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在觀察地形...
“哈哈哈...什麼北地槍王,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張頜一臉的不屑之色,朝袁熙抱拳道:“公子,末將請戰。十合之內,定斬下張繡的狗頭!”
張頜戰張繡?
袁熙想了想,應該是張頜厲害些吧,畢竟是五子良將,史上曾與劉備的三弟張飛大戰五十回合。雖然還是敗了。但試想一下,張繡能擋住張飛五十回合嗎?
袁熙正在猶豫....
張繡卻是大怒道:“張頜,你休得猖狂!”
袁熙朝張頜點了點頭。
張頜策馬而出,揚起長刀,喝道:“孰強孰弱,一試便知。何不過來接我幾招?也好證明你北地槍王的名號,不是吹出來的。”
“駕!”
張繡知道張頜在激他,但還是忍不住要出手。
因爲他有自信能戰得過張頜。
只要斬了張頜,敵軍必定膽寒!
到時再衝殺,必大勝!
“去死。”
張繡躍馬而出,疾馳向張頜,手裡的虎頭金槍刺出,直取他的面門。
鐺!
張頜是身經百戰的勇將,一眼便看出張繡是有些實力的。雖然嘴上不饒人,心裡還是很謹慎。眼瞅着虎頭金槍刺來,他側身躲過,揮刀斬向張繡的後背。這凌厲的一刀,灌注了張頜九成的力,張繡倉促抵擋,即落入下風。
嘶嘶...
張頜的戰馬是被袁熙強化過的,速度和爆發力都超強。
鐺!鐺!
張繡剛剛轉身,張頜的戰馬就跑了過去,連續劈砍出兩刀。
張繡抵擋不及,連連後退。
“你...你怎麼這麼快?”張繡都不敢相信,他的西涼駿馬是萬中挑一,健碩無比,可在張頜的戰馬跟前,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
“哈哈哈...。”
張頜收勢,大笑道:“鼠輩,你張頜爺爺的騎術,豈是你能比的?趁早投降,省得你血濺疆場,也髒了爺爺的寶刀。”
“受死!”張繡不甘心被張頜打敗,又繼續出招。
“哼....冥頑不靈!”
張頜已經完全能肯定自己比張繡強,加上有神馬相助,更是如虎添翼。
鐺鐺鐺...
你來我往。
打了整整十個回合。
張繡憑着槍神童淵傳授的百鳥朝鳳槍,以自己詭異般的速度,頻頻偷襲張頜。卻不想張頜藉助胯下的戰馬,速度比他還快。
噗!
突然間,張頜的長刀砍在張繡的背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啊...。”張繡忍着劇烈的疼痛,反手打出全力一擊,逼退張頜。他趕緊驅馬離開戰圈,回到自己的軍陣前。
“哈哈哈...鼠輩,跑什麼啊?你不是北地槍王嗎?”張頜出言譏諷。
“你,你...。”
張繡惱怒不已,卻又不敢再接戰。
傷口的疼痛,令他渾身都在抽搐。
“金剛,過去嚇嚇他。”袁熙一臉的戲謔之色。
吼!
希希...
金剛巨猿會意,騎着猛獁象上前,逼近張繡的軍陣。
本就受了重傷的張繡,見到金剛巨猿和猛獁象走來,加上敵情不明,張頜又實力強勁,他毫不猶豫的掉轉馬頭,喝道:“撤,快撤...。”
噠噠噠...
六千餘騎,疾馳而走。
袁熙鬆了一口氣,上前道:“將軍不愧是河北名將,如此輕易的便擊敗了北地槍王,必定揚威河北,令曹軍膽寒。”
張頜抱拳道:“這得多虧了公子給我的神馬啊...。”
說起神馬。
袁熙都忍不住想笑。他給張頜的那匹馬,雖然稱作是神馬。但不過是被他強化的一匹老馬。他現在麾下的任何一匹馬,都比那老馬強。
張頜把老馬當寶貝。
袁熙有些看不過眼,道:“等回到河北,我把赤兔馬送給你。那可是世間僅有的寶馬。”
“啊?!”
張頜既驚又喜。
赤兔馬可是天下第一神馬,無論速度、爆發力和耐力,都遠遠超過普通的馬。如果有赤兔馬相助,他的實力一定能強過顏良和文丑。
對於一個馳騁疆場的將領來說,一匹好的馬,等同於第二條性命。
張頜豈能不動心?
但是一想,赤兔馬是袁熙的坐騎,他怎麼能要呢?
張頜咬着牙的道:“不了不了...末將有這匹神馬就足夠。赤兔馬還是留着公子用吧。”
“不過是一匹馬而已,何足道哉?你儘管用便是。”在袁熙的眼裡,赤兔馬再強,也不過是一匹馬。他分分鐘就能買到史前巨獸。弄一頭史前巨獸當坐騎,不是更拉風嗎?
再說了...
眼看着就要與袁譚、袁尚爭位。雖然張頜已經明確表態,願意給支持。但是保不齊袁紹傳位於袁譚和袁尚,使張頜改變主意。現在給張頜些好處,死死的拽住他,是非常必要的。
“謝公子。”
張頜感動不已。
擊退了張繡,全軍趕往白馬津。
數日後。
白馬津渡口。
袁紹回到白馬津的第二天就病倒了。臉色蒼白、咳血不止。據當地的醫者說,是受了風寒,又心結難解、焦慮過度,導致重病。
說到底,還是官渡之戰的失敗,令袁紹無法接受。
“主公,曹操的使者到了,想與我們交換俘虜。還有徐州方面也傳來消息,大公子袁譚的十四萬青州軍,擊敗了臧霸,已經進入徐州境內...。”
沮授走到袁紹的臥榻前,拱手說道。
袁紹虛弱的都懶得睜眼,回道:“這些事情,都由熙兒去處理,不必再問我。”
“諾。”
沮授若有所思的離開。
經過了官渡之戰,袁熙的才智令袁紹看重,也令河北的文武們敬服。再看袁紹的態度,已然將袁熙當成了繼承河北的世子。
沮授素來剛正不阿,忠誠於袁紹,對袁紹的決定毅然支持。
離開袁紹的營帳後。
他去了左營,拜見袁熙。
袁熙還在教風神翼龍說話,沒想到沮授會前來拜訪,趕緊出迎:“沮先生,你怎麼到我這裡來了?快請裡面坐。”
“公子請。”
沮授進帳後,找了個位置坐下,說道:“公子在官渡之戰中,表現出衆。等回到河北,一定會受到主公的重用。將來的成就,也是不可限量。卑職有幾個問題想向公子請教,還望公子能不吝賜教。”
“先生說哪裡話,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袁熙不卑不亢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