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長!
法正看着眼前被捆在牆頭上,面色極爲難看的魏延,眼神中露出了一絲古怪的表情。
你魏延好歹是我軍的一員大將,爲何淪落至此?
“別管我,你們快點攻城,把這混蛋給我殺了!”
魏延在城樓上不斷的掙扎着看着下面到來的大軍,此時臉上露出了一絲愧疚之色,回過頭目光怨恨的看着那一臉沉重的李嚴,語氣沙啞的對着底下的法正說道。
法正聽了魏延的話,稍微的皺起了眉頭,此時目光沉重的看着如今城牆上的李嚴,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無奈之色。
魏延如今說的這話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屁話,自己若是不管他的死活直接攻城的話,早就帶着軍隊衝進去了,那會在這城池底下等着他。
“敵將,你們的縣城已經被包圍了,如今你還是選擇放棄抵抗投降的吧,若是如此的話,我或許能夠饒過你的性命!”
法正盯着李嚴,臉上帶着一絲嚴肅之色,此時的他開始向對方勸降。
李嚴聽到對方所說的話,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目光,極爲嚴肅的盯着對方,此時的他並沒有直接給出對方什麼答覆。
雖然說他心中有投降對方的意願,但是現在自己若是真的投降給了對方,反而是有些不好。
畢竟現在是三國亂世時期,有些人還是非常看重自己的名聲,就比如現在的李嚴。
“你若是能夠攻破城池抓到我的話,那再說不遲!”
李嚴盯着法正,稍微的猶豫了一會兒,最終語氣極爲嚴肅的向着對方說道。
法正聽到了對方所說的話,此時的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目光極爲平靜的盯着對方,如今的他好像明白了對方所說的意思。
攻破城池嗎?
那就拭目以待吧!
法正面色平靜的看着對方,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淡然的笑容,揮了揮自己衣袖,示意自己手下的士兵暫時選擇撤退。
李嚴看着如今敵方的撤退,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嚴肅之色,目光,極爲沉重的看着敵方的軍隊,已經漸漸遠去,臉上的表情也更加的凝重。
說實話他現在非常看不起如今的荊州牧劉表,認爲他並不是什麼很好的投奔對象,甚至認爲對方的實力根本不行,跟隨他最終的結局也是走向滅亡。
而陳儀可是現在天下響噹噹的諸侯,特別是擊敗了關東的諸侯聯軍。
現在坐擁司隸,涼州,益州,並且手裡還掌握着天子,可以說是當今勢力發展最好的諸侯,而且對方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也可以說讓他極爲的看好。
可是自己現在不過只是一方的校尉,可以說在整個天下之中名聲不顯,自己若是貿然的選擇,投靠了對方,反而不會受到陳儀的重用。
於是他便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便是在這次的爭鬥中擊敗對方,讓自己的名聲得到上升。
到時候自己再去投靠對方的話,必然能夠受到對方的重用,畢竟現在的縣城之中的士兵數量本來就非常的少,想要完全的阻攔敵軍的進攻基本上是不可能。
而且他也看出了現在的江陵城並不想帶兵和現在的陳儀大軍交戰,他留在這裡最後的結果也只是炮灰。
我就看看陳儀手下的人到底有多厲害能夠將我這油口縣城攻破。
李嚴默默的注視着,此時已經退去的敵軍,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凝重的表情,最終默默的帶着自己手下的士兵押解着,此時憤憤不平的魏延離開了。
而此時前往宛城的官道上,劉備正面色疲憊的逃竄着,此時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澀之情。
可以說如今他將自己手下的積液已經完全的輸的差不多沒了,自己手下最爲重要的兩員大將,關羽和張飛如今也成爲了敵方的俘虜,就連自己手下新投靠的謀士單福,也爲了掩護自己不被敵人抓住,最終替自己背鍋了。
莫非老天不願意讓我成就偉業的機會嗎?
劉備此時看着天空淅淅瀝瀝下起來的小雨,此時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表情,如今想起自己這麼多年來都是在顛沛流離,根本沒有成就一番事業的情況,可謂是極其痛苦。
“這天下到底哪裡纔是我劉備劉玄德的容身之所?”
劉備此時擡起頭來看着如今廣闊的天地,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語氣極爲沉重的仰天長嘆道。
“大哥!大哥!”
而就在劉備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希望之時,突然遠處傳來了一聲急切的聲音,而劉備聽到了這個聲音,此時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連忙回頭看去。
此時只見遠處的大道之上,張飛正面色沉重的騎着胯下的戰馬飛快地向着劉備趕來,而劉備看着眼前到來的張飛,眼神中也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
“翼德,你這是怎麼逃出來的?”
劉備看着來到自己身旁的張飛,此時的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語氣,極爲沙啞的對着如今的張飛說道。
張飛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此時他的眼中帶着一絲沉重語氣,極爲嚴肅的把事情的經過全部的告訴瞭如今的劉備。
劉備聽到了張飛所說的話,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他沒有想到關羽竟然爲了能夠讓張飛逃出陳儀的手中,既然選擇靠着投靠陳儀的方法,最終讓張飛逃出了長安。
看着已經逃出來的張飛,此時的劉備感覺到自己已經充滿了希望,臉上也露出了激動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前往荊州吧!我相信這天下一定有我們的容身之所的!”
劉備看着面前苦澀的張飛,眼中也帶着一絲嚴肅,語氣極爲平靜的對着面前的張飛說道。
張飛聽到了劉備說的話,看着劉備眼前的自信,此時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最終跟隨着劉備快速的向着遠處撤離。
油口縣城,法正這面色平靜的站在如今的高處,眼神之中帶着一絲平靜的看着此時遠處的城池,臉上露出了一絲淡然的表情。
“將軍現在爲何還不攻打縣城,現在可是攻打縣城的好時機啊!”
