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昨夜可睡的如何?”
清晨天色剛亮,陳儀就出現在了刁秀兒的房間,看着面前若無其事的刁秀兒,下意識的問道。
刁秀兒看着陳儀走了過來,連忙從牀榻上站了起來,喜笑顏開的對着陳儀說道:“昨晚倒是睡的安穩,多謝陳公子了!”
昨夜倒真是刁秀兒睡的極爲舒服的一晚,沒有了一切困擾和煩惱的她,反倒睡得極爲舒服。
從小她便流落洛陽,父母也受不了人世的苦楚,最終離她而去。
而弱小的她只能流落街頭,正好被王允發現,王允見她雖然年幼,卻已經長得楚楚可人,便將刁秀兒收入府中。
刁秀兒原本以爲是時來運轉,卻在時間的推移和年齡的增長中,她明白了,王允收留她並不是因爲她可憐。
而是看中了她的樣貌,想要將她培養成自己手中的工具。
刁秀兒雖然心中黯然傷神,卻也無可奈何,明白自己被王允收養,自己的人生也就這樣了。
不過直到她遇到了陳儀,一個看樣子很奇怪的男子。
“今日你就好好再次休息吧,我如今有事要去和呂布商議!”
陳儀見刁秀兒如此拘謹,和顏悅色的對着刁秀兒說道,轉身準備離開對方的房間。
刁秀兒聽到這樣的話,頓時整個人都變得噤若寒蟬,連忙小聲的準備離開的陳儀詢問道:“公子,你去找呂布做什麼?”
“你放心,你的事情我會和呂布解釋清楚的,呂布也不會爲難你,你就放心好了!”
陳儀回過頭見刁秀兒悵然若失的模樣,若無其事的對着刁秀兒說道,在刁秀兒的目光中離開了房間。
呂布的府邸,衛將軍府!
呂布現在也算是意氣風發,自從他斬殺董卓以後,現在官位直接跳升到衛將軍。
衛將軍可不是什麼普通的官職,是直接位於四鎮之上的中央官職,位比九卿,可謂是朝廷中的重臣了。
而校武場上呂布,手握方天畫戟,身穿一身白色的武士服,額頭上滿是汗水,一臉欣慰的看着對面揮舞着木製長槍的呂玲綺。
呂玲綺那俊秀的小臉上也流出陣陣汗水,面色倔強着揮舞着手中的木製長槍,有模有樣的在呂布面前演示着。
“父親,怎麼樣!”
呂玲綺當着呂布的面將自己的武藝展示出來,便手握着自己的木質長槍,一臉激動的跑道呂布面前喜笑顏開的問道。
呂布怡然自得的看着呂玲綺,不會是自己的女兒,這武藝方面已經非常不錯,能和自己軍隊方面的百夫長有一比了。
“不錯!不錯!我兒的武藝可真是得到了爲父的真傳!只不過別驕傲自滿,還需繼續努力!”
呂布輕輕的伸出厚實的大手,在自己女兒的肩膀上拍了拍,對着呂玲綺鼓舞道。
“是!父親!”
呂玲綺得到自己父親的誇獎,心中可謂受寵若驚,連忙點頭對自己父親回答道。
“將軍!外面光祿大夫陳儀拜見!”
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見一名首位急匆匆的來到了校武場處,看着站在臺上的呂布稟報道。
呂布聽到陳儀的名字,精神恍惚的將目光望向了臺下的守衛,眼神中露出一絲疑惑,這小子怎麼突然之間來找自己了!
呂玲綺也擡起自己的小腦袋,目光遲疑的看着呂布那凝重的面容,心裡倒是好奇。
這陳儀可是自己父親曾經口頭上所說的定親對象,呂玲綺可對於陳儀印象深刻。
“把他帶到廳堂之中來吧!”
呂布稍作猶豫,最終面色凝重的對着臺下的守衛說道,示意呂玲綺暫時回屋,自己準備去會會這陳儀。
安靜的廳堂,呂布府中倒是和王允蔡邕這樣的文人雅士有所不同。
呂布府邸的廳堂看樣子極爲簡單,最爲顯著的還是放在廳堂旁的,武器架子,上面放着許許多多的武器。
陳儀走入廳堂,稍微的打量了一下,只見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回過頭一看,只見呂布面色冷淡的走了過來。
呂布剛剛去換了一身衣服,也不至於全身溼乎乎的有些難受。
“兄長,你來了!”
