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
兩人拍馬戰成一團,槍來戟往,傾刻間二人已經交手數個回合。』兩人各自錯馬而過,呂布滿臉驚怒看向常遇春問道:“爾乃何人?”
這一次他前往長安,劉辯手下這一次終於沒有出現什麼厲害的高手,讓呂布鬆了口氣。呂布也以爲劉辯手下的猛將並不是層出不窮的。這也讓呂布對於劉辯那批量生產猛將的能力其恐懼降低了一絲。
誰成想,在長安沒有遇到劉辯手下新提拔的猛將,本來平安逃出長安了,居然在這眉縣,已經要進入斜谷自己的地盤,還被一個無名猛將給攔截了。
“吾乃薛安都將軍麾下校尉常遇春是也!”常遇春挺槍迴應道。
猛將想要成名,自然是要拿出戰績來,這一戰,是常遇春的初出茅廬之戰。想要一戰而天下知,自然是要拿一個高手作爲踏腳石。而呂布,就是常遇春一戰成名天下知的踏腳石。
“常遇春?”呂布咬牙切齒,這個名字他從未聽過,看來又是一個無名小卒。而他呂布,已經被劉辯手下連續四個無名小卒作爲踏腳石而名震天下了。這常遇春還要成爲第五個劉辯麾下踏着他呂布名頭成名的人物不成?
“常遇春?我今日誓要斬了不可!”想到這裡呂布哪裡肯就此成爲常遇春的踏腳石?方天畫戟在呂布手中捏的死死,手骨用力捏的白而咯咯作響。如今呂布的怨氣,已經到達了一個爆的邊緣。
“奉先追兵傾刻便到,咱們快走吧!”張遼看着呂布那模樣暗叫不好,知道他又被仇恨矇蔽了雙眼,連忙喊着呂布撤退。
“我不退,你先走,等我殺了他就趕過去!”呂布方天畫戟一橫,便衝向了常遇春,看來呂布今日是一定要跟常遇春決個生死了。
“我來幫你!”張遼挺起長刀,便要去幫呂布。呂布自然不肯,如今他就是要自己來守護自己的尊嚴。
呂布喝退張遼,兩員猛將又戰成一團。兩人武藝雖然還是常遇春差上一籌,頂尖武將,一絲的武力差距也是難以越,但常遇春也戰鬥的極爲瘋狂。一個字,猛!
這個猛卻彌補了他與呂布只見那微弱的差距。
當然呂布作戰並非是不勇猛,只是呂布相比楊再興,常遇春這種以兇猛,作戰悍不畏死爲風格的猛將廝殺時,在氣勢上就弱了一絲。呂布的武力來源於他的傲氣,自信,可這幾年來,呂布的自信,卻被劉辯磨滅光了。
雖然呂布拼命想要殺了常遇春,但卻適得其反,反倒讓自己的更加的不理智了,面對着常遇春那兇猛的招式,呂布真是打的說不出來的難受。
常遇春猛,戰鬥起來更是悍不畏死,這勇猛無畏的氣勢讓呂布難受無比,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武功再好也怕菜刀。兩個武藝相差不大的人,若是其中一個打起來不要命,後者的制胕就更多了。更何況呂布此刻的心已經亂了,更是影響其武藝的揮。
“你當真是不怕死?”兩人再次交鋒,錯馬而過之後,呂布面紅耳赤的沉聲喝道。雖然呂布微微佔據上風,但跟常遇春這種打起架來不要命的人戰鬥,這佔據的優勢,與那股憋屈感相比,呂布寧可不要。
“怕死?若是怕死我還當兵作甚?只有將生死置之度外,才能揮最大的威力!”常遇春冷哼一聲,似乎對呂布頗爲不屑。
“將生氣置之度外?你果真不怕死?”呂布眼中滿是疑惑,不理解爲何常遇春不怕死。人若是死了,便什麼都沒有了。
“哼,你空有一身武藝,卻貪生怕死,我看你這輩子都不會懂了!”常遇春鄙夷道,但此刻他心裡卻暗暗心驚,呂布如此力量,一杆當天畫戟又使得出神入化,又有赤兔馬,其武藝穩壓自己一籌,若是呂布拋卻生死,其武藝必將能全部揮出來,便是自己也萬萬不敵。
好在如今的呂布顧念太多,又滿心仇怨,根本不能揮其全部實力。
二將拔馬廝殺近八十回合,卻是不分勝負,實力難分高下。這個時候,常遇春麾下步卒也紛紛趕到了,見着場上常遇春與呂布大戰的情形。一衆漢軍將士都驚呆了。
常遇春真的能大戰呂布,看着情形兩人打的火熱,已經酣斗數十回合?漢軍步卒頓時一陣哄叫。
“常十萬威武!”
“好樣的常校尉!”
“活捉呂布,活捉呂布!”