而一旁跟隨的部將此時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嚴肅的表情,目光之中帶着一絲沉重。
法正默默的擡起頭看着有口縣城外遊過的江水,臉上也露出了沉重的表情,此時的目光之中帶着一絲嚴肅。
“我正在思考着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江油縣城攻破!”
法正看着你面前有些着急的部將,此時法正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的表情,語氣極爲沙啞的對着面前的這名武將說道。
現在的他不但要將敵人完全的擊敗,而且還要極爲厲害的將敵人完全的打敗,這樣才能讓現在的敵人能夠心服口服的臣服於自己。
“有主意了!”
法正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此時法正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沉重的表情,語氣極爲沙啞的對着自己手下的士兵說道。
油口縣城裡,李嚴一方面命令自己手下的士兵打探清楚現在敵人的蹤跡,而另外一方面則讓自己首先的士兵注意着城池之中的敵軍。
“現在的敵軍可有什麼蹤跡嗎?”
李嚴目光極爲沉重的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眼中帶着一絲疑惑之色,現在的敵軍都大軍壓境了,竟然還沒有急着進攻,此時敵人的動作讓他開始有些懷疑起來,畢竟這種情況可謂是極其少見。
“敵人一直駐紮在城池外,並沒有派兵來攻打我們,恐怕是擔心我們手中的人質吧!”
而一旁的士兵聽到了自家將軍所說的話,此時的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沉重的表情,語氣極爲沙啞的對着自家的將軍說道。
李嚴聽到自己手下所說的話,此時的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沉重的表情目光,極爲嚴肅的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他可不相信敵人會因爲這樣的小事而放棄了攻打自己。
“密切關注敵人的一舉一動,切莫小心大意,現在的敵人可謂是狡猾的很!”
李嚴現在纔不會放鬆警惕,此時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沉重的表情,目光之中帶着一絲嚴肅,他可不會小看現在的敵人,現在敵人可謂是極其的奸詐。
而此時的軍營之中,法正正面色沉重的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現在的他目光緊緊注視着對方。
“太守,所有的準備都已經完全的準備好了!”
而此時軍營外的士兵臉上帶着一絲嚴肅的來到了軍營之中,眼中露出了一絲嚴肅的表情,目光極爲沉重的對着自家的太守說道。
法正聽到了自己手下士兵所說的話,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喜悅的笑容,很顯然如今的他聽到了這樣的消息,可謂是極其的興奮。
“現在正是一舉擊垮敵軍的大好機會,吩咐手下的士兵做好準備,將軍營暫時轉移…”
法正此時面色極爲沉重的從自己的位置上面站了起來,語氣極爲嚴肅的對着自己手下的士兵說道,很顯然,接下來他準備引長江的河水一舉沖垮現在的油口縣城。
而城池中的李嚴,並沒有因此放鬆警惕,對於現在的人他可不敢有一絲懈怠,此時他吩咐着自己手下的士兵,密切關注着敵人的一舉一動。
“現在可有敵軍的消息了沒有?”
李嚴看着匆忙趕回來的將士,眼中帶着一絲疑惑,連忙語氣沙啞地向着對方詢問道。
而那名士兵此時眼中也帶着一絲凝重,把現在敵軍士兵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了自家將軍。
“什麼!你說敵軍已經把軍營轉移到了高地!”
李嚴聽到了這名士兵傳遞回來的消息,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沉重的表情,此時他飛快從自己的位置上面站了起來,目光之中帶着驚恐。
而周圍的士兵看着自家校尉,面色沉重的模樣,此時的眼神之中也露出了一絲古怪的表情,目光極爲疑惑的看着自家的校尉。
“趕快吩咐現在的城中百姓撤離油口縣城…”
李嚴很顯然也看懂了敵人的意思,現在他臉上露出了一絲沉重的表情,目光極爲嚴肅的對着自己手下的士兵吩咐道。
而手下的士兵聽到了自家將軍所說的話,此時的眼中也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目光之中帶着一絲詫異,此時他們也不明白自家的將軍到底發現了什麼。
轟隆!
隨着一聲巨響,此時周圍的士兵們眼中也露出疑惑的表情,而此時的李嚴也明白了到底怎麼回事,恐怕現在的人打算引水攻城了。
恐怕現在的自己已經晚了,自己發現的太遲了,現在的敵人根本不是自己能夠阻攔的了。
李嚴當他聽到了這聲音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絕望了,此時他的眼中帶着一絲嚴肅,很顯然他知道自己發現的遲了。
法正在自己手下士兵的保護下次是面色極爲嚴肅的出現在了高地的丘陵上,看着那滾滾流淌的水,此時的他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沉重之色,目光極爲嚴肅的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眼中帶着一絲喜悅的表情。
在他的注視下,此時的油口縣城伴隨着他周圍的平地,此時已經變成了一片汪洋,而在這汪洋之中,無數的士兵正在大喊大叫,很顯然他們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洪水給嚇到了。
而跟隨在法陣身旁的周圍士兵,看着法正那一臉淡然的表情,此時他們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
畢竟這城池之中還有着自己這邊的士兵,而法正卻不顧他們的死活,直接發動了這樣計謀,可見法正的狠辣。
“現在的敵軍恐怕都已經自顧不暇了吧,既然如此的話,那就開始全面進攻吧…”
法正看着那已經支離破碎的大地,眼神之中也露出了喜悅的笑容,此時看着自己身後的士兵,眼中帶着一絲喜悅,語氣極爲嚴肅的對着自己身後的士兵說道,很顯然他已經覺得自己十有八九能夠攻破油口縣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