陳儀眉開眼笑的盯着來到廳堂中的呂布,怡然自得的對着呂布說道。
當初呂布喝醉酒,可是拉着自己拜把子,如今兩人也算是兄弟一場。
呂布正準備說話,突然聽到對方這一聲稱呼,頓時整張臉都黑了,看向陳儀的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
見呂布目光不對,陳儀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看樣子呂布對那日喝醉酒所做的事情可不想承認。
“陳文禮,那日你將我灌醉,我神志不清,才做出這些違心之舉,你可不要當真!”
呂布氣勢洶洶的盯着陳儀,語氣沉重的對着陳儀警告道。
對於陳儀,呂布實在是看不上一介文弱書生,只會陰謀詭計,呂布是不屑於和這樣的人稱兄道弟,也不想將自己的女兒許配這樣的人。
呂布現在想起自己喝醉酒的那天,心中暗自責怪自己,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語。
“溫侯!”
陳儀也是識時務的人見呂布都這樣說了,連忙恭敬的說道。
呂布面色隨着陳儀稱呼的變化不斷好轉,輕輕的揮了揮自己衣袖,示意對方坐下。
“陳文禮,如今你跑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呂布擡起自己的腦袋眼神緊緊的盯着陳儀,屏息疑神的對着陳儀問道。
陳儀見呂布面色有些好轉,思考了一下,便語氣緩緩的向着呂布說道:“如今是爲了婚事而來,在下昨夜前往司徒的府邸,司徒將義女刁秀兒許配給我,我特意來將此事告訴溫侯,原本是想讓溫侯參加婚宴……”
“你說什麼!”
呂布剛剛聽完一半的話,頓時怒火中燒,睜大自己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面前的陳儀疾言厲色說道。
陳儀見呂布這憤怒的樣子稍微停了下來,現在陳儀知道對方在爆發的臨界點,自己要是再出言刺激對方的話,對方肯定要暴走了。
“你說什麼,你和刁秀兒!王司徒明明答應將刁秀兒許配給我呂布!”
呂布雖然面色憤怒,但是比剛剛要好了許多,此時睜大自己的眼睛,沙啞的對着陳儀說道。
陳儀見狀故作出驚訝的表情,極爲慌張的對着呂布說道:“這王司徒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竟然將一女許配二夫!”
呂布本來還在怨恨陳儀,聽着陳儀的話,突然他發現自己怨恨的對象好像錯了,這一切的最終的原因都在王允身上。
“我要找那王允老兒算賬!”
呂布此時咬牙切齒氣勢洶洶的從自己的位子上面站了起來,眼神之中帶着濃烈的怒火,語氣憤慨的說道。
陳儀見呂布已經將怒火全部燃燒在王允身上,心裡可是極爲的喜悅,如今他要的效果就是這樣。
“溫侯,不可,在下思慮許久,這恐怕是王允之謀!”
陳儀見呂布就要準備離開找王允算賬,連忙急匆匆的從位子上面起身,飛快的來到了呂布的身旁,語氣急忙的對着呂布說道。
呂布停了下來,目光不可思議的看着陳儀,久久才從嘴中吐出兩字:“陰謀?”
“溫侯,能聽我細細道來嗎?”
陳儀看着呂布停下了腳步,連忙小聲的對着呂布說道。
“那你說!”呂布臉上帶着一絲不爽的說道。
“溫侯,按照我的想法這王允恐怕是想要將我們兩人斬草除根!”
陳儀見呂布願意聽自己所說的話,頓時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不慌不忙故作神秘的對着呂布說道。
呂布此時睜大了自己的眼睛,當他聽到斬草除根的時候,頓時氣憤地握緊了拳頭,發出了咯咯作響的聲音。
“王允這一女配二夫,無非是想要挑撥我們倆人的關係,到時候王允在教唆溫侯殺了我,恐怕我的小命便沒了!”
