,終究是不穩的。劉辯着急回洛陽,也是爲了早日安定洛陽。
不過這並非最重要的事,讓劉辯着急回洛陽的原因,是因爲劉辯快要做父親了。兩世爲人,劉辯如今將爲人父,怎麼能不思鄉心切。
自去年十月半唐婉被檢查出懷有身孕,當時唐婉已經懷孕兩個月。也就是八月半左右受孕,十月懷胎,也就是說,今年六月半左右,唐婉將會爲劉辯生下孩子了。
如今已經是四月初,距離唐婉產子,只有兩個半月的時間了。當然這是劉辯預計的產期,而產期提前的情況也是非常多見。劉辯雖然重生爲帝,但骨子裡卻是非常疼愛自己的女人,本來唐婉懷孕,劉辯也應該在他身邊的。可惜出了長安的事情,讓劉辯不得不在這最要緊的時刻離開唐婉。
但如今產期將近,長安又無太要緊之事,劉辯自然急着趕回洛陽了。不過劉辯這裡還有個不會騎馬的伏壽,行軍度也只能按照正常的度來,到第二日傍晚,劉辯才終於返回洛陽。
洛陽城外衆臣出城十里迎接,劉辯不在洛陽的這幾個月,洛陽有些動盪。如今劉辯迴歸,自然要大張旗鼓,安定軍民之心了。
“臣等拜見陛下!”洛陽城外,羣臣恭立,山呼向劉辯行禮。
劉辯跨坐戰馬之上,右手虛扶道:“衆愛卿平身!”
兩側文武恭立,外圍又有大批百姓圍觀,只有中間道路被士兵維護起來。洛陽百姓自然也關心劉辯的安危,可不想這年輕的好皇帝便英年早逝,所以都出來圍觀。如今眼見劉辯完好無損的跨坐戰馬之上,都驚喜的歡呼起來。
“長安世家與劉焉密謀做亂,所以朕才秘密前往長安,一別三月,讓諸位擔心了!”劉辯沉聲大喝道,既是對百官所說,也是對百姓所說。
百姓一陣歡呼,蔡邕走上前來拱手道:“陛下這裡人多,陛下還是先回皇宮吧!”
蔡邕雖爲劉辯之臣,但也是劉辯岳父,劉辯當即點了點頭道:“好,有勞岳父大人幫忙疏散人羣,朕明日帶琰兒再去拜見!”
蔡邕連道不敢,拱手讓劉辯回宮。劉辯一催戰馬,順着大道直入洛陽而去,從洛陽城外官道,直到城內數裡的街道兩旁,盡皆是無數百姓圍觀,見到劉辯俱是歡呼雀躍。
劉辯縱馬直入皇宮而去。皇宮門口,蔡琰領着幾個侍女靜候,唐婉身懷六甲,無法前來迎接。
“臣妾見過陛下!”蔡琰向劉辯盈盈拜倒。
劉辯翻身下馬,上前拉住蔡琰的手,笑道:“一別三月,不能聽到愛妃的琴聲真是讓朕心癢難耐啊。
”
蔡琰任由劉辯拉着她的手,笑道:“臣妾也很想念陛下啊!”
劉辯拉着蔡琰,走到後面的馬車下,伏壽也正好下了馬車,劉辯笑道:“來,朕爲你們姐妹引見一番,這是朕的愛妃,蔡邕蔡邕之女!琰兒,她是伏完之女伏壽,這幾個月在長安便是她照顧朕的!”
二女都是懂禮數的,伏壽聽了便向着蔡琰行了個禮:“伏壽見過姐姐!”
“妹妹不必多禮。”蔡琰也連忙扶起伏壽。
“琰兒,伏壽初來宮廷,尚不熟悉,這幾天麻煩你多多照顧她!”
“陛下放下,臣妾一定會照顧好妹妹的。”蔡琰點頭嬌笑道。
“多謝姐姐!”伏壽連忙謝道。
見二女能夠和諧相處,劉辯頗爲滿意,一手拉着一個,便向着後宮而去。
唐婉寢宮之外,劉辯帶着二女趕來,蔡琰對劉辯輕聲道:“陛下,裡面不止姐姐,母后也在裡面。母后這幾天對陛下可很是不滿呢,陛下要當心了!”
劉辯點了點頭,推開房門,直入內廳而去。牀塌之上,唐婉躺在牀上,何太后坐在一旁。
“兒臣見過母后!”劉辯向何太后行了個禮,唐婉掙扎着便要起身行禮,劉辯連忙大步向前,按住唐婉的肩膀將她按回牀上,責怪道:“婉兒這是作甚?如今你身懷六甲,可不能亂動,給朕好好躺着。”
“哼,你還急着婉兒身懷六甲呢?當初你離開洛陽說幾天便回,這一去三個月都忘了婉兒懷有身孕了吧?”一邊的何太后怒道。
“母后,您別怪陛下,陛下他是爲了國事,若是他不去長安,恐怕關中就被劉焉得了。我怎麼能因小家第而讓陛下忽略大家呢!”唐婉連忙替劉辯說話。
“你呀你呀,虧得母后這三個月天天陪着你,皇兒一回來,你便不記得母后的好了!”何太后嗔怪道。
“母后…”何太后一句話直把唐婉弄了個大紅臉。
“好了好了,皇兒你幾個月沒陪婉兒,好好陪她吧!”何太后擺了擺手,卻是注視到了蔡琰身邊的伏壽,疑惑道:“皇兒這位是?”