漢軍士卒紛紛大叫,爲常遇春鼓舞士氣,呂布聽了更是臉色青。張遼見漢軍趕到,後方遠遠又聽到戰馬奔騰之聲,心中無比焦急衝着呂布大喊道:“奉先,漢軍騎兵便要趕到,咱們快走吧!”
呂布此刻只想殺了常遇春,哪裡管得了張遼,根本不理會張遼的喊話,二人戰成一團,張遼心中無比急躁,漢軍騎兵傾刻便至若是在不退,就當真走不了了。
以多欺少張遼本不欲爲之,但此刻也不得不爲了,張遼縱馬挺刀直衝二人而去。呂布此刻已經魔障了,張遼縱馬上前卻在赤兔馬屁股上狠狠一拍,赤兔馬吃痛,便載着呂布向斜谷方向衝去了。
張遼與常遇春且戰且退,也向着斜谷的方向奔去。而呂布控制好赤兔馬便要在上前之時,遠遠見到漢軍騎兵縱馬奔騰而來了。
呂布這個時候終於清醒了一些,上前接應張遼,二人向着斜谷退去。
高長恭率領着騎兵趕來,遠遠便見到常遇春雙戰呂布張遼,大驚失色道:“那將是何人?”
常遇春麾下步卒上前,向高長恭解釋一番,高長恭無比驚訝道:“好啊,想不到我漢軍之中還有如此猛將,今日立此奇功,陛下必定高興!來人,與我去接應常校尉!”
高長恭帶領着騎兵繼續追擊,接應常遇春。只道追擊入斜谷深處,益州兵馬逃入漢中,漢軍收撿一路益州兵丟棄的兵甲,直到天黑時分,兵馬才返回眉縣。
眉縣之中,高長恭看着殿下方一羣益州將校,劉範,龐羲,還有從長安逃出的世家家主等人。向着常遇春拱手道:“常校尉了不得啊,這些人我還以爲追不上了,不想竟然被你通通生擒了!”
“俺老常這也是運氣!”常遇春好似對於別人的恭維有些含蓄。摸了摸腦袋笑道。
“運氣?常校尉的運氣還真是讓人羨慕呢!校尉不必謙虛,本將明日回了長安便將陛下如實秉報,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際,必不會埋沒了你的!”高長恭一張俊美無比的臉,略顯羨慕道。
“如此多謝將軍了!”常遇春聽了無比激動,拱手謝道。
二將寒暄一番,兵馬在眉縣休整一晚,第二日一早,便押運着劉範等人返回長安而去。
長安皇城,長樂宮!
好似朝會一般,長安這邊也好似一個小朝廷,洛陽雖爲國都,但長安的規模比之洛陽也一點不差。長樂宮也同樣氣派,只是殿中的文武規模,比之洛陽略有不如。
左邊是王猛,狄仁傑,郭嘉,李儒等文臣,右邊是楊延嗣,薛安都,高長恭,夏侯敦,夏侯淵等將。
劉辯高坐龍椅,身着黑色袞龍袍,頭戴九龍平天冠,面色冷俊,如淵渟嶽峙,威嚴自聲。而下方卻是跪着劉範,龐羲一衆益州將校,以及許多世家家主。世家家主想要逃命,自然是貪生怕死之輩,此時此刻他們跪倒在殿下,祈求饒命。
“將他們帶下去,該如何處置便如何處置!”劉辯眉頭一挑,擺了擺手道。
其他人被帶下去,只剩下劉範,龐羲等二人。二人此刻也無比的驚慌,擔心劉辯也把他們下令誅殺了。
“劉範,汝父劉焉與蒙古鐵木真勾結之事,你想必都知道了吧?”劉辯看向劉範沉聲道。
一聽這話,劉範更是無比驚慌,磕頭求饒道:“陛下,這些都是父親決定的,此次本來是父親該來的,只是父親身體不適,才讓我前來督軍,跟蒙古人勾結,跟我沒有關係啊!”
“呵,劉焉還算個梟雄,倒是生了個好兒子!”劉辯輕笑道。
被劉辯這句話一諷刺,劉範直羞的面紅耳赤,求饒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朕對你的命不感興趣,好好配合朕,朕念在同宗的份上,放你一條生路!還有你也好好配合朕!”劉辯盯着龐羲道。
“陛下放心,我必全力配合陛下!”二人叩頭道。
劉辯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們二人,呆會供認出全部罪狀,把劉焉與鐵木真,和長安世家的那些齷齪之事通通寫出來!朕有大用!”
“是,是!”二人一口答應下來。
此舉確是爲了天下民心,劉焉勾結異族,若是公佈於天下,益州必爲天下百姓唾棄。而益州想要進取,就根本不可能了,有這樣的朝廷,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賣了。而益州之中,百姓也會產生內亂。有了這些罪證,面對益州,劉辯可以說就佔據了大優勢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