陳儀見呂布面色凝重,屏息疑神一會,便將如今王允的想法娓娓道來:“到時候溫侯若是斬殺我的話,恐怕到時候這司徒王允就會構造殘害忠良的罪名,順便將溫侯一同迫害!”
“雖然你說的話有幾分道理,不過我憑什麼要相信你說的話,莫非我和王允有仇?”
呂布偏過頭看向一旁緊張的陳儀,半信半疑的向着陳儀說道。
陳儀呵呵一笑,這呂布果然是把一切事情太想當然了,難怪最後會因爲劉備的進言,死在曹操的手上。
呂布這人太容易把一個人想得太過單純,這樣的人雖然武藝高強,卻往往會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比如想出美人計準備對付陳儀的王允,以及現在利用呂布對付王允的陳儀。
兩人可以說都是在利用了呂布這一點來對付雙方。
“溫侯,如今我們三個人可是誅殺董卓的功臣,到時候我們兩個人死了,誰纔是最大的受益者,在說溫侯手中的幷州軍,這王允同樣也是忌憚萬分,難道王允會看着溫侯手中有如此軍隊,卻能安安穩穩的活在長安之中!”
陳儀神采飛揚的將王允對付兩人的原因說了出來,看着呂布那精神恍惚的模樣,陳儀覺得事情如今算是差不多穩了。
呂布現在已經完全將陳儀的話聽了進去,睜大眼睛的看着陳儀,稍微猶豫了一下,面色極爲沉重的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溫侯若是不信,不如我就把王允下一步計劃說出來,王允會在這兩天邀請溫侯赴宴,到時候把刁秀兒被我帶走的事情跟溫侯說,然後教唆溫侯殺了我!”
陳儀見呂布眼神中還有一絲遲疑的樣子,臉上帶着自信的對着呂布說道。
呂布稍微的點了點頭,咬牙切齒的說道:“若是如此的話,我定然殺了我王允這老賊!”
“溫侯,你可別意氣用事,你若殺了王允,天下人都知道你殘殺忠良,恐怕這天下就沒有溫侯的容身之所了!”
陳儀見呂布要殺王允,連忙制止對方,雖然他也想看着呂布將對方殺死,不過王允要是死了,這未來李傕郭汜兩人投降,朝廷接受了,那就不好。
還是需要讓王允來推動漢室的衰亡,李傕郭汜兩人只有走投無路的時候,纔會聽從賈詡的話,猛攻長安。
到時候長安一破,李傕郭汜獨霸朝堂,漢室最後的一絲威嚴將會消失殆盡,而這時陳儀纔會放心的去爭霸天下。
“殺也不能殺,那你說我要怎麼辦!”
呂布有點不耐煩了,如今王允要殺他呂布,他呂布還不能反抗,簡直是讓呂布心裡不爽。
陳儀見呂布憤憤不平的樣子,陳儀心中突然有些好主意。
如果李榷郭汜兩人帶着軍隊來攻打長安,若是呂布不去幫助王允,沒有幷州軍的幫忙,王允是不是會敗的更快一點。
“溫侯,大可不必如此,以後這王允說什麼話,問候直接無視就行,溫侯手握幷州軍,難道還怕了他不成!”
陳儀看着面前的呂布面色帶着一絲疑惑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淡然的笑容,氣定神閒地對着呂布勸說道。
呂布此時也無可奈何,畢竟現在自己可不能把自己的名聲再搞臭了,最終看着一旁的陳儀,面容沉重的對着對方點了點頭。
“溫侯!既然如此的話,在下先行告辭!”
陳儀見在呂布這裡處理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面色沉重的對着呂布說道,在呂布的相送下悄悄地離開了呂布的府邸。
處理完呂布的事情,說實話並不是最爲重要的事情,而最爲重要的事情是如何離開長安,並且在這亂世之中,尋找一塊安身立命之地。
內宮外,隨着宦官的通報,陳儀輕車駕熟地向着如今的內功之中走去。
“文禮,怎麼突然有空來找朕?”
漢帝劉協緩緩起身,看着走入內宮之中的陳儀,眉開眼笑的對着陳儀問道。
陳儀可是幫助漢帝劉協剷除了董卓這叛賊,可以說漢帝劉協早就將陳儀看成了自己人。
“陛下,臣如今是有事和陛下商議,臣希望陛下將臣調離朝廷!”