劉辯剛欲說話,伏壽也是個機靈人兒,連忙上前盈盈行禮道:“伏壽見過母后。”
“母后?”何太后轉眼便明白過來,仔細打量着伏壽,伏壽長相自不必說,何太后看的頗爲滿意,連連點頭。
“母后,在長安這斷時間,便是她照顧兒臣的,朕欲納她爲妃,還請母后在宮中安排她的住處!”劉辯解釋道。
“好說好說,我正欲爲皇兒納妃,想不到皇兒自己便找了一個。走咱們出去聊聊,讓皇兒陪陪皇后吧。”何太后看着伏壽頗爲順眼,點頭笑道。
“姐姐告退,待妹妹明日在開拜見姐姐!”伏壽向着唐婉行了個禮,跟着何太后退下了。
此時寢宮中,便只剩下劉辯與唐婉了。
看着唐婉高高隆起的肚子,劉辯眼中充滿了興奮,輕輕撫摸,將耳朵探到唐婉肚子旁邊笑道:“想不到幾個月便這麼大了?朕走的時候還不明顯呢。來,讓朕聽聽朕的皇兒。”
“陛下說笑了,還有兩個月才能出世,哪裡聽得到啊,更何況陛下怎麼就知道臣妾懷的就是皇兒?”唐婉嬌笑道,卻任由劉辯像個孩子一般撫摸探聽。
“朕說是皇兒肯定就是皇兒。”劉辯肯定道。
不想唐婉卻臉色有些難過,低聲道:“陛下,如今滿朝文武百官,母后他們都希望臣妾能爲皇室誕下龍子,可這個臣妾也做不得主,若是爲陛下誕下一個公主,卻如何是好啊。”
看着唐婉的樣子,劉辯便知道唐婉的壓力不小,雖然劉辯來自後世,沒有重男輕女的觀念,不過眼下他心中卻也希望唐婉生下一個男丁,振興皇室。不過他卻不會在給唐婉增添壓力,輕浮唐婉秀輕聲安慰道:“婉兒你不要多想,無論是皇子,還是公主朕都一樣喜歡。你不要多想,不然對胎兒不好的!”
唐婉一聽,轉愁爲喜,她沒有多少心計,劉辯說喜歡女兒,他便以爲劉辯喜歡女兒,心情也變得開心起來。整個晚上,劉辯便陪着唐婉,享受這難得的溫存。
第二天一早,劉辯便上朝處理政務,不過好在離開的這斷時間,朝中荀攸,旬彧,田豐等人都是理政能手,事情都被他們解決妥當,有無大事,劉辯倒不用太過忙碌。
這天當晚,劉辯書房之中,劉辯伸了個懶腰,總算將堆積的政務處理完畢了。
門外一人推門進來,手裡端着一碗茶水,走向劉辯。
“陛下你處理好了嗎?”看着劉辯,楊秒真將手裡的茶水放下道:“陛下喝點水吧,忙碌一天也累了!”
劉辯以手枕着下巴,就這麼看着楊秒真。楊秒真被劉辯這麼看着,摸了摸臉頰疑惑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陛下這麼看着末將?”
“朕昨天沒能顧得上你,你怎麼就不生氣啊,這幾個月是不是沒有想朕呢!”不想劉辯突然笑道。
“我自然是向着陛下,不過陛下先去看幾位娘娘理所當然,我怎麼會生氣呢?”陡然被劉辯輕薄,楊秒真紅着臉道。
“真真啊,你記不記得上次你跟朕說,只要我先寵幸了皇后,你就陪朕……”劉辯盯着楊秒真,若有所思道。
劉辯如此說,楊秒真臉色就更紅了,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滿臉疑惑道:“我不記得了,陛下說的是什麼?茶都涼了,陛下還是趁熱喝了吧!”
“茶有什麼好喝的?你不記得,朕便幫你回憶回憶啊!”劉辯從龍椅上起身,伸出手臂摟過楊秒真的如若無骨的柳腰,在楊秒真目瞪口呆的目光中,便對着楊秒真一雙粉紅色的朱脣吻了上去。
良久,脣分。
看着楊秒真迷離的眼睛,劉辯輕笑道:“怎麼樣,記起來了嗎?”
“陛下…”楊秒真已經二十有三,如此敏感的身體,哪裡經得起劉辯這樣上下其手,不過一會便已經是意亂,情,迷。
看着楊秒真,劉辯眼中有些愧疚,後世有一句話說的好,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往往有一個默默支持付出的女人,而劉辯覺得,自己的背後,就是楊秒真在默默的付出,不求身份地位,只要陪着他,看着他,你愛我,我愛你,就夠了。
劉辯攔腰抱起楊秒真,向着臥塌走去,今晚,這一對相愛的戀人,便要修成正果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