陳儀擡起自己的腦袋,看着面前的漢帝劉協,氣定神閒的對着漢帝劉協說道。
漢帝劉協睜大自己的眼睛,臉色之上帶着一絲疑惑,侷促不安的向着陳儀詢問道:“文禮,如今的朝廷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才,爲何要棄我而不顧?”
“陛下,臣正是爲了漢室江山,所以才請求陛下將我調離!”
陳儀見劉協不捨的目光,依舊面色堅定的對着漢帝劉協說道。
漢帝劉協愣了一下,見陳儀目光堅定,下意識的詢問道:“文禮,你仔細道來!”
“如今天下大亂,各地的官員都不聽陛下號令,而陛下急需外援,臣願意代表陛下在外招攬賢臣,限制各地的官員,也好保證漢室的威嚴!”
陳儀不緊不慢的看着面前的漢帝劉協說道。
漢帝劉協整個人的面色也變得沉重起來,身爲漢家的天子,他早就對於自家的江山看得非常透徹。
如今真正能夠被自己所控制的地區,也就只有長安地區,而其他的官員就如同春秋戰國時候的各個諸侯,根本就不聽從自己的號令。
現在的確是需要一人到外面佔領一處之地與其他的諸侯抗衡。
“文禮,你打算想要哪個地方的官職!”
漢帝劉協思考了一下,也默默的點了點頭,擡起腦袋語氣沉重的問道。
雖然不能直接將各地的地盤給他,但是卻能給對方一個名分,也能讓對方靠着這名分去爭奪地盤。
“幷州刺史!”
陳儀不慌不忙的直接說道。
漢帝劉協詫異的看着陳儀,這幷州的地理位置比不算是很好,說繁榮也算不上繁榮,而且靠近北邊和河套的異族,這塊地方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文禮,幷州或許不太好吧!”
漢帝劉協稍微的遲疑了一下,最終睜大眼睛,目光疑惑的對着陳儀說道。
陳儀早就有心中的打算,如今天下各個地方基本上已被其他的諸侯佔領,唯有幷州青州還有揚州三地人處於混亂,並沒有被人直接佔領。
青州位於公孫瓚袁紹曹操三方勢力的交界處,歷史上袁紹和公孫瓚都對青州看的很緊,各自派遣自己手下擔任刺史來準備控制青州。
陳儀如今身在長安,距離青州較遠。若是過去的話,恐怕也爭不過三方勢力,最終的結果恐怕是被三方勢力中的一方吞併。
而揚州倒是一處不錯的好地方,歷史上的孫策也靠着揚州發家,孫權繼承了孫策的位置後,東吳也成爲了歷史上不可小覷的勢力。
不過東吳偏居一隅,本身在經濟和人口之上,都要落後於北方,想要從東吳這塊地方一路北上,一統中原,基本上可以說是難上加難。
歷史上真正的從南方打向北方的最出名的就是朱元璋,另外還有歷史上鼎鼎大名的劉裕。
朱元璋所在的時代南方,無論是在經濟還有人口方面,都已經完全超過了北方,再說北方人對於元朝統治非常的痛恨,從南方攻打北方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而劉裕所在的時期也差不多和朱元璋的很像。
雖然這時候的南方經濟和人口比不上北方,但是北方經過了五胡亂華和十六國紛爭,早就已經頹廢不堪。
再加上北方的勢力比較分散,北方人民對於統治者也非常的憎恨,才讓劉裕有機會從南方打到北方。
只不過劉裕本可以成爲歷史上第一個從南方統一中原的君主,只不過他的命不好,最終沒有完成大業便一命嗚呼,後代也沒有一個像他這樣厲害的雄主,以至於後來被北魏吞併了原本佔領的領土。
而現在的這個時代非常的不同,如今諸侯爭霸,按照歷史的軌跡,不出十年年必然北方的諸侯將會零零散散的消散,二十年中必然有諸侯能夠統一北方。
而這個時候光靠着南方的軍隊,根本做不到北伐一統中原的機會。
所以這揚州也被陳儀刷掉了,如果想獨霸一方,陳儀或許會選擇這塊地方,但是如今陳儀志向高遠,他想要的可是整個天下。
至於陳儀選擇幷州,說實話並不是看上幷州了,而是看上了靠近幷州的司隸和雍州。
幷州這塊地方的確是非常的落後,但是地理位置優越,靠近司隸和雍州,而且可以進行和異族的交易獲得馬匹,從而組建強悍的騎兵部隊。
歷史上的丁原和呂布的幷州軍強悍就擺在那裡,就連西涼的董卓也忌憚萬分。
到時候自己若是有了這支軍隊,等到漢帝劉協向東逃離,他完全可以將天子收入自己的領地,到時候挾天子以令諸侯,一舉攻佔司隸和雍州。
在此之後再想辦法將涼州和益州之地攻打下來,成爲歷史上如同秦國一般的存在,看着中原的曹操和河北的袁紹爭奪北方地區的霸權,自己在從中得利。
當然想法是美好的,但是實行起來恐怕是有些困難,但不得不說這是一場非常好的戰略規劃。
“幷州靠近長安,若是陛下有什麼吩咐,在下也可前來救駕,再說陳也想將洛陽修復好,到時候迎接陛下還都於洛陽,興復漢室!”
陳儀一臉沉重的看着面前的漢帝劉協,如同忠臣一般的對着漢帝劉協說道。
漢帝劉協聽到還都於洛陽,興復漢室,頓時整個人都變得精神起來。
洛陽說起來永遠是現在漢室心中的痛,可以說一場大火焚燒了洛陽,將漢室的威嚴燒得一乾二淨。
而陳儀這一句還都於洛陽,可以說完全說中了漢帝劉協的心坎裡面了,還都於洛陽可是漢帝劉協心中的夢想。
“文禮,果然是漢室的忠臣,這件事朕答應了!明日早朝我就會安排妥當!”
漢帝劉協看着面前的陳儀,心中倍感欣慰,語氣極爲認真的對着對方說道。
陳儀心中可是極爲歡喜,不過他的心中還有另外一絲想法,需要漢帝劉協幫忙。
“陛下,臣雖然有心效忠,但手中苦於無人,能否以陛下的名義爲幷州招攬人才!”
陳儀擡起腦袋,語氣恭恭敬敬的對着漢帝劉協說道。
畢竟陳儀來自二十一世紀知道這個時代人才最爲重要。
歷史上的魏國能夠強勢壓倒蜀漢和東吳,主要就是靠着他那強大而又豐富的人才。
自己如今靠着漢室的名望來招攬人才,竟然能夠招來無數的人才爲自己效力。
“這個自然好辦!”
漢帝劉協沒有半點猶豫直接拿出一張宣紙飛快的寫下了招攬賢才的命令,然後用着如今自己皇帝專屬的印璽蓋了章。
“陛下,如今還有這些人才需要招攬過來,畢竟我現在手頭緊,也沒有什麼人才能用!”
陳儀見漢帝劉協這樣無微不至的幫助自己,頓時心裡也有些感激,連忙拿出了一隻宣紙和毛筆,寫下了幾個人才的名字和所屬的勢力,語氣極爲平靜的對着劉協請求道。
漢帝劉協看着上面的名單,沉重的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陳儀的肩膀說道:“這個我自然會派使者去將他們請過來的!文禮放心,不過這漢室復興就靠你了!”
“陛下自然放心,在下願爲漢室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陳儀此時極爲沉重的對着漢帝劉協說道,雖然他的心中的目標是統一天下取代現在的漢室,不過現在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好。
漢帝劉協和陳儀在內宮之中聊了許久,最終漢帝劉協看着天色已晚,最終還是將陳儀送走了。
陳儀從皇宮之中走了出來,臉上帶着一絲欣喜的笑容,不禁用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位置。
那裡面放了一張寫着招賢令的紙張,這東西可是非常的重要,如今自己可以靠着這張招賢令招攬更多的人才爲自己所用。
“哈哈,看樣子已經離開長安的日子不遠了!”
陳儀擡起頭看着那被雲霞燒紅的天空,若有所思的感慨道,這亂世他陳文禮終於要前去爭上一